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和我说,是不是就盼着我在宴会上闹事呢?”姜青柠有些娇嗔的看了傅时承一眼,一想到她做了什么都有傅时承护着,心里用出来一股说不出来的感觉。
这人从小就这样。
她想怎么做,要怎么做,傅时承从来都不会阻拦。
姜青柠深吸了一口气,看着面前的傅时承,“算了,咱们又不是过去闹事的,等到那边咱们先留意下陆临洲接触的人,有可疑的人可以现在就搜查一下。”
“好。”傅时承笑了笑,倒是没多说什么。
这丫头又不是小孩子,祖师已经沉稳了不少。
姜青柠见傅时承在笑,索性环着傅时承的脖颈,小声地跟傅时承开口道,“等到宴会那边,要是有什么事情的话我自己过去,你不用管我。”
“好。”他低头亲了亲姜青柠,语气温柔的说道,“我等下跟这个宴会举办的人要聊几句,等到我说玩的时候就会过去找你,你要是离开了的话就给我发消息过来。”
虽说穿礼服不好带手机,可想玩手机总是要有限制的。
姜青柠倒是没有限制,总是晕乎乎的不知道玩了多久,手机里面原本应该做的正经事,有的只是听话又勾人的傅时承,莫名的喉咙一滚,有些无奈的开口,“你们啊!”
“嗯?”
“你们要是没结束的话你可以让人给我六个消息,我也就是去留意下陆临洲,指不定什么都不会发现。”
她说完,两个人乘坐的车已经到了宴会的地方。
要说起来,宴会的地方可不小。
姜青柠倒是看得多了,她现在对于这种东西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感觉,天知道,她跟傅时承才进去俩人就不得不分开,各自去忙着各自的事情,谁都没有机会去解除对方。
半个时辰。
姜青柠已经把她觉得能够折腾的事情都折腾了一遍,语气带着一些无奈,“真不知道傅时承现在在做什么,要是他不用去见那些人,我这边应该会好受不少。”她叹了一声。
与此同时,傅时承已经见到了要谈合作的其他人。
他甚至在这里面看到了对方,握了握拳头,直接道,“你们还真是过来会挑时候,早一点玩一点都回不来。“陆临洲的声音有着一些笑意,似乎实在跟什么人说高兴的事。
姜青柠也看了一眼,倒是对这个事情想试试何敏感觉都没有一样,直接的偏头去了一遍。
等到好一会,眼看陆临洲独自离开,她百能跟上了陆临洲。
陆临洲避开了参加宴会的众人,一路脚步迅速地从楼下道楼上,直接进了第三楼东边的一个小房子,左右看了看没人,陆临洲这才打开房门进了房间里面。
这是干什么去了?
姜青柠心里疑惑,却不好直接的过去那边听墙角,而墙角。
她下楼随便找了个负责宴会工作的人,“你过来。”
“小姐有什么事?”被姜青柠叫住的工作人员看了姜青柠一眼,以他的目光能够看出来,姜青柠虽然也是来参加宴会的人,却总有着一股子格格不入的味道。
很古怪。
工作人员皱眉看着姜青柠,似乎是要从姜青柠的脸上找出来什么一样。
姜青柠构成你笑了笑,直接道,“麻烦你帮我做一件事。”
“姜小姐你说。”工作人员直接开口,心理却觉得姜青柠这样的行为很奇怪。
“你帮我送个东西进去。”姜青柠给工作人员指了一下方向,这才发现工作人员的脸色变得很古怪,“那个房间怎么了吗?”
“那个房间里面放的都是一些婴儿用品,东西据说是这家的男主人买的,先前这边有些事要重新翻修,所以那些东西就丢到那个房间里面了。”工作人员给姜青柠解释了一句。
姜青柠微微点头,没追问。
正是她没追问,那个工作人员的胆子大了一点,“没人会去那边,姜小姐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去忙了。”说完这句话,工作人员有些脚步虚浮的快步离开了这边。
她倏地一笑,有些无奈面前这人的反应。
工作人员脑袋嗡了一声,忍不住的给姜青柠指了指二楼的房间,语气带着一丝小心,“姜小姐要是想要休息的话去那个,那个里面什么都没有,非常干净不会被人动手。”
“啊?”姜青柠疑惑出声,心想面前这人可有些古怪。
但想到她要从陆临洲那里找办法弄出来N197的来源,姜青柠干脆自己过去了。
她左右看了看,确定没有其他的人,注意这边,直接的倾身朝着房间的门凑了过去。
“陆总还真是好胆子,你就在这时候给我这个东西,我可不会感激陆总。”房间内传出来一道陌生又模糊的男声,姜青柠沉思了片刻,立马想起来了这个声音的主人。
宴会举办的人!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姜青柠皱了皱眉,又将耳朵靠近了一点,偷偷摸摸的多听一些,房间内就响起了陆临洲的声音,”我不用你感谢我,你只要将这个药的钱付钱,我不介意你要做什么。“
“不介意?”另一个声音开口。
陆临洲似乎是被男人的话弄得心情很不好,语气不善的说道,“你知道我背后是谁,你要是乱说这件事,到时候大家一起倒霉,在说这个药你付了钱,你以后就可以制作了。”
可以制作!
这……
N197并不都是外面流进来的,一大部分也可能是被他们生产出来,然后卖掉。
姜青柠想到这种可能,眼睛瞪大,贴着房门的动作更加的小心,“真是没想到,这群人竟然丧心病狂成了这个样子,要是他们继续这么折腾下去,凡是他们给对方用了药,对方也该被吓到了。”
她说的非常小心,却没想到房间里的人听觉敏感。
砰地一声。
“心思真够坏的。”姜青柠嘀咕了一句,她倒是没有看面前这些事要怎么做,只是她偷偷的给傅时暮发了个短信,整个人可怜兮兮的蹲在地上,谁来了都可以欺负她那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