在气势上,郑奕自信自己绝对远胜于这个病秧子,然而出乎他意料,郑濯稳稳的坐在马上,笑意盎然的看着他。
“皇兄,别来无恙。”
郑濯连说话都是稳稳的,温润如玉,丝毫没有被人拦住的窘迫。
“郑濯!你少在这里假惺惺的,你不知道樊子墨是我的人吗,你凭什么和我抢!”郑奕语气冷硬,没有一丝对弟弟该有的温度。
不知是不是错觉,郑奕说这句话的时候,看见郑濯的眸子里闪过一丝阴狠,不待郑奕看清,郑濯便回复如旧。
“三哥,这婚是父皇赐下的,子墨本人也没有反对,我们天作之合,倒是三哥你……”郑濯顿了顿,轻声笑了,“莫不是忘了,几年前你和子墨断了联系,娶了妻。”
这句实在是揭人伤疤,郑奕此行根本是在让人明晃晃的怼,他和樊子墨之间劣迹斑斑,郑研说他来晚了,劝他不要来截亲,可是他不甘!
郑奕双拳紧握,好一会儿才松开,松开时手中多了一枚棋子,郑奕屈指弹开,弹向郑濯座下马的前蹄。
棋子飞快的冲马蹄而来,然而就在此刻,“啪”的一声响,马鞭扫过,棋子被打了回来,直冲郑奕的面门。
郑奕伸手接住了。
来人是一袭红装的樊子墨,郑奕总是想象樊子墨做新娘的样子,那样子一定能美到他心里,今天他见到了,可她是站在另一个男人的身边。
“子墨,你跟我走好不好,你别嫁给他……”郑奕哀求
樊子墨没有理他,吩咐人驱散围观的百姓,免得一会儿大家都丢人。
樊子墨冷眼看着他,看郑奕的这幅样子,像是对她用情至深,她觉得可笑,用情至深么?他还是把她放在了权势和地位的后面。
说她霸道也好,蛮不讲理也罢,她真的不想要这样的男人。
某天他做了皇帝,给不了她一生一世一双人。
樊子墨的眼神灼得他心疼,他咬了咬牙,攥紧拳头,“子墨,今天无论如何,你们也别想成婚,这个郑濯他配不上你!”
“呵。”樊子墨嘲讽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