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潇接过来,一听杀人,吓得赶紧丢掉了瓷片。凤凰再次的捡起了瓷片,“这是一个战场,若是不想死,你就的杀人!脖子胸口,都是最脆弱的地方,姐姐,拿着,为了自己,也为了爱你的人?”
“凤凰,我……”颤动的手想接过碎瓷片,“可是……”终究没有接过来,转身,似乎那块瓷片是万分的邪恶的。
“拿着!”突然拉起凤凰的手,将瓷片塞进了肖潇的手中,“姐姐,杀人是为了救更多的人!杀一个坏人,可以救无数的人,还有,可以保住你的清白!”
“我……凤凰杀过人?”
“是的,不止一个,为了保护自己这方的人,我不惜杀人!姐姐,你行得!”
然后,朝着门口处,走了过去,“雪妍兰,雪妍兰。你这个贱人,给你主子我滚出来!”
“凤凰?你这是干什么?”肖潇一惊,紧紧的将那块瓷片抱在了怀中。
“这个黑袍子的女人一定是雪妍兰,我倒是看看,她敢不敢出来。”凤凰也是十分的疑惑,她想用这种方式,看看到底绑匪有何目的!
“雪妍兰,小贱人,给我滚出来……”透过门缝,凤凰朝着门外张望,可是外边除了几个大汉子,一个人也没有!
“雪妍兰,你个小贱人,不敢出来了?害怕你主子我吃了你……小****的,你陪着多少人睡了,不然凭着你那傻瓜脑袋,会想出这些来……”凤凰朝着外边大声的骂了起来,完全没有一个夫人的样子,倒像是一个骂街的泼妇……
肖潇皱起了眉头,凤凰的言语真的是又尖酸又尖刻,粗俗不堪,听得肖潇满脸的羞红,用手捂住了耳朵……
这个宴家的大夫人,愣是太特别了!要是她,只怕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的。
“雪妍兰,你算个什么东西,竟敢如此的对待我们,在宴家,老娘我是妻,你是妾,老娘要你死,你就的死,你不过就是我跟我相公斗嘴吵架的一个出气筒!小贱人的……”凤凰高声的骂着,突然抓起了地上的绳索,朝着房梁上丢了过去……
“等我喘口气,你个小****的,恨不得天下大乱是不是!”大声的骂着,然后大口的喘气,“姐姐,你上房梁上躲着,等天黑了,你就朝着房顶爬出去,想办法跳下去,朝后边的灌木丛中跑去,别回来……”
“小贱人的,对于肖潇姐姐,她是家里的主母,你只是一根路边的野花。她是明媒正娶的,你是一个野的偷的,长久不了的……”
“你呢?”肖潇看着凤凰,不知道凤凰有什么打算!
“姐姐,你先逃,逃一个算一个……”
“我不要!我们一起走!”肖潇拉住了凤凰,不愿意离开。
凤凰将绳子的一头绑在了肖潇的腰上,“姐姐,我不会有事情的。”
“没有可是,听话!”将绳子往背上一背,使劲的拉起绳子来……
“雪妍兰,你这个……见不到光的……贱人!给你家夫人我滚出来……”凤凰一边骂着,一边使劲的移动脚步,肖潇紧紧的抓着绳子,慢慢的,随着凤凰的脚步的移动,慢慢的肖潇慢慢的朝着房中升了上去,眼泪从她的眼中滑落了下来……
凤凰真的是一个了不起的女人,上天一定会好好的保护她的。
凤凰的额头渐渐的冒出了细汗,她本也是一个瘦弱的女子,只是出生的悲苦造就了她比别人女子更好的体力。
“雪、妍、兰,雪、贱、人,给我滚出来!滚、出、来!”大吼一声,肖潇的手保住了房梁,“姐姐,无论何事,都在上边呆好,不要出声。”
肖潇哭着点点头,然后小心的趴伏在了房梁上,房梁很宽,肖潇趴伏在上边,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什么来,这房梁本就粗燥,而且也许是少人管理,已经变得十分的斑驳花哨……
凤凰对着她笑了笑,朝着门口走了过去……
“凤凰?”肖潇在上边无声的叫着。
“嘘……”凤凰朝着她笑了笑,将食指竖着放在了嘴边,淡淡的轻柔,温和的笑容,却让人万分的安心。
凤凰从门缝中望去,黑袍子的女人正慌乱而生气的朝着这边快速的走了过来,双脚打结,差点绊倒了,旁边的人扶了她一把,她反而重重的给了人家一巴掌。
黑袍子扯开一些,露出一块黑漆漆的发丝来……
黑袍子女人快速的走了进来,万分的气愤。
隔着门缝,“雪妍兰!”凤凰轻轻的叫了一声,看着逼近的黑袍子女人,凤凰反倒是有些不确定了。
按理说来,雪妍兰本就是一个已经死去的人,她真的九死一生?
黑袍子女人站在了门口,突然停了下来,喘着粗气,手紧紧的握住,似乎想借此来稳定心神。
“你就不怕我杀了你!”久久的,一阵沉默后,黑袍子女人似乎终于平静了下来,“此时的你,又能怎样!宴擎宇又能怎样?你不过是我手中的一只小蚂蚁……呵呵呵……我叫你生,便生!死就死!”冷冷的声音,似乎如一个疯子般最终发出来疯狂的笑声。
这笑声中,满是凄凉与羞辱。是的,一个好好的女子,竟让如此的这样,竟是谁的错。
“你为何不直接杀了我们?”隔着窗户,凤凰依旧能感觉的到此人的恨意。
“杀了你,岂不是便宜了你们,才小,你是罪有应得,只是可惜了那个小美人了……呵呵呵……”这个女人只怕是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