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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以身相许求救母,初涉医道治元神

“哥!”舒月晴正欲辩解,被东方阳抬手拦下。

“这位阁下,”东方阳礼貌出声“在下东方阳,师承烈山药师,虽学艺不精,这名分却是属实。不知您怎么称呼?”

“舒靖!”

“舒靖,我敬你一声兄长,只因你是月晴的哥哥,但如刚刚这番出手,先不论是非,若是伤了月晴就不好了。”东方阳道出心中认为不妥之处,这偷袭手段虽令他不齿,但对方好歹是舒月晴的哥哥,自己也要顾及月晴的面子。

“似你这般说法,是还想和我论论是非?”舒靖却是并不打算就此罢休。

“在下并无此意。”东方阳忍让道。

“能接下我一拳,着实可以有些傲气!但不知你能否接下我这第二拳!”说着话舒靖第二拳已然挥上,着实令东方阳有些恼火,我是来给你母亲瞧病的,你不谢谢我也就算了,还要当着月晴的面和我动手,我动真格的吧,怕你面子上下不来,我不出手又显得我好欺负!罢了,毕竟是初次登门,不好造次。

东方阳正这般想着,舒靖这第二拳已然来到眼前,东方阳赶忙催动九天玄决,移形换步,堪堪闪过这一拳。

“你就只会躲吗?”舒靖挑衅道。

“你若真想比试,改日我奉陪到底,今日可否让在下先为令堂瞧病?”东方阳压着怒火,客气询问。

“你休想!”舒靖正欲再打,忽听得屋内母亲声音传来“靖儿,让他进来吧。”

“是,母亲。”舒靖这才愤愤收手,不情不愿地退在一旁。

东方阳和舒月晴赶忙来到榻前,问了声伯母好就开始把脉。此时孟坤和舒成等人也一并来到舒母房间,静静地等待着结果,随后赶到的还有舒家长子,舒岳,见东方阳如此聚精会神,也不好打断。

东方阳以自身元神调动周身精气随着脉络查探舒母病情,初步看来,这病是气血淤积导致的精气运转不畅,进而导致乏力,倦怠。按说几副草药辅以灵芝方可医治,又为何那么多名医都无可奈何呢?

直到探查至脏器东方阳才忽然发觉这病非同小可,舒母脏器竟都已有衰竭之象,一般用于治疗气血淤积之药通常都有疏通脉络筋骨之效,可这又恰会加速脏器衰竭。可这也并非不治之症,借助外力疏通气血也并非难事,进一步查探才终于发现问题的症结所在。

舒母的元神无比虚弱,已到了油尽灯枯的境地,这世间具有修补元神的灵药屈指可数,往往一经问世就会血流成河。可按照舒母的年纪,不应该啊……

舒母此时的身体状态,似这般接受东方阳的查探就已是很费力了,东方阳赶忙将精气抽回慢慢站起。

众人只见东方阳诊断之时神情渐渐严肃,却也不敢出声,现在见东方阳站起纷纷前来问询。

东方阳本欲移步室外将情况告知舒成等人,却没料到舒母发话“小友但说无妨,老身自知病重,无需隐瞒。”

东方阳征得舒成等人同意后便道出实情“好吧,伯母病情症结在于元神受损,脏器衰竭、气血淤积等均为并发症,故而灵芝等寻常药材治标不治本,若要医得痊愈,需有修补元神之法。”

在场众人皆知修补元神灵药实属罕见,每一味都是稀世珍宝,为天下人所争夺,不禁有些难过。

却见舒月晴一把扑在母亲怀里,失声痛哭,舒母出声安慰道“晴儿,没事的,妈妈年纪大了,岁月不饶人,不用那么难过。这位小友武道医道十分了得,晴儿交了一个很好的朋友,不知小友可否告知尊姓大名?”

“不敢,在下东方阳。”东方阳慌忙应话。

“东方小友,老身这病无数名医瞧过无数遍才看出个一星半点儿,补身补气的药也不知服了多少,直到前些日子皇医看过后才看出是元神问题,却没想到你今日一查便查出,着实厉害。老身有个不情之请,还望阁下能够答应。”舒母赞叹了一番。

“伯母您说,只要我能做到的事,只要不违背忠孝仁义,东方阳一定答应。”东方阳信誓旦旦地说道。

“没那么严重,我只是想拜托你,医好晴儿的病。”舒母连续说了这么多话,劳心劳力,重重咳了几声。

“月晴?她……”东方阳正欲问个明白,却被舒月晴打断。

“娘!你别说了,我没事!”舒月晴擦了一把眼泪,转头盯着东方阳“东方阳!我求你医好我娘!只要你医好我娘,你要我怎样就怎样!”

“晴儿!胡闹!”舒成一百个不乐意“治病救人岂可儿戏?况且这修补元神的药,哪是那么好找。”

“东方阳!医不医得好,你给句话!”舒月晴一板一眼地问道。

“其实除了灵药之外还有一法可修补元神,只是这兹事体大,我须向家师禀报,且此法为家师所创,我仍需向家师请教每一步细节。”东方阳语出惊人,原来皇医并没有骗他们,烈山大师真能医治。

舒月晴听罢迅速起身,扑通一声跪在东方阳面前,“我求求你救救我娘!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包括嫁给你。”

“月晴姑娘快快请起!”这一下让东方阳瞬间不知所措,赶忙上前搀扶。

“你不答应,我就不起!”舒月晴却是倔强。

“我答应你,定当竭尽全力医好伯母。”东方阳一面应着,一面扶起月晴,转身向诸位抱拳辞行“伯父伯母,诸位,在下这就去和家师探讨,明日午时,定当前来为伯母医治。”

“感激不尽!”舒成带头抱拳鞠躬,送东方阳出门。

东方阳一路小跑不够,纵起九天玄决赶路,不消一会儿就来到烈山药师面前“师父!”

“来啦,坐。”烈山端坐在阁楼,喝着茶看着景,好不自在。

“师父,我……”东方阳正想把情况一五一十说一遍,就被烈山打断了。

“喝口茶,”烈山给东方阳倒了杯茶“舒母的病,我瞧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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