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人这种事,郁知否最是在行了。
可是郁知否讨厌她欺负人的时候有人打扰。
“啪”!院门被粗鲁的打开。
郁知否把视线转移到院门口,惊讶了一番,这是……程简?!
只见程简双手紧紧抓着门,重重的喘着粗气,双眸盯着她,欲色浓郁。
郁知否觉得自己一定是看错了,程简怎么会这么失态。
“额……程大人,不知你来此,有何贵干啊?”没事快滚吧,我还要欺负这个婊子呢。
程简隐忍着,想要靠自己的理智克服药性,可郁知否的声音入耳,程简不想克服药性了。
淇芷是个明白人,只一眼就看出程简被人下了药,可是……他怎么会来找这个又凶又丑的女人,难道……是来救自己的?
淇芷一阵欣喜,忍住身上的疼痛,起身迎了上去,郁知否没有拦着,这位心思纯洁,不知春药为何物的郁大人想看看,程简和淇芷要搞什么把细。
人家程简要搞的把戏是你啊
当淇芷黏上来的时候,她以为程简春药发作可是,当她被甩开几米开外的淇芷懵了,没道理啊!!!
郁知否躺在美人椅上,眯着眼睛看着程简离自己越来越近,隐约觉得他要搞事情。
等有二十四岁高龄的小白兔醒悟过来的时候,程简已经掐住郁知否的小蛮腰,把她从摇椅上拎了起来。
“程简,你干……唔……”
程简把郁知否按在自己怀里,另一只手按着郁知否的脑袋,吻住郁知否,有一种想把她揉进骨头里的狠劲儿。
郁知否唇上柔软炽热,身体紧贴着程简,傻了。
郁知否之前和程简行过房事,这反应,郁知否再蠢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而程简在碰到郁知否的一刹那,理智什么的都滚吧,几年没开过荤了,老子今天可不忍了!
程简松开郁知否,郁知否刚喘过一口气,脑袋还没明白过来,就被人打横抱了起来,直冲主卧。
“喂!程简你放开我。”
“程简!你没看到你的淇芷在那里吗?你泄火找她啊!”
“程简……”郁知否都要哭了,“我一把骨头了,实在没什么啃头,你啃那个狐狸精,又年轻又有魅力,啊!程简你干嘛扯坏它,锦缎老贵的!”
程简把郁知否压在身下,已是急不可耐,却还是忍着说了一句话,“老骨头?呵,我还真看不出来,郁知否你知不知道你的魅力有多大?”
郁知否:“啊?程简……诶呀我去……”
郁知否知道他现在难受,心里却还在犹豫要不要帮他,这种事,他们是夫妻那会儿经常发生的,不是吗?她的身体早就接受他了。
可现在他们这样算什么?
郁知否看着身上的男人,皮肤白皙,五官精致。
好看。
郁知否不承认她想帮他,郁知否只是给自己解释道:那……她就当是免费#了程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