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有时间了,因为下暴雨全村停电了,不过电脑也用不了了,只好拿手机码字了。)
当扎克将货物交给伍德森的时候,伍德森整个人都是灰暗的,他只能用不幸中的万幸来安慰自己好歹找回了一些。
他倒是不用担心扎克私吞,毕竟契约的约束力可是很强的,想要钻漏子至少也要传奇阶才可以,而传奇阶可看不上这么点东西。
不过交的少了,报酬也就少了,但还算小赚一笔,毕竟不用出远门还能赚到钱的委托可不多。
见天色还早,不着急回去的扎克来到了房叔的酒吧,酒吧里的人并不算多,当扎克来了之后,陆陆续续的人也多了起来。
“房叔,好久不见啊。”扎克向躺在椅子上的房叔打了个招呼。
“好久不见。”房叔推了推鼻梁上的墨镜,嗯?话说不是前两天才见面吗?为啥感觉过去好长时间的样子?
“今天什么风把你吹到这里来了?”房叔起身趴在吧台上问道,“有什么事情吗?”
“你觉得我有事的话会到这来?”扎克一句话就快把天聊死了。
“那你来这干什么?一个不喝酒的人跑到酒吧来?”房叔觉得怎么看都觉得不爽。
“我说我希望能在这里等到一个性格豪爽,身材火辣的的佣兵大姐头来一段艳遇你信吗?”扎克用手抵着腮帮子说道。
“呵,呵呵,呵呵呵呵。”房叔回以一阵“善意”的笑声。
“你要是不喝酒的话就别在这占地方,看见那个门没有?劳驾走几步。”
“喝,当然喝。”扎克立马说道,“不过你们这里就没有酒味淡一点,最好是尝不出来的那种酒吗?”
此时此刻的房叔特别想打人,哪家的混蛋会跑到酒馆里面说要一杯酒,不带酒味的。这话一听就像找茬的。
“没有就算了,给我来杯水吧,这个应该不要什么故事吧。”扎克说道。
这间酒馆有一个特色就是就是喝酒可以免费,但是必须要说出自己冒险的经历,对于佣兵来说这些比他们的钱都要多,而且说出来也不会少,所以这里很多佣兵在没事的时候都在这里谈天说地,至于里面吹牛的成分到底有多少,那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有什么有趣的事吗?”对于房叔来说他并不在乎故事的真伪,只要有趣,能够自圆其说就可以了。
“你绝对会感兴趣的。”扎克双手交叉搭住下巴,“而且你知道我从来不会吹嘘自己的。”
“你给我等着!”被激起兴趣的房叔撂下了一句狠话之后就向里面走去。
叮咣嘭咚!咕嘟咕嘟……一阵嘈杂并且诡异的声音过后,房叔端着大号的酒杯过来了,没有扎克预想中的诡异的颜色和气泡,也没有一看就是被腐蚀物体残留的青烟,只有一股掺杂着一丝酒精味道的淡淡的水果的清香,以及一些白色的细小的气泡。
扎克端起了杯子用鼻子狠狠地嗅了几下,然后试探性的尝了一口,然后就咕嘟咕嘟的把整杯猛灌进去。
“爽!”扎克把杯子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
“我看给你一杯冰水你也能喝出烈酒的感觉来吧。”房叔觉得能把酒精含量不到2%的东西都能喝出豪迈感来也算是一种能力了。
“喝也喝了,那就进入话题吧。”扎克的声音不大,并没有高声喧谈,他只是用平常的语气开始口述他的经历,“你听说过希尔维特.泰诺斯吗?”
“那个著名的预言家?”房叔思考了一下以这个为名字的名人,“一般来说和这种大人物的相关的委托都是要保密的吧。”
“前提是我接受了相关的委托,我和他的事情是在一个委托结束发生的。”扎克并没有刻意压低声音,只是和周围的嘈杂的比起来显得小了。
“然后呢?”房叔的兴趣大增。
咯咯,扎克翘了两下杯子,示意房叔再加满。
然后房叔直接拿了个木桶出来。
“呃……用不着那么破费。”扎克打算客气一下子。
“你想多了。”房叔把被子灌满之后收起了木桶,“不过我估计除了你没人会喝这个。”
反正房叔自己是不承认这玩意是酒的。
“继续说啊。”房叔示意扎克继续,他的一只手扶着木桶,如果扎克说不出个一二三四五的话,那这个木桶的目标就是扎克的脸,至于里面的东西?就像他刚才说的,反正除了扎克也没人喝这个。
隐约猜到房叔打算的扎克立马就讲述了自己当初那个有些离奇的经历。
那是在扎克晋升B级佣兵前不久的事情,他在结束了一个送信的委托之后返程的路上发生的事情,那是一个不出名的小镇上……
“请不要说太多废话。”房叔把木桶和扎克的距离缩短了一点。
“好吧,我在一处旅馆遇见了他,不过当初并不知道知道他的身份,只是因为吃饭的时候拼桌碰到了一起罢了。
当初谈话的时候除了偶尔会神神叨叨的说些听不懂的话之外,正常的交流起来也不算困难。
第二天我要出发的时候他就说要和我一起走,我问他为什么,他当初的原话是:‘我也没想到会这样。’
再之后他就被杀手追杀了,连带着我也成为了被清理的碍事之人。”扎克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会。
“然后呢?”房叔问道。
咯咯,扎克又敲了敲杯子。
房叔立马倒满,示意继续。
“那个杀手很难缠,就像个泥鳅一样,就算抓住了他也会立马挣脱开,而且他的武器都是淬了毒的这更让我施展不开了。
我躲过了他划向我喉咙的那一刀,他反手就砍向我的手臂,虽然我惊险的躲过了,但是衣服被撕了一道口子,好险没有受伤啊。”
“确实惊险。”房叔脑补了画面之后说道。
“不过那个杀手也是蠢,他看到我的衣服被割裂了以为我被伤到了,开开心心的用舌头舔了舔刀刃。”想到这里的扎克依然和当初一样一脸懵逼。
“(⊙o⊙)…”房叔也脑补了画面,简直难以想象,“那个杀手就这样死了吗?”
“没有,那家伙显然是受过训练的,虽然毒性很强,但是他的毒抗高所以没死,但是也仅仅是没死罢了。
接下来他痛苦的跪在地上,然后我趁他病,要他命,解决了他。”
“我听别人说你挺仁慈的啊,几乎不杀人的啊,这次破例了?”房叔想到了听到的传言问道。
“我只是不会为了杀人而去杀人而已,这次人家都要把我顺便买一送一一块解决了我还能绕他一命?”扎克对那些传言嗤之以鼻。
“不过话说回来你就没有让他替你预言一下你的未来吗?听说希尔维特的预言从不出错的。”房叔这个时候主动将扎克的杯子填满。
“没有,感觉这样就像被安排了一样,就算是安排也要我自己去安排。”扎克摇了摇头。
“那他就没和你说些什么吗?”房叔追问道。
“这个倒是说了。”扎克想了一下说道,“他说我以后是会干大事的。”
“这是什么话啊?”房叔觉得这种笼统的话有失第一预言师的水准啊。
“我当初可是追问半天如何避免呢。”扎克摇头说道。
“怎么?不想干大事吗?”房叔问道。
“还真不想。”扎克又摇了摇头,“毕竟很多大事在干成之前,往往会过得很凄惨的。”
“你这句话我完全同意。”这时扎克旁边突然传来一句话。
扎克扭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心里想到:今天怎么了?老熟人一个一个的出现啊。
(抱歉抱歉抱歉抱歉抱歉抱歉……)
(气温最低都有30°,没有空调我快过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