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不怒不气,反到冲着态度恶劣的暮迟骏莞尔娇笑,声音娇滴的回道,“是,因为将军还算个人,所以心菲才现真颜。”
“梅心菲!你就不能跟我好好说话,不把我气死,你就不痛快是不是!”
狂狮暴吼,震的女人揉着揉可怜的耳朵,很是好心的提醒道,“明明自找不痛快,非要往人家身上推,你说你是不是犯……”
贱字被女人不得不生吞肚中,因为暮迟骏健硕身形猛然压来,铁掌快如电闪,雷厉更霸道的将女人扯进怀里,男人灼热的气息扑袭着女人发顶耳后,低沉却绝对好听的磁性嗓音似魔音般幽幽传来,“别以为这是逍遥王府,我就治不了你。”
而此时的女人竟在感叹玉掌下男人的胸膛,无需扒开衣服验看,光凭手感就能知道,臭男人的胸肌发达的很。腰间大掌猛然用力,扯回了严重跑题的女人,“呵呵,人家从没怀疑过,只不过,将军是想用家法还是刑法来治心菲,好像都行不通呢。”
女人话里有话,暮迟骏怎会不知,头随之俯的更低,脸已贴到女人耳边,“哼,别以为有那张破纸,我就奈何不了你,把我惹火了?”男人的威胁突然停了下来。
“怎样,把你惹火了怎样?”女人玉手用力推开健硕的男人,仰头追问着。
恶劣的男人只笑不语,两人贴的如此近,各自眼中闪耀的光彩清晰可辨。
女人的心因男人的话,因男人灼热的气息,更因深遂隐带深意的目光,狂烈跳动着。
在暮迟骏身后的几人看来,此时紧紧相拥的男女正避着他们绵绵细语着。南宫逸扬伸长了脖子,变换着角度,卖力的偷听着;暮清神情依然淡定,心中却若有所思。
至于火焰,本就冷情的寒目越发冰冷,“将军就想这么问吗,我们是不是该退到门外去!”火焰拿腔使调的说着,声音极尽的低沉。
暮迟骏依然自我,即便是转身,铁臂依然缠在梅心菲腰间。此时的他好似忘记了洞房花烛之时,女人不经意的碰触让他厌恶的把手擦了再擦,若换成当初,不知是不是要废了那只胳膊,谁让它把女人缠的那么紧。
而沉浸在男人那句无赖之语中的梅心菲,已然无所谓男人如此对他,想想就哀叹前途黑暗惨淡,若真被暮迟骏这尊恶神缠上了,她是不是应该放弃这里的计划,走为上啊?
“想什么呢,我问你话呢!”暮迟骏再次往怀里扯了扯女人,拔高了声音唤着,他就是要把女人锁在自己的怀里,不为别的,就为看看火焰那双眼能冷到何种地步。
真的就这么简单吗?暮迟骏的心,真的就只为这一个原因吗?如此情景,那男人未必会给自己细想的时间。
“问什么?”梅心菲疑惑的问道。
暮迟骏摇了摇头,又将话重复了一遍。
“噢,那你是不是应该放手,还我自由!”好一句一语双关,让身旁男人深眸渐渐收紧,紧泯嘴唇,直到嘴角再次扬起邪恶笑意。
“我怕你再像昨天那样发疯,逍遥王府就剩这座体面的宅子了。”
“你就不怕烫了手!”
听得女人此言,暮迟骏挑眉间,紧崩的身子再次放松,答案皆在他的眼底,不怕。
一声重哼,一记狠厉白眼,用力挣脱数下,在还算能接受的距离下,女人郑重更清冷的说道,“我要让梅立仁知道,世间不是什么人都能被他利用,又被他无情丢弃的,做错事,就要付出代价!”
女人清淡随意扔出的话,除火焰外,余下男人们心中无不咯噔一声。
“干吗那么看我,我说完了,两位大爷看着办吧!”女人风轻云淡,轻飘飘的将话甩了出来。
“梅立仁可是你亲爹,生养之恩大于天。”南宫逸扬神情严肃的问着,梅立仁是只老狐狸,他们眼前这位就是只美艳的小狐狸,真假难辨,故弄玄虚。
暮迟骏深眸幽暗,依然禁锢着梅心菲,如此大逆不道的话,她却说的坦然淡定。怨恨梅立仁将她随意嫁了出去,还许给了他?还是他们父女间另有隐情?
南宫逸扬的话,让梅心菲如同听到笑话般嫣然而笑,生养大恩,那是对不知魂归何处的梅心菲而言,即便如此,梅立仁对以前的梅心菲也做的够绝够狠,一位父亲竟能眼睁睁的看着亲生骨肉吊死房中,只为府上能安然太平,死个惹事的女儿算的了什么。
可惜啊可惜,那个傻妞走的冤,那个狠心的爹却迎来了她这个心狠手辣诡计多端的新女儿。
女人不安份的推扯着暮迟骏缠于腰间的铁臂,说话归说话,搂搂抱抱算什么。
“别动,给我乖乖的站好!”一声低喝,腰间大掌加重力道,轻微痛意中竟然传出酥麻之感。
梅心菲,别那么没出息好不好,混男人又不是没摸过你的腰,还抱过你呢,赶紧把那种酥酥痒痒的感觉赶掉,你在想什么呢。女人一动不动,却在心中狂喊自己的花痴。可是,真的不怨她啊,谁让混男人的手掌热热乎乎的呢。
“将军问话的方式真是特别,木仁今天也老实的出奇了!”火焰冷眸如利剑刺向男人缠着女人的铁臂。
那对明夫妻暗分雁竟然齐挑眉来看,默契的动作,神似的表情,令火焰火起,令南宫逸扬跟暮清若有所思。
大男人做事罗嗦拖沓,跟个娘们似的,该说的她都说了,不该说的,他们可没那耳福。正值午时,他们不饿,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