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磊子此时正跟招弟说说他家里的事情,原来陈磊的母亲是京城大户欧阳氏,全名欧阳秋,而父亲是当时的部队里各项全能的佼佼者。
听母亲说她和他父亲相遇的时候,还有段奇遇,不过到现在都无法理解你父亲是怎么做到的。
当下磊子竟然八卦起了他的父母,把自己知道“秘辛"一股脑的告诉了招弟。
而故事开始于距今20年前。
正准备开始讲起,却被突入而来的老者打断。
磊子疑惑着这个老者是谁忙开口道。
“老人家,您有什么事吗?”
招弟却忙开口道。
“磊子,这个就是医好你的腿,我的大师兄沈拓”
“原来是大师兄,不过小的现在没办法起身,大师兄别怪我” 磊子却有些不好意思,连自己的恩人都没认出来。这也难怪,当时大师兄医治磊子的时候,磊子是昏迷状态。
“别大师兄大师兄的叫了,我又不是你大师兄。 来让我给你瞧瞧”大师兄不可客气的说。
当下大师兄来到床前,把了把脉,又看了看伤口。
“小伙子,身体素质不错呀,复原比我想象的要快”
然后找来了纸笔,刷刷刷写完之后交给了招弟。
并嘱咐招弟。
“按这个方子抓药,方法已经在给他手术的时候交给你了,每天定时更换。按这个康复速度也许不用半月,十来天就可以下床了。不过一定记住,这十来天伤口不能碰水”
招弟和磊子听到这个消息,四目相视,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欣喜,甚是感谢大师兄。
“谢谢大师兄”两个人异口同声道。
“管了管了,想叫大师兄就叫吧”大师兄开口道。
然后又说。
“我马上要离开开明,去往越南一带,那边有个老朋友出了点状况”
说完立马转身离开,可惜!忘记了这个房门是自动关门的。一头撞到了门上。轰隆一声。
大师兄忙揉了揉头,马不停蹄的离开了。
而房内的两个人笑声传了老远。
…………
自从马宝珠在学校收保护费的事情开始,招弟的心里总是担心着宝珠,生怕宝珠走上了歧路。
而此时远在刘娃子村却出了事情,而出事的对象就是马宝珠,马招弟的弟弟。
马宝珠被招弟教训了两次后,还不经改。这次可不仅仅是在学校跟别人打架这么简单了,而是跟社会上的小混混动起了刀子。
事情的经过后来招弟才听宝珠自己亲口说的。
原来宝珠已经不限于在本校里当个扛把子,而是想去邻校占有一席之地。
谁知道邻校的扛把子,是正正经经的道上的人,并且还是道上老大的亲弟弟叫秦展。
以前的小混混都想学着电视机里那部郑伊健拍的电影叫啥来,学着他们的模样。
摆一桌茶水,然后有模有样的谈判,至于谈判的起因,听说是因为一个女孩。
因为当时没有谈拢,宝珠这个叛逆的少年,小暴脾气上来了,就将人开了瓢,秦展在医院缝了好几针才出来。
第二天秦展的哥哥就知道这件事之后,按照道上的规矩,自己不好出面,总不能在同道的眼里落下个以大欺小的名声,于是派了身边一个打手出面。
这天宝珠逃课带着三五个小弟,去了游戏机室,还是老式的大型游戏机,一块钱好几个游戏币。
正当宝珠正在玩着98里的八神琴月,技能还没放出来,就被别人一板凳拍翻在地。
拍翻宝珠的不是别人,就是秦展的哥哥安排过来的一个打手。
本来男生受点伤流点血也不算坏事。
只是拍翻宝珠的人,说了一句不该说的话。
“去你女马的小杂种,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也不打听打听秦展是谁”
打手拎着刚才的板凳走上前去。
周围的人看到流了一地的血,早就一红而散,就来随宝珠而来的三五个小弟也一溜烟的跑了没影了。
只有游戏机室的老板躲在收银台下面拨打着110。
宝珠自从知道马建国不是自己亲生的父亲,无论是谁敢骂他杂种,就像是被谁踩到了尾巴似得,就去就跟人拼命。
打手来到宝珠跟前,用脚踢了踢,发现宝珠没有一丝动静,生怕刚才一板凳把人拍死了,要蹲号子的。
于是丢掉了板凳,蹲了下去,试了试鼻息。打手没有看到宝珠被压在身下的手,正慢慢的将别在屁股后面的匕首抽了出来。
正当打手伸手想去试宝珠鼻息的时候,宝珠睁眼起跳,吓得打手条件反射的往后坐倒在地。
宝珠继续跟进,匕首直刺打手的咽喉。
打手往后坐倒的再快,也快不过出其不意的匕首。
“噗嗤”一声 十五厘米的匕首整个插进了打手的喉咙,从脖子后方伸了出来。整个脖子被穿透。
气喘嘘嘘的宝珠恶狠狠的看着躺在血泊中的打手。
眼看打手进气少而出气多。马上就不行了。
当宝珠杀了人之后,对于一个十四岁的少年恐怕一时难以接受,就算平时再如何凶狠。
宝珠颤抖着坐倒在地,面前躺着一个刚刚被自己杀死的人。脖子上的血窟窿正在 “啵啵啵”的往外冒着热腾腾的血水。
整个游戏机室一大片的血。
而打手到死都不知道这个十四岁的少年怎么么如此凶狠。
自己这辈子活的真窝囊,小时候因为自己家里穷,太瘦小,常常被自己喜欢的女孩带着几个人揍。
然后进了社会,被同事欺负,被朋友骗光了所有积蓄。
无奈之下才走入这一行。
而如今娶了个老婆生了个孩子,孩子也不是自己的。
如果可以选择,我宁愿老老实实的工作,就算被欺负了,也不愿踏进这一行。
打手临死之前,回忆着自己的过往。
眼睛一直挣得大大的,留下了一滴眼泪,这滴眼泪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后一件东西 ,一滴悔不当初的眼泪。
宝珠看到了这滴眼泪,却不明白这滴眼泪的含义,等到宝珠明白的时候,已经晚了,当然这是后话。
游戏机室发生的一切,都被老板看在眼里。
五分钟后,门外警车独有的声音,惊醒了还在发呆的宝珠。
宝珠这才想起来,赶紧跑。只是门外已经沾满了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