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怕你的吓唬,嗯,那我亲自酿造两台好酒给你,咱们相聚,醉月庄吧。”苏瑾有点不正经的说着个这样的名字,然后申屠权挥挥手,再见,申屠权。
再见,苏瑾。
已经是第N个人回来告诉祁烨,没找到苏瑾,还是没找到苏瑾。
童川和冬儿一旁紧张的听着,心下却是不得不佩服,这苏小姐,还真的是有本事,连晋王近似掘地三尺的找法,也能逃之夭夭。
果然,她就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由于好几天没好好休息的缘故,祁烨的眼睛布满了血丝,婉儿进来,示意童川和冬儿都出去。
府内的人都知道这婉儿公主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能让祁烨不反驳她话,而且二人之间没有争吵的,哪里是什么简单的人物。
房间里只剩下婉儿和祁烨了,婉儿才神色担忧的看着祁烨问道:“还是没有她的消息?”祁烨摇摇头,两手挡住了脸颊,有些无助的遮盖住了所有的情绪。
“没见到这苏瑾姑娘还真的是可惜,这般传奇的人物,啧啧,真不愧是你祁烨看上的人呢。”说话的时候,有七分佩服,三分羡慕,若自己也像这苏瑾一般,那么早就与心爱的人浪尽天涯,幸福生活着了。
见到自己的家王爷这样,童川有些后悔当时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你说,苏小姐会在哪里?”
“问我,我怎么知道?”一旁的冬儿撇嘴,不耐烦的说道,想了想又补充道:“不过,说不定卫子崖知道。”
“为什么?”
“因为,其实上一次王爷找不到苏小姐的那几天,她就是跟卫子崖在一起的,当时发生了一些事,然后二人就在一起。”这事原本冬儿不想说的,但是见童川这般死死的问着自己,还是有些不大乐意的说了出来。
“你在怎么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冬儿一听这声音,刚想骂回去能不能别问这么多问题,她若是能说想说那不早就说出来的事情了,干嘛要等到现在,刚想开口才想起来问自己话的是王爷。
哪里还敢再说什么,只扑通一声的跪下去了,无论祁烨接着问什么话,还是紧紧的咬着牙关说自己并不知道,刚刚那些,也是无意的听苏小姐提起的。
“本王知道你一定有所隐瞒着,也罢了,事已至此,本王也不说什么,只是这惩罚,必须有的,那看罚你……”祁烨故意的卖一个关子不说话,慌得童川也赶着跪了下来,刚想着怎么替冬儿求情,便听见祁烨淡淡的说:“就惩罚你日后必须嫁给童川吧,这婚礼几时,可以自己选。”
冬儿张大了嘴,这就是所谓的惩罚?王爷你确定你脑子没病?
一旁的童川已经迅速的磕头谢恩:“谢谢王爷成全,末将一定会尽最大的努力帮王爷找到苏小姐。”语气间信誓旦旦,义不容辞。那不废话嘛,人家给了你娘子,你自然是要帮别人找娘子的说。
卫子崖刚被祁烨解除禁足令,刚准备好好的出去放松一下,便看见祁烨带着童川朝自己方向来了。
不是吧,这才多久,就来了?他刚想跑,最近祁烨实在是太恐怖了,多年交情,完全不顾念,自己想不跑都不行啊。
“站住?你若是再敢跑我现在就命人将你押入天牢等待处死。”得这恐怖鬼开始变为变态狂了,卫子崖不得不停下脚步,换上一副笑嘻嘻的表情问道:“祁兄气色看起来不错啊?这是打算上哪去喝茶呢?”
“少废话,苏瑾在哪?”
“不知道。”卫子崖早就料到对方会这么问一般,立即摇头说自己不知道,晃脑袋的速度比摆锤还厉害。
“卫子崖,你当本王是第一天认识你了?会不知道你在说谎?”祁烨火了,放大分贝吼到,只差没上前给卫子崖一巴掌。
“可我真的不知道小瑾儿在哪啊,若是知道,我还会在这里慢悠悠的等着你来,早追随她去了,说不定你这个王爷不在,我卫子崖的机会就大大的增加了,可是我真不知道啊,她只叫人带了封信给我,我……”说到这里,卫子崖才是意识过来不能跟祁烨提信件的事,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捂住了自己的嘴。
可是祁烨已经听见了,而且朝卫子崖伸手,眼神里的冰冷,很直接的告诉卫子崖,若是不交出来,他估计还能荣幸的享受十年八年的禁足时光。
“祁兄……”卫子崖笑着,试图用兄弟之情请祁烨还是不要再看了。
“卫兄,既然是兄弟,我也就不重复第二次了,拿来吧。”无奈的卫子崖的气势根本就敌不过人家祁烨,只能十分不乐意的将小瑾儿信给了祁烨,原本以为苏瑾对每个人都写了信,现在才知道只是自己。
这特殊待遇啊,他怎么就这般保护不好了呢。
崖崖乐:
当你见到这封信的时候,也许说明着我们此生再无相见的机会了,我愿意记住你所有的好,愿意你是幸福的卫子崖,有点傻,有点痴,脑子随时转不过来,但是心底善良,没有心机,对朋友友善,要知道,这是我来到这个时光里的最大幸运。
多么好,能够遇见这么个朋友。
而现在,我要过回自己的生活了,斩断了过去的所有,只做属于苏瑾自己的苏瑾,无论再多的不甘心,再多的怨恨,再多的爱恋,也都在这里匆匆忙忙的说声再见。
我就要告别我的一切,重新生活,不再与你们有关系的。
而崖崖乐,答应我,你也好好的,保持卫生,别整天那邋遢的样子,找个好姑娘,好好的过日子,别总跟慕夙吵架,其实你们同为鬼谷弟子,应该更加相爱才是,当然不是外边传言的那种相爱。
我走了,三年之期若是赶不上,三年后若是安生能平安回来,请你告诉他,我爱他,作为他的姐姐,愿意用自己的一切,去守护他的幸福,而不是一直依赖着他,也请你告诉他,不想做的事别勉强。
就这样,再见。
不长不短的一封信,上百的字,没有一处是提到祁烨的,仿佛,苏瑾所谓的过去里根本就没有自己存在。
但字迹,真的是苏瑾的字迹,他见过她写字,千真万确。祁烨将那信纸死死的捏在手里,想跟过去说再见,想都别想。
“什么是三年之期?那苏安生又是怎么了?”祁烨迅速的找出了苏瑾会出现的时间,问道。
“难道祁兄不知道?”卫子崖不可思议的问到,难不成这喝酒醉的人意识不到自己醉了,而这杀了人的,也失忆自己所做过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