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明县,县衙内。
“属下参见白大人,”叶衙役与周衙役喊到。
“跪下。”
叶衙役踢了一下膝盖。
“属下来到来福客栈后,要求来福客栈的王掌柜缴纳上一年的税。
王掌柜不但不缴纳,还大骂属下。
不仅如此,还口出狂言说,就算是知府大人和白大人在他面前也惧怕他。
之后又叫十六个打手打属下,扬言是要杀鸡儆猴,威吓大人。
属下打败众多打手后,擒住王掌柜之后,再次劝说王掌柜缴税,王掌柜还是拒不缴税。
属下故而把王掌柜捉拿,还请白大人处置。”
叶衙役禀报道。
“下跪者何人。”
“白秋明,怎么不认识我了。”
“大胆,敢直呼本官姓名。一会把事情问清楚在治你的罪。
还有本官怎么可能认识你,休要胡言乱语。”
“好好好,涨胆量了,今天栽在你手里,算我倒霉。
不过既然你不认识我,那以后也不要怪我不客气。
本人王福。”
白秋明脸色有点难看,道:“王福,本官问你,叶寒雨叶衙役所说的你可认同。”
“说的不错,完全认同。”
“包括不把本官放在眼里的话也认同?”
“白秋明,我他-马-的都说完全认同了。
你耳朵是不是有毛病?有毛病的话赶紧去治,万一医治晚了,治不好了,那影响可就大了。
毕竟白大人,可是一县之长。”
王福桀桀笑道。
白秋明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既然已经认罪,先关入大牢,等然后再具体的审问。”
“大人,王福既以认罪,何不继续审下去。”
叶寒雨道。
“本官审案,自有道理。无需他人多言,你照做就是。”
白秋明厉声道。
“是。大人,在回来的路上,属下还顺便抓住了三场抢劫犯和一个小偷。”
“把他们带上来,下面就不需要你了,把王福压入大牢去吧!
周霄,你也下去吧。”
“是。”
叶寒雨押走了王福。
大明历法规定,知县审案,需要向百姓公开,这样就能让百姓较容易的理解什么是犯罪和犯罪的后果。
百姓懂得了犯罪的严重性,就不敢轻易犯罪。
审案的全部过程,朱沱都看在眼里。
朱沱边舔着冰糖葫芦边道:“你现在立即回宫,找50个羽林卫,装扮一下,保护好叶寒雨。
顺便再调查一下他的底细,调查他的事,交给丞相去办。
所有事情做的尽量隐蔽,不要让外人察觉。”
朱沱知道李三保担心什么又道:“我的安全不用担心,暗中还有十个羽林卫保护我,再加上我也会武功,也不招惹他人。
不会遇到麻烦的。”
朱沱见李三保还有点犹豫。
“这是皇命,怎么,想要违抗,想想后果。”
“是,小的这就去办。不过二爷一定要保护好自己。”李三保连忙到。
还是这招好用,朱沱想。
只会用这招,李三保想。
朱沱站在来福客栈的对面,仰望着面前的匾额——满春院。
因为穿着,朱沱在来福客栈遭到了小二的嘲笑,因此来之前,朱沱特意买了一件新衣服。
在十名羽林卫的注视下,朱沱漫步走进了满春院。
而十名羽林卫目瞪口呆地互相看了看,其中有五位羽林卫进来满春院。
见朱沱进来,一旁的老-鸨连忙上前打招呼。
看到朱沱四处张望。
老-鸨笑道:“这位爷第一次来。”
可不是第一次吗,之前的世界可没这种产物啊!
就是想去也只能找到与之类似的东西。
朱沱笑了笑道:“不错,第一次。
希望老-鸨能为我仔细介绍一下满春楼。”
朱沱从袖中掏出五两银子。
老-鸨收了银子,笑道“这位爷,跟老娘走,我们满春院啊,一共是五个庭院。”
“五个庭院,够大的啊。”
朱沱原本以为青-楼只是一座楼,没想到楼后面还有五个庭院。
那座楼称为主楼,主楼与庭院,庭院与庭院,各个相同,连成一体。
走在其中看那小桥流水,那亭台院落,亲切又温馨,可以带给人非常舒适的感觉。
但是室内的装饰却又是不同,迎门的大堂,布置得金碧辉煌,给人一座富丽堂皇的宫殿般的感觉。
转过大堂,是几条曲折的走廊通向不同的庭院和房间。
它们的风格也有明显的差异,有的一片灯火辉煌,有的确有曲径通幽的感觉。
没错,这不愧是大明王朝最有名的青-楼,朱沱在徐州封地就听说过。
还未入房门,就可以给客人非常不同的感受。
毕竟,到这里来的客人,喜欢什么的都有,但是都是追求美来了。
呵呵,美的理解,自古都是有很多的不同,作为一座青-楼来讲,设计上能够追求真么多变化已实属不易了。
转玩一圈,朱沱又回到了主楼的大堂。
“满春院是大明最高贵的,那不知都接待的是什么客人啊?”
朱沱见老-鸨不应声,又从怀里拿出五两银子。
“我们满春院如此之繁华,当然不是什么人都能近,能进的都是像爷这样的。
富贵之人,非富即贵,非贵即富,无外乎就是这三种人。”
“那也就包括朝廷官员喽?来的都是什么样的官员,都是多少品级的?”
老-鸨又不吱声,朱沱心中已经把她的祖宗问候的一边,再次从怀中掏出五两银子。
“当然包括他们,而且没事还经常来。
别看他们平时穿个官服,人模狗样的,其实一个个都是老色-鬼,好像上辈子没见过女人是的。
要不是为了银子,哪个女儿愿意伺候他们。
都少品级的官员都有,大到一品,小到七品芝麻官,八品到九品的到不多。”
“一品官员都有,那可是丞相,柱国啊!”
朱沱感叹到。
“这位爷不要忘了还有虚官呢,三公,三孤等虚衔。”
“老-鸨说的对,那不知一品官员都有谁来呀?”
朱沱又一次的从怀里掏出五两银子。
朱沱为这个问题只值五两感到高兴,但却见老-鸨没有收银子。
“你问这个问题干嘛?”
老-鸨道。
还怪警觉的,朱沱想。
“不干什么,就是对这个问题感兴趣,一品大员来这里享乐,想想都刺激。”
朱沱掏出五两,手里一共拿着十两。
老-鸨想到这位年轻的爷,第一次来到这里,问这个问题也不足为奇。
老-鸨怕朱沱反悔,迅速拿起银两收下。
“简单的和你说吧,除了以前的太子太师兼礼部尚书肖施光肖大人没来过,其他的都来过。”
老-鸨站在一旁等着朱沱在问问题。
朱沱转身就走。
“这位爷,怎么走了啊,还没玩呢。”
老-鸨急声道。
“爷的钱都在你身上,刚才把所有的银子都花光了。
爷下次再光顾你的生意。”
“爷,下次是什么时候啊?
爷?!
原本以为出手这么阔绰,以为是个大爷,没想到是个穷光蛋。
算了,陪他一会,也白赚了二十五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