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个霍德。”霍德帮罗安来求我帮忙自己竟然在这里悠然自得的享受着罗安府上仆人的“贴身照料”,这简直好极。
仆人们见字自己的主人回来了如释重负般绷紧的身体放松下来然后在主人的示意下躬身退下了。
此时的霍德昏昏欲睡丝毫就不在意这些个没眼色的仆人。
严煦大踏步走到霍德的面前,影子投的了霍德的头上遮住了他正在享受的金色灯光。霍德十分不满的皱起眉头撅起嘴角懒散的伸手挥了挥试图将这个不识象的仆人给挥退。
严煦挑起眉毛伸出手捏着霍德尖尖的耳朵将他的头提了起来,突如其来的疼痛让霍德的眼睛陡然睁开在看清是谁胆大包天的时候瞬间瞳孔放大从沙发上滚了下去。由于严煦并没有放开霍德的耳朵以至于他的耳朵上的骨头直接被严煦捏碎了。
严煦嫌弃的放开手结果罗安递过来的手绢细细的将自己的手指擦了一遍才居高临下的审视着这个好逸恶劳的领主。
霍德捂着因为骨头碎裂而充血耷拉再来的耳朵,因血液压制而唯唯诺诺的双膝跪地匍匐在严煦的脚下。
“亲王大人,我……没有……没有……”
严煦一脚将他踹到在地:“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欺骗亲王,找死。”
霍德突然察觉自己动不了了,身上的血液仿佛被凝固随时都有从自己体内抽离的恐惧感让霍德全身冒冷汗。
“你只有一次活下去的机会。”严煦并没有说出什么实质性能够将霍德绳之以法的话语,仅仅是以身份位阶攻击他的心理防线,若是没有察觉自己是在诈他就要看他的智商和反应能力高不高了。
若是说出比懈怠领地事务更让人厌恶唾弃甚至敌视的秘密,那才是自己所期待的。
“霍德我真没有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我是不会再帮你的。”面对霍德投来的目光罗安愤怒的说到。
严煦:“开来这个机会你不想要了。”
霍德眼看严煦就要伸出手抽取自己体内的血液内心不再挣扎开口道:“亲王大人我错了,我不该这么做。”
亲王与罗安明显就是刚从自己的领地回来,而且还安然无恙表情愤怒难抑那么自己安排的那些个陷阱一定被亲王跟罗安发现并且破坏掉了。
霍德一咬牙将自己是叛徒的身份说了出来:“我也是被逼无奈,都是爱尔德逼迫我的。都是他出的主意,这都是他指示我这么做的。还请亲王看在我主动招待的份儿上饶恕罪孽深重的我。”
严煦将他一脚踢的更远了几分才坐到旁边的沙发上:“那他都是怎么逼迫你的,你又怎么罪孽深重了?”
霍德顿住了这个问题他根本就就没有一个条理清晰符合逻辑的答案,可是在血脉的压迫下他根本就来不及细想只得吞吐到:“他拿着刀横在我的脖子上以我的性命相要挟。”
这件事根本就是自己反复推敲局势而做出的决定,没错是他自己去找的爱尔德是自己向爱尔德抛出的合作邀请。爱尔德一但成功那自己作为左膀右臂的身份得到的报酬一定不再少数。
只是没有想到最大的变数回来了还是以实力是全盛时期的亲王身份回来的,甚至是现在梵修也掺和了进来。
现在看来自己当初的决定简直实在是太短浅愚蠢了。
霍德:“亲王大人求你原谅我犯下的错误,我愿意退去我的领主身份。”现在保命要紧,在顾忌其他只怕自己的小命都保不了了。
严煦脸上的冰霜突然化开绽放出一个包容万物的和蔼笑容:“霍德领主哪里的话啊,我们还要感谢你呢?”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霍德直接呆愣在原地,他丝毫猜不出亲王到底在想些什么打算怎么处置自己。
“罗安,开去将霍德领主扶起来好生招待几日。”罗安虽然一头雾水不过还是照做了。
霍德在身体禁锢被解除后心中就特别的忐忑惶恐那还敢多待,才过了一天便打算灰溜溜的逃走,只是他的这些小心思更本透不过严煦的眼睛。
在霍德离开的那天严煦直接让罗安给他办了个欢送会。
霍德还没有到家便听见了关于自己的“英雄事迹”:敢只身一人潜入爱尔德叛徒集团的内部,为大家打听情报。这种大无畏的精神很快就在血族内部传开了。
那些未得知真相血族都纷纷送上礼物感谢他的贡献。
“做的不错。”梵修出现在严煦的面前对他这么做的目的已经全然知晓。
严煦:“大人就不觉得我手段过于狠毒。”以爱尔德的眼里容不得沙子的性格能让一根刺插在自己身上?
霍德的后果绝对极其难堪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