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事再大,也有使不上劲的时候,活该那两个混蛋遭报应,指不定被哪位侠士给?”说话之人,手掌似刀就那么轻轻一比划,其意同桌的人自然明白。
“我觉得可能,把人往乱岗子一扔,乌七吗黑的,早就被野兽当了点心,填了肚子了。”
“我家兄弟可说了,衙门里的人可都回来了。”
“不查了?莫非咱们的梅相爷想清楚了,他家的小畜牲活该有此下场?”
“你当是咱们啊,衙门说什么,咱们连半个屁都不敢放。人家梅府那可是显贵之地,告诉你们啊,不过,你们可要把嘴给我封紧了啊。”
“你这厮,连兄弟们都信不过。”
众人数落下,说话之人谨慎的向四下食客看了看,双手抱拳,朝天轻拜,其他人接连惊呼,神情谨慎。
看过那人此举,梅心菲暗自思量,眼中精光一闪,梅立仁那只老狐狸再本事,不还得匍匐在一人脚下吗。想来也是,此事太过张扬,万一皇帝陛下体恤臣心,亲自督查此事,那乐子可大了,梅建业找不找得回来不说,万一查出点别的事来,悔死啊!
两菜一汤上齐,梅心菲津津有味细品着,对于京城的另一件热闹事,她到听得格外精心。
逍遥王?混男人的表哥?
想来那位毫无政绩的逍遥王爷,真是太过苦闷。北蛮子勾结金羽在边城蠢蠢欲动,南越跟金羽又不知为了什么狗屁事打到了燕泽的南大门,内忧如何暂且不说,这外患不断之时,他逍遥王竟然有闲情逸致招贤纳士,跟混男人扯上关系的人都不正常。
“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张兄去投石问路了?”
“唉,我真后悔自己为何要去!为兄劝你一句,好生读我们的圣贤之书,等到秋试吧,或者?亦可投到文王门下。那种低俗之题,逍遥王也能想得出来,真是,真是,唉!”
逍遥王到底出了何题,让酸秀才如同受了大辱一般,而别桌谈论之人却嘻笑间连连称奇。
“胡闹!你个混小子,朕就是不该给你一点好脸色!”
凤殿之中,突然响起皇上的怒斥声。
处理完朝事,难得轻松的皇上,到凤殿陪皇后共用午膳,大好的心情却因逍遥王而龙颜有变。
“父皇,不气不气,五哥是不是又打人了?父皇明查,一定是那人欠教训。”南宫玉琳一边给皇上顺着气,一边替自己的亲哥哥说着情。
看着自己的女人跟女儿一头雾水,一个娇俏的求情,一个也随之板起了脸,皇上拍了拍宝贝女儿的小手,对皇后无奈苦笑,算是安抚。
“让咱们的逍遥王爷自己说,他到底瞎闹腾什么!”重斥传来,让南宫逸扬的身子朝后缩了缩,天底下的皇上是不是都这么有威势,还是他的父皇格外甚之。
高雅美丽的皇后摇头轻叹,玉手抚揉着眉头。
南宫逸扬向前凑了凑,极讨好的说道,“母后,您,又头痛了?”
不说还好,南宫逸扬的话一出,惹来皇上吃人的眼神,眼中之意,敢有脸问!
“我这头痛病啊,早就习惯了!”皇后话里有话,暗损着满脸无辜的南宫逸扬。
想他逍遥王以前的确胡闹过,可眼下,他不但没有胡闹,更是在做正正经经的事,太子跟暮迟骏离京前,他郑重答应过两人,他会担起属于自己的那份重任。
一番良苦用心怎能被冤枉,他这颗稀世宝珠可不能再蒙尘了。噼哩叭啦,绘声绘色向在坐各位感慨着自己的不同凡想、高深莫测、出奇制胜。
“父皇,琳儿怎么越听越感觉,五哥这是要去打战了,连出奇制胜、兵不厌诈都出来了!”依在皇上怀里的南宫玉琳,不给面子的打断了南宫逸扬的涛涛不绝。
“小丫头,你懂什么!”南宫逸扬一时嘴快,口气可不好。
被吼的娇人瞬间怒目而来,唉呀,当着两尊大神的面,竟然吼她,这还了得。
皇上跟皇后眼神互递,就知道逍遥王的这声吼,九公主定不会放过。
南宫玉琳腾的一下从皇上身旁站起,双手掐腰,挺胸仰头,活脱一皇家悍女,有最疼她宠她的父皇在后撑腰,她谁也不怕。
“我怎么不懂,什么出奇制胜、兵不厌诈的,那是说外公那样的大将军,哼,五哥竟给自己脸上贴金。还有啊,我最最最后一次警告五哥,我都十三了,不准再叫我小丫头,否则,往后别再扯着我给你说情!”
南宫玉琳最后一句话,可踩在了逍遥王的小脚指头上,眼前的小姑奶奶可得罪不得,从小到大,他逍遥王一惹事,只要把小丫头往皇上跟皇后跟前一推,那娇娇气气的话,灵动可爱的小模样,立刻让皇上皇后气消七分。
知错就改,得罪了,就赶紧哄回来。小丫头无法领会他的不凡做法,那他就好人做到底,把那考题写,不对,应该是画出来,只要稍加解释,大家自然明白他逍遥王有多么的高深、多么的深藏不露,在坐的爹娘会多么的后悔当初没有好好的对待他这个奇才啊!
当南宫玉琳接过布满墨迹的宣纸时,横看坚看,上看下看,宝贝九公主竟然大笑了起来,双手捧着逍遥王的墨宝,赶紧给自己的母后送了过去。
“母后,您快看,五哥的画要是拿给太傅看啊,定会把太傅他老人家气晕过去,看看,那几只小王八画的还挺像。”
“什么小王八,那是龟。”南宫逸扬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