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嗯!”她点头如捣蒜,她坚信自己做得到,因为这是一个让她爱到骨髓、心疼到骨髓的男人。如果可以回到过去,她一定要去找他,认识他,给他安慰和鼓励,陪他一起走过那段岁月。只可惜时光不会后退,所以她只能用余生去给他幸福的家,不管他是富可敌国还是一无所有,她都要跟到天涯海角。
“知道么?我是不相信任何人的,尤其爱情。但是他一直想开导我。他说过很多很多关于那个女人的好,我们信以为真了。”他握着她的双肩,看着她的眼睛,愤愤不平地说:“可是,结果呢?认识了一个有身份有地位有钱权的商人后,无情地踢开他!”他激动地说着,仿佛他是那个被伤害的男人,而她就是那个可恶的女人,“你知道吗?他自杀了!在医院躺了整整1个月,肉体没死成,记忆却全没了!而那个该死的女人没有再出现过一次!”
听到这里,萧雨柔莫名其妙的害怕,心里七上八下的非常不安。她紧紧抱住秦涵,躲进他温暖的怀中。
秦涵用力搂住她的肩膀,好似要将她挤碎般,目露凶光发狠地说:“以牙还牙是我的座右铭。我对自己说过,一旦再让我遇到这个没心没肺的坏女人,我一定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叫她为她犯下的错误后悔不及!”
萧雨柔被他勒得喘不过气,却没有挣开他。抬头,看见他眼底的凶狠,害怕。
后来,约会泡汤。他一直冷着脸,一幅她欠他几百万的扑克脸。
回到别墅,萧雨柔讨好般做了几个他爱吃的小菜。秦涵只是一直站在落地窗前抽烟。这个女人真是该死!差点就被她的假象迷惑!如果不知道她跟诺冰的事,他一定会误以为她真就像她会说话的眼睛那般清澈!
“秦……秦、涵……吃饭吧。”
秦涵摁灭烟头,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回卧室,直接摔倒在床上,欺身压下,没有前。戏,直接进入,占有她……看着她在自己身边享受的样子,秦涵很不满意,凭什么她可以害得诺冰自杀,自己却跟别的男人过得那么逍遥快活?他一次比一次粗鲁,一次比一次疯狂,似乎要把她整死,一次又一次狠狠地要她,不管她已经受不了,他就是不停下,她越求饶,他越来劲!
最后,萧雨柔累得晕睡过去,秦涵才倒在她身上,想摸摸她涨红的小脸,想抚平她纠结的眉,可是,手停在了半空。
这张脸,算不上倾国倾城,至少脸型长得不错,皮肤粉嫩,也称得上小家碧玉的可爱型美女。还有那双可恶的眼睛,总是能轻易勾走他的心魄!可惜徒有好看的外表!秦涵告诫自己:绝对不能爱上这个表里不一的坏女人!
南汐的冬天终于不断迎来冷空气,已经有寒冬的感觉。而萧雨柔内心却是热血沸腾。近一个多月来,她一直找机会缓和秦涵和崔铭之间的兄弟关系,终于有了点成效,而她自己却成了大忙人。
因为自尊不允许她花秦涵的钱,所以她跑去给一个有钱人家的孩子当家教。每天早上下课,又得自掏腰包赶去附近超市买食材,再赶回家做菜,完了又得给他们两兄弟送到公司去。
等她来到秦氏集团大厦时,刚好是下班时间,员工大都走光了。她径直搭电梯直上第28层。出了电梯往右边,有一个偌大的办公区,是总裁的得力秘书群;左边便是总裁办公室。萧雨柔敲门,得到应答后推门而入。
秦涵还坐在靠窗边的办公桌前批阅文件,她便安静地走到一旁的沙发三件套边,摆好饭菜,等待他下班。这个时候崔铭应该早来蹭饭了,难道他也加班?据她的了解,崔铭不是工作狂吧!会提早来公司上班还是受外公所迫呢!拨通他的电话,才知道是秦涵批了他长假。她才知道,秦涵愿意试着接受他其实只是表面。
他的确不喜欢跟她共进餐点时不仅有个电灯泡,还是个他讨厌的电灯泡,让他无法接受的还包括她总想拉近他们兄弟之间的情感。
秦涵处理完文件,才走过去。
“秦……秦……呃我跟爸爸说我交男朋友了,他问我什么时候带回家看看,差不多还有半个月就过年了,你看……找个时间跟我一起回去?”
又不是真交往,秦涵怎么会去?他说:“公司快放年假了,我很忙。”
“不是说现在啊,过年的时候。”萧雨柔坐到他身边,为他盛饭夹菜。
“过年我要去美国。”他刚刚才答应高美雅,春节和她一起过。
萧雨柔感觉到他的冷,不再勉强他,心里溢满落寞。这个春节,她只能独自回萧家村陪父亲过了。
除夕前一天,萧雨柔简单地收拾好几件衣服,带上为爸爸准备的南汐特产,就独自坐车来到长途车站跟一大群人挤春运。不过才一个旅行包的行李,他的淡漠却加重了这个简单的包裹。
她前脚刚走,秦涵后脚已经拉着旅行箱坐上专属司机的车子,赶往机场。
天黑时,她才回到萧家村那间老式房屋。房屋有些旧,只有几十平米:一间小厕所一间小厨房和两间小卧室。据父亲说,她睡的卧室以前是她同父异母的哥哥的,那时父亲和那个女人还没有离婚,哥哥也在,只不过那时还不认识她母亲,也还没有她。
吃过晚饭洗过澡,和父亲唠唠嗑嗑唠到很晚,她才回到自己卧室。
卧室摆设很简单,也没有多少空间供她摆多少东西。一张木床和一架摆满书籍的书架,还有一张小小的写字桌,这就是她的小天地。
萧雨柔将自己扔进床上。才分开十几个小时,开始想念他了!他到哪了呢?在天上还是在美国了?他会不会晕机呢?有没有不挑三拣四乖乖吃饭呢?他是不是也在想她?有没有担心她一个女孩子挤春运会辛苦?萧雨柔瞪着手机,第N次拨打他的电话,无奈打不通。
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没有睡意,手心无意间触及到床头木板上凹凸出,她微抬头,看着那个在她懂事时就存在的名字:萧涵。
歪歪扭扭的字迹,爸爸说,那时她哥哥刚学会写自己的名字,顽皮,用小刀刻上去的。“哥哥?”她轻逸出声,突然对这个哥哥好奇。他真是像他母亲一样嫌贫爱富吗?他有没有想过爸爸?知不知道他有她这个妹妹呢?她轻抚过名字,找来小刀,在上面刻上自己的名字。“哥哥,你在外面过得好吗?虽然我不认识你,但是我知道爸爸一直在报纸杂志上关注你,他说不管你们的死活那都是假的,其实他很挂念你,如果你还记得萧家村,一定要回家看看爸爸,如果你妈妈和继父对你不好,如果大城市给了你压力,就回家吧!我们家大门永远为你敞开,爸爸一直在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