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不知何许人也,亦不详其姓字,宅边常挂一轮月,因以为号焉。
闲静少言,不慕荣利。
好读书,不求甚解;
每有会意,便欣然忘食。
性爱写作,常废寝忘食。
”野外罕人事,穷巷寡轮鞅。
白日掩荆扉,虚室绝尘想。
时复墟曲中,披草共来往。
(墟曲中一作:墟曲人)相见无杂言,但道桑麻长。
桑麻日已长,我土日已广。
常恐霜霰至,零落同草莽。
林月玖还没换上汉服,一个陌生电话就打了过来。
林月玖早猜出来那人一定是许安凡。
“到了吧。”
“恩。”
“还满意?”
“满意。”
“好。”
“恩。”
随后是一阵嘟嘟嘟。
林月玖立马把手机扔到了床上。
帅气的揽了揽头发,她一口一口的品尝着刚煮的白米粥,无味,还好带了点葡萄干,那是许安凡给她买的。
轻叹一声,她看着自己的双手,上面有淡淡伤痕。
“呵呵,所以你还是要走是吧。”
林月玖穿着黑色大衣,却紧握行李箱不放,已经两个周了,住在混世魔王的家里,已经受不了了。
不是那些承诺的假,也不是她的任性,是她已经知道他们要结婚了,而且就在下周四。
你不是说你们不会结婚吗?
你不是说为了我们的未来吗?
这就是你给我的答案啊,许安凡。
放手,你掐疼我了。
林月玖找过那个女的,那个女的竟然给了她一张单子。
刺痛了她的心。
确诊怀孕。
这四个字无论如何都不该出现。
而且已经一个月了。
林月玖眼泪还是流了出来,她记得她翻白眼死活不相信,“你别想骗我,呵呵了。”
陈紫凝笑起来,那声音就像魔鬼,每次回绕在耳边。
怎么可以搞成这样?
林月玖就是不相信,她一句话也没有说就收拾好行李要走,可就在一瞬间,他回来了。
“你要走了就别回来!”
“你说的!”
许安凡用力拽住她,拥入怀里,“你这一次还想走!”
你还是命令的口气。
自己干了什么事你心里没点数吗?
林月玖淡淡道:“她有你的孩子了,大哥。”
然后她就骂自己,怎么说出孩子这个词呢?
不过这怪她吗?
切。
许安凡笑起来,冷漠的松开了手。
“你走,我等你回来。”
“恩,我知道了。”
然后他没有再说什么,反而开心的玩钢琴块去了,不过在走之前他吻了她的额头,“好好照顾自己,我等你,谁欺负你了告诉我,别委屈自己。”
林月玖开始扫地了,这是租房,总不能给人家添麻烦。
雨夜,淅沥沥的寒心,滴答滴答,河里的小鱼摇晃着身子,开心的看着河面上的波纹;蜗牛蜷缩着,慢悠悠的吐着粘液;躲在叶子下面的是小小的昆虫,可能是七星瓢虫,也可能是小蚂蚁。
树木层层叠叠的,衔远山,吞长江,碧绿一片,让人忍不住想要探索自然的真谛。在晚上却也是可怕,微弱的路灯,仿佛要撑起希望之光,照亮林月玖脆弱的心。
易感动,真是一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