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是他，就连跟在他身后的人都不敢置信，一个女孩子竟然被折磨成这个样子。
黎长戈爆了句粗口，下一秒便几步跨到桌前，一把将还没缓过神来的猥琐男扯过来摔到地上。
“饶命啊，饶命啊！”求饶声不断传来，可落在全身上下的拳头却毫无停下之势。
只要一想起刚才的画面，杀人的念头就完全侵占了男人的思考，浑身都在叫嚣着把这个混蛋打死。
跟着黎长戈来的那些人见状想去阻拦，都被无情甩开。
他是个凉薄的人，几乎很少有人见过他发脾气，就连看人的眼神都带着不屑和嘲弄。
何时为什么人如此奋不顾身？
猥琐男起先还奋力反抗着，过了一会儿完全失去了意识，可男人还不肯停下来。
“疼——”
一声弱弱的呻吟定住了魔怔的男人。他惊醒，将仍旧瘫倒着的女人抱下来，原本修长的手被麻绳擦伤。
“怎么样？”
该死，他竟然只顾着泄愤。
宽大的西装外套把亭林包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巴掌大的小脸蛋，更显得人柔弱不堪。
亭林整个人都倚靠在黎长戈的怀抱里，痛的说不出话，喉口轻震，好不容易才发出几个破碎的音节。
“你......来......”最终再没了下文。
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愤怒？内疚？
曾经视若珍宝的女孩被人那样虐待，教他怎么再放心让她离开？
守在牢房外的胖子早已被手下押送进来，和猥琐男一起双手被紧紧束缚着，以受罚者的姿态毫无尊严地跪在满脸肃杀的男人面前。
黎长戈偏头，眸子里含着的是杀机。
“说吧......是谁让你们这么做的？”
他们平日里带回来几个小姑娘，恐吓恐吓就把人放了，什么时候惹过此等大人物。
此刻两人早已连话都说不清楚，猥琐男更是颤抖着频频朝身旁的老大使眼色，教他供出莫可翎来。
“这妞——”话还没说完，心窝子便生生承受了一脚，疼的他翻到地上说不出话来，忙不迭改口“大哥，我们错了！这位小姐！小姐！长得貌若天仙，我们也是一时色迷了心窍......”
他抬头小心翼翼地看了黎长戈一眼，却见对方某底幽深，似乎下一刻就要将蕴藏的怒气尽数爆发出来。
莫家虽然比不上黎家势大，但也是上沪顶级豪门。
这些年他们兄弟俩没少帮莫氏讨债，干架，自然也得了莫家不少好处。要是就这样把莫可翎供了出去，莫家肯定不会放过自己的。
“给你五秒钟的机会，我要听真话。”
“我我、我们真的没骗您！小人平日里干的就是掳来那些长得还算不错的女人，强迫她们拍些东西，然后......”
男人的脸色越来越阴沉，胖子噤声，不敢再继续下去。
然而他没说完的话，众人自然都明白。
如果他今天来得再晚一些，那么亭林不堪入目的视频就会出现在各个非法网站上，供别人取悦。
思及此，黎长戈眼底的厉色更重了几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