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瑾走到祁烨的身边跪下,“王爷,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就按律法处置,二十年后我苏瑾依然是一条女汉子。”苏瑾说的正气凛然,有当年江姐押向断头台的豪情壮志。
祁烨心里嘀咕:“苏瑾,我早说让你离开,你非要留下,不过你今天的表现才是我认识的苏瑾。”
此时,卫子崖和良飞也想两只热锅上的蚂蚁,没了头绪,团团转。
那个士兵也没有想到苏瑾既然会自动承认,自己当时可是捏了把冷汗,现在终于可以长长的舒一口长气。
不过他心里也有愧疚感,苏瑾救过自己,而自己却恩将仇报,真是小人的行为。他看见督军死的样子,他太怕自己也会个督军一样。
他是这样想的,如果我说出事情正相,也许就安全了,最起码自己在一个显眼的位置上,很多人还是又所忌讳的。
他的想法是自乱阵脚,他满心以为所有人会护着他。不过显眼也对。就是杀的时候目标更明确。
祁烨看着苏瑾,含情脉脉。
苏瑾说:“动手吧!爷,死再你的剑下,不怨,我无怨无悔。”
所有人的目光此时都在祁烨身上,抽出佩剑,握着剑炳。
对于祁烨而言,杀人比踩死一只蚂蚁还简单,他可是别人眼中的阎罗王呀!小鬼看见就跑。
祁烨目光停留在苏瑾得身上,像是仔细端详一件舍不得丢弃的宝贝。
突然剑气一回风,大家都闭上了眼睛,白天没有任何动静,只感觉好像是一缕头发从眼前划过。
“苏瑾,此时也睁开眼睛,一摸脖子上还有脑袋瓜,自己这是又去鬼门关走了一趟。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大家不都是常常这么说。”
祁烨开口了:“古语说过留头不留发,今天割下的头发就代表脑袋,不知道大家对我的处理满意嘛?”
士兵集体欢呼“主帅英明,苏瑾姑娘救过那么多人,发律不外乎人情。连那个指出苏瑾是女人的士兵此时都连连点头。”
在他的内心深处,肯定也不希望苏瑾死。
“女人断然不能留在军营,不然军规何在,苏瑾你即日离开军营,督军的尸体,王管家和童川去厚葬了。”我会向皇上上表奏书,严明督军是在一次杀敌中,战死杀场,为国捐躯,对子孙后代得以褒奖。
万军齐呼:“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现在大家都回到各自的岗位上,坚守阵地,马上我们就有一场硬帐需要打,大家务必提起十二分的精神。”祁烨向士兵们下了命令。
苏瑾跟着祁烨回到主帅的营帐,同时进来的还有卫子崖和良飞两个人。
现在营帐里面就剩下他们四个。
祁烨开口了:“苏瑾,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女扮男装来到军营,最要命的你还敢再军营里面洗澡,想显露自己的身材嘛?你就是脱光了,站在本王面前我都不会心动。”
“晋王爷,我会心动。”卫子崖抢过祁烨的话题。
“你,给我闭嘴,你啥时候能办事利索一下,让你接人没有接到,连个女人都保护不了,你真是一个人才。”祁烨显然对于卫子崖的抢话题非常不满意,借机转嫁矛盾。
“哦!原来你就是那个接应我的人呀!没说我看你办事效率也不高,我都道军营里面一夜后,你才回来,难道去风花雪月去了。”良飞调侃到。
卫子崖同时受到两个人的攻击,一下子卡弹了,不擅长说话的人就是吃亏,尤其是在这些牙尖嘴厉的人面前。
苏瑾赶忙上前去解围,“卫子崖可能在路上遇见什么事情给耽误了,像他这样笨的和猪差不多的,估计都不知道花楼长什么样子,我想他估计还是童子之身。”
卫子崖对苏瑾投来一个满意的微笑,好像在说“娘子,你实在是太了解我了,我这笨头鹅和你最搭!”
看着卫子崖和苏瑾有些眉来眼去的,祁烨爆发了。
“闭嘴,你们这是在秀恩爱嘛?不知道秀恩爱,死的快,刚才我就应该一刀刺下去,上次的伤疤忘记了,手上我有警告过你,不要同样的错误不停的犯,没有人天天都和及时雨宋江一样的解救你,你的靠你自己化险为夷。”
“爷,我发现你现在说话字数表多了,难道受我影响了,我骄傲呀!”
“你,少臭美了,我只是让你长记性,你转移话题的速度比我还快,传言中苏将军的女儿痴傻,原来一直潜藏着。”祁烨坦言。
“爷,你想多了,我看见你关心我,心里仍然会小鹿乱撞,看你皎洁的腹肌,依然会流口水。”苏瑾回答。
“咳、咳,这些秀恩爱的人,放我是空气,好歹我也替你们解决了督军这个蛀虫,你们没有感激,却在一直谈情说爱,太伤我心了。”良飞一脸的怒意。
“良兄,你想多了,我们这不就开始庆功么,我都吩咐童川晚上给你接风洗尘!喝酒要喝的不醉不归。”祁烨微微一笑。
“这还差不多,不要有了佳人,忘了兄弟。大老远的来一趟,我容易嘛?没有我在这几天,估计进账没有,出账到一大堆。”良飞说。
祁烨说:“良兄,你严重了,你的钱多到想吐,我替你消费消费,也可以拉动内需呀!”
良飞答:“你不知道,有钱的人越爱钱!”
祁烨淡淡的说:“良飞严重了,这次破费你这么多,战事结束了,我把我的奉禄全给你,你看成交不?”
“王爷,还是算了,你那点票够我喝一次酒么。”良飞会心一笑。
“王爷,你现在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多了,说话的字数终于在十个字以上,恭喜恭喜,红包拿来,我的辛苦费。”苏瑾吐着舌头对祁烨说。
祁烨半开玩笑的说:“你还好意思要钱,你欠我的钱没有还,更别说还有利息,再加上我给你配置的照顾你的人,我每月都要给他们发奉禄的。”
“爷,我这不马上就要离开军营了,我就去挣钱还你,不过走之前,能不能再给我支些钱和干粮,我好久都没有穿衣服了。”苏瑾笑着说。
“几日不见,财迷的应该依然不变。”祁烨汗颜。
“爷,我这是癞蛤蟆想天鹅肉,赖上你了。”苏瑾一边说,你一边玩弄自己的头发,像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