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女人轻柔惊呼,又赶紧闭上嘴,万一被帐外守卫听了去,指不定心里如何想他们的威武大将军呢,女人为男人着想,而男人却越发得意胡为起来。
“喂,别,别闹了,赶紧写你的折子,干吗挤上来,你……”女人的推阻,被男人的温情降服,彻底偎进了男人宽厚的怀中,尽情的享受着那里的火热,任由火热的吻将她痴缠。
“骏!”女人轻声呢喃着,好番纠缠索要,暮迟骏才恋恋不舍离开女人娇艳红唇。
“笑什么?再笑可别怪我手下无情啊!”见女人冲着他神秘的娇笑声声,暮迟骏的脸上红润再起,身体里的火也随着女人娇媚柔美燃了起来,正待俯身再来纠缠之时,女人的手挡在了男人眼前。
“骏,你说此时万一有哪个闯进来,你要如何为自己圆说。”
不满的轻咬了口女人的玉手,暮迟骏坐正了身子将女人拥在怀中,理直气壮的说道,“我为何要圆说?我亲自己的女人何错之有。”
“除了暮清与虎卫,哪个还知道我是你女人啊。到是你威武大将军耐不住军中寂寞,与逍遥王府的木仁做些男人间不堪之事,这道很有可能成为军中传说。”
“又开始胡说八道的!”男人轻斥,将女人紧紧困于怀中,以示惩罚。
女人娇笑,将自己深埋男人怀中,这里好暖好舒服好安心。
“骏,我们的买卖就快来了。”
女人所说的买卖,暮迟骏心中了然,大军北进终于要碰上真正的对手,真正能打仗的北蛮军,洛兰城之战定要大胜,洛兰要成为他们北伐以来最大最重的一座虏城。占洛兰与哈克城对阵而望,他就不信北蛮王还能在王庭中坐的稳当。
“洛兰城大乌干城两个有余,城里城外少说能有二十万军力,不知北蛮王会派何人对阵,若再是苍琅王那样的蠢夫,那北蛮王可非传说中那般了不得。”
“噢?说来听听。”
“说什么?”
“北蛮王啊!”
扭不过女人的软磨硬泡,暮迟骏不情愿的将另一个男人的故事轻轻道来。
“天之骄子,是个了不得的人物。”女人毫不吝啬的评道。
“如果传说无假的话,与那样的人物交手,到也一大快事,不知北蛮王此次又会派出他哪个兄弟出来耀武扬威。”
此时,远在百里外的洛兰城,那位北蛮王的“兄弟”在军事大事小事事事过问,折腾的左右大将军由默许到无奈,再由无奈到颜面无存,由颜面无存到心中怒气翻涌。
“死女人,等燕泽人来了,干脆打开城门把她放出去,让她疯咬去吧!”
“哈哈哈,咱们的昆亚公主真是把您左大将军气的不轻啊!”
“哼,你比我能好到哪儿去,你右将军刚下的军令,屁股还没转过来,只要昆亚大公主不愿意,改了你的军令那还是给你我面子,没当着众人对你我大呼小叫,你私下里到那些从各部群招来的勇士中听听。”
“我早就听过了,堂堂大王帐中的左右大将,竟然被个娘们呼来喝去,指三道四,她若不是公主,我真……”
“你能怎么?算了吧,真要是动起手来,她未必输于你我。我只是担心,她再如此霸权下去,洛兰会不会重蹈乌干之祸。”
“必要时?”
“必要是如何?快说啊,你我的命可捆在一起了,他昆亚虽是个公主,更是个娘们,我可不想把命扔在她手里。”
“既然如此,你我就按莫汉老王爷所说。”
“你是说,将她……”左将军的声音越来越轻,右将军眼神狠厉的点了点头。
北蛮的生死存亡,可不能因为个女人毁于一旦,即使她是北蛮尊贵的公主,即使她得北蛮王宠,即使她一身好本事。可是近年来,昆亚公主越来越嚣张蛮横,手中势力越来越大,对待巴结奉承她的朝臣、部族族长还有些好脸色,其他人该骂骂,气大了还会挥鞭来见,就连那几位德高望众的老王爷,还被其辱骂倚老卖老。一切种种,不仅是王庭百姓朝臣心存怨念,北蛮王同样看在眼中记在心里,大帐议事,北蛮王对昆亚公主的训斥警告次数越来越多,那女人道好,不深思改过,私下去却变本加厉起来。
莫汉老王爷在自家帐房中与左右大将军夜谈时,只轻轻带出一句话,有些事,大王无法去做,他们做臣子的理应为王效劳。当时左右大将军未恍过神弄董老王爷的话,如今看看昆王那死女人的臭德行,那句话,他们越来越明白了。
不管老王爷那话是否真是大王心思,哪怕是莫汉老王爷借此机会报昆亚对其的辱骂之仇,战场上时有死伤,可不仅仅是兵将。
辽阔的山野枯黄一片,踩着满地苍凉,迎着由深北吹来的凉风,燕泽大军驱赶着坐下铁骑浩荡前进。头顶云层涌动,遮住了本就暖意不足的太阳,天地间的阴影越来越浓,一场秋末大雨即将来临。车上的粮草棉衣早已用防雨的油布包好,即使大雨倾盆,淋湿淋透了将士们的衣袍战甲,只要扎下大营,燃起油火,军中所有将士都有干衣可换,此等好法子,还多亏木仁军师建议,就连那几大车的干肉,也是木仁军师建议沿路猎来,为军中将士增加体力御寒。进入蛮境数月,将士们吃的饭,穿的衣,饮的水,全由木仁军师亲自把关,全军中没有一个将士因误喝了毒泡子水倒下的,军师木仁更是在大军中攒下了极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