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这是做妻子的我该做的。”平淡的回答,暗中只是淡淡的笑,她只是他家买回来的一个人,有什么奢望他把她当他的妻子。
“妻子,你以为你可以做我的妻子?”满是讥讽,嫁给他两年了,他从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不曾哭泣,淡淡神情,仿佛被抽走灵魂一般,面对种种责难,羞辱只是淡淡的笑着面对。
“我知错了。”颤抖着回答,没有悲伤。可是心里又一次被重重的伤了,只是她有什么权力去争取,她永远都记得她是他们一家子买回来了,那是她这辈子都无法摆脱的宿命。
“过来。”男人面色难看的命令到,想他堂堂的宴家大少宴擎宇风流倜傥,玉树临风,可是在这个买来的新娘面前自己可是里子面子都没少丢,就是千年的寒冰,只怕也是被捂化了,可是她竟然还是那般没有心。
“是。”走近床边,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宴擎宇一把抓住已经冷颤抖她,一拉。才小一个重心不稳,扑到了他的身上,发出一声闷响。
“脱衣服。”再次命令到。
才小只是略略的皱了一下眉头,想起身脱衣服,可是腰被一只手紧紧的搂住。而后脑勺被压住,凉凉的嘴唇被温柔的嘴唇赌上。
才小感到一阵战栗,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如此亲密了,可是对他她依然有种陌生感,让她感到不安。好久才放开她,才小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才感到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何时已经只剩下一层了。
看着这个并不妖娆的女子红扑扑的脸,出现的短暂迷茫,宴擎宇不由的心情大好,一把抱起她,翻身将她压倒身子下边,扯过被子盖住两人。
“相公。”出现疑惑的声音。
宴擎宇没有说话,只是抱着她不住的亲吻起来……
“相公。”那声音却是在颤抖,似乎不安。
“不怕,”轻轻的搂住她,安慰着她……
春色一室,帐暖春宵……
夜已经深沉,看着眼前熟睡的女子,宴擎宇思绪万千,她是母亲买回来的女子,无才无貌的酒鬼的女儿,硬是被塞给他做了大夫人。他恨过她,怨过她,只是她的淡然夜引起了他的注意。百般刁拦她,讥讽她,设计她,只是她总是淡淡的回应着,不哭不闹,仿佛与她无关一般。
可是如今想对她好,却不知道如何入手,才明白她原来除了一颗心什么也没有了,只是只怕这颗心已经硬如铁石,容不的任何东西了。
“相公。”大清早的宴擎宇被不大不小的声音吵醒,伸手一摸,身边已经没有人,迷迷糊糊的挣开眼,只见昨夜躺在自己身下承欢的女人早已梳妆整齐,并已经准备好早餐。
“过来,给我更衣。”宴擎宇一阵暗喜,口中仍然生硬的命令到,昨夜只怕她又做什么恶梦了,她的脸色似乎更白了。
“是,相公。”说完淡淡的回应着,拿起早已准备好的衣服,走了上前。
宴擎宇突然很想找回她的真性子,这样的她让他不安,仿佛就是一具没有思想的灵魂,可是她却是有灵魂的,而且是一个很深沉的女人。
宴擎宇看着她那淡淡的装容,一成不变的表情,他似乎根本没有办法激怒她,他的优秀,他的耐心,在她的淡然无情下被践踏的一文不值。
才小如奴隶一般恭敬的把衣服给宴擎宇套在身上,因为宴擎宇的不配合,怎么都穿不上去,可是她依旧淡淡的耐心的弄着,她淡淡的对着他笑笑,想抬起他的一只手,可是宴擎宇看着她那表情突然十分的痛心,大手一挥,一巴掌落在了她的脸上,其实虽然很响,可是才小却觉得不是很痛,也许她已经麻木了。
“别以为你就是这家的主人了,看看看你,究竟回做什么了,就如同一个死鱼一样,我真恨不得……恨不得一掌打死你算了。”说完气愤的三两下穿好衣服,不在理会跪倒在他身旁,捂着脸的才小。
“相公,我知错了。”
“知错,知错,你到底知不知道你错在哪里啊?”说完蹲下来,看着依旧没有表情,厉行公式化回答的女人。
“我真的想掐死你,算了。”说完卡着才小的脖子,摇晃起来。
“少爷,您大人大量,别跟大夫人一般见识,少爷你快放开啊,不然大夫人喘不过气来了。”听着丫头这么一说宴擎宇果然放开手。
“咳……咳……”无力的支撑着身子,躺在地上不住的喘气。一个丫头忙上前来拉起她。
“咳……咳……”宴擎宇看着丫头将她拉起来坐着没什么事了,才离开去。
“大夫人,你又是何必呢?”丫头不住的替她顺着气,一边说道。
“燕儿,这些好像都不能怪我啊,我的出生不是我自己能改变的,少爷他嫌弃我,打心眼里瞧不上我,我能有什么法子。”淡淡的对这旁边的丫头说道。
“也是哦,每次夫人都没有什么错,可是少爷总是挑剔夫人的不是,少爷真坏。”
“燕儿,不要那么说话。我背有些疼,你帮帮锤锤?”她在这个高贵的宴府里没有亲人,没有朋友,能说上话的,也就是这个与自己差不了三岁的小丫鬟了。
“燕儿,你可曾想过嫁人?”锤着背的燕儿突然停住了,不确定的嗯了一声。
“燕儿若是有想法了,告诉我可好。就算我帮不了你,也可以听听你的想法,不然一个人憋着回憋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