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川注意到的时候,苏瑾已经将胸口扯得,露出隐隐约约的一抹白,脸色一惊,心下暗道着不好,慌忙的过去苏瑾拉起来,用自己的身体挡住来李管家的视线,不让他看见什么。
“公子,公子,咱先回去吧,您若是想和苏公子聊,明日也可以。”说完,童川朝那李管家点头示意了一下,搀扶着苏瑾往外走去。
而在转身的时候,童川的脸色有些猪肝红,他是清楚苏瑾的身份的,怀里的小人,此时虽然穿着男装,但是,这酥软的感觉,加上鼻孔间嗅到的一股淡淡的清香,绝对的,在挑战他这个纯情的小少年。”
偏偏苏瑾的手还很不安分,被童川着搀扶着了,还是不忘记将手伸向童川,嗯,手感似乎不如祁烨的好,不过还算结实。
童川的脸色更加红了,简直就一红苹果。
此时空气里,却是瞬间传来了极其冰冷的气息,嗯,瞬间叫人降温了,却不是凉爽,而是,叫一个压力大。
因为童川抬起眼眸的时候,看见了自己家的王爷,那脸色,似乎不是简单的不好能形容的。如果灯光明亮点,童川想王爷的脸色定是绿色的。
正宗的僵尸脸色。
童川有些尴尬,有些底气不足的开口:“王爷,苏小姐她……”
祁烨上前将苏瑾从童川手里接过来,拦腰抱起,语气甚是冷漠:“没事,先回去吧。”
苏瑾摸得正起劲,虽然迷糊不清楚,但手感却是好了很多,难不成,这男人的胸膛,也是越摸越手感变好?
加大了些力道,嘴角还忍不住的挂着一抹极其好色的笑容。
“苏二,安分点。”终是忍不住她的小手乱摸,祁烨低声吼道,苏瑾却是充耳不闻,到了房间内,却是十分自觉的止住了动作,变得异常安静,到了床上倒下就睡着了,祁烨真的怀疑,方才的苏瑾,是故意的挑衅自己的。
天快亮的时候,苏瑾醒来了,盘坐在床上,发呆,她动作幅度不是很大,但是祁烨还是被惊醒了,见苏瑾此时一脸严肃的样子,有些不解。
“爷,地图找到了没?有没有查处具体的位置了?”苏瑾问着,语气间皆是一副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系的好孩子模样。
“嗯。”祁烨已经完全醒来,语气却是有些含糊。
“爷,若是出什么意外,可千万不要让苏安生受了伤,小瑾儿求你。”其实苏瑾是聪明的,明白在苏家动手,双方若是起争执,定少不了打斗,那身为苏府主人的苏安生,自然逃脱不了。
祁烨一时没回答,只沉思了一会,才轻声说道:“本王尽量。”这算是答应了,苏瑾听完,又重重的躺回床上,继续睡去了。
仍旧是睡得很沉。
祁烨真的怀疑,难不成对方方才只是梦游,这做梦告诉自己保护好苏安生,所谓的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难道苏瑾不知道,苏安生其实不是她亲弟弟,两人之间没有血缘关系?就算苏瑾不知道,难道那苏安生也不知道?
“我以前就是一个人,孤儿院里有太多的一个头,苏瑾只是小小的一个,孤单却是领悟得很深,那时最大的希望,便是有一个家,哪怕是很穷的,只要温馨就够了,可那一直都是个奢侈的梦,从来都只能仰望别人的幸福,自己还是孤单的成长。后来我在想,就算没有父母,若是有个兄弟姐妹也是件好事的,我会用尽所有的和他们相依为命,可那仍旧是个奢侈的梦,所以,遇见苏安生,多么的幸福。”
祁烨听不懂素白瑾所说的,什么叫如果她有父母,虽然说没有娘亲,可是苏将军好像一直在苏瑾的身边,还有兄弟姐妹,她亦是有的。
祁烨以为苏瑾是酒精还没醒来,在这里胡言乱语,刚想说别乱想,却发现苏瑾的眼角挂着一滴泪珠。
没错,她哭了。
祁烨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苏瑾此时的样子,是自己从未见过的,陌生的语气,仿佛一个设施老人,带着无奈和伤感。
还有她方才说的最后一句,遇见苏安生,多么的幸福。
老实说,祁烨不愿意听到这样的话,虽然他也清楚,苏瑾只是将苏安生当成了家人,但是,不乐意就是不乐意。
“其实遇见王爷也是好的,只是身在帝王之家,太多的意外,太多的未来,是瑾儿所害怕的。”祁烨发愣瞬间,苏瑾又补充道。
这会回祁烨是听明白了,苏瑾,在害怕他们的未来,不知道将会是什么的场景,其实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果哪天苏瑾不在自己身边了,祁烨还真的没想过,自己会什么样。
不知道,所以,就这样一直让她在自己身边算了。
“本王允诺你,会尽力的让小瑾儿好过,会尽量的对你好。”其实祁烨还想说上回的话,好好的替苏瑾找个好人,但是眼下,这话祁烨怎么也说不出口。
只做着这些没有凭据的诺言,苏瑾却是在这个时候猛地的睁开了眼睛,乌黑的眸子,此时在微微亮起的天色里,闪闪发光,就那样毫不顾忌的看着祁烨。
其实苏瑾是开心的,祁烨没有再说将自己许配给好人家。方才的话,虽然说没什么真凭实据来抓住,但是话语,会一直一直在苏瑾的脑海处。
“爷,我好像喝醉了。”苏瑾想了一会,才蹦出这么句话,祁烨无语,这不是废话吗。
“我好像,还轻薄了童川。嗯,跟安生喝酒喝得很开心。”某人没看见祁烨脸色的不大好,继续说着自己的回忆录,孰不知,此时祁烨的脑海里闪现的内容是,苏瑾故意装醉,只为了轻薄良家少年。
说是苏二,其实也不二,很快就反应过来这酒后回忆录不太适合回放,忙转了话题:“王爷,那羊皮纸,在安生的睡房里,我敢肯定。”
“本王知道。”
话说到了这里,基本就没话了,苏瑾想着这天色尚早,自己要不要趟回去继续睡会,这祁烨,该忙什么,就忙什么去吧。
“艾滋病,是个什么病?”祁烨犹豫了一下,还是难得的不耻下问一次,其实早就想问苏瑾了,当时看她一脸坏笑的样子,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只是不知道,这病是什么病,什么人得了它。
“艾滋病啊,艾滋病是,是那什么的关于那个方面的。”苏瑾回答得支支吾吾,实在不会解释,这现代人的解释用词,以及那几个简称的字母,该怎么才能让面前的王爷明白,自己这般羞答答的人,实在是说不出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