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小姐丢了?”庄年急急的找到了还未起床的凤凰。
“丢了?你说,肖潇在我宴家不见了?”
“是的,昨晚小姐睡的很早,我去的时候,还跟她说过话,小姐一项起来的很早,今天早上,我敲门的时候,里边根本没有什么动静,我一惊,想小姐是不是生病,可是等我推门而入的时候,王妃已经早已经不在了?”庄年无比的心急!
“我过去看看。”一说完,凤凰就披散着头发,跑了出去……
“门窗完好,不像是打劫的哦?”凤凰也是一头雾水!好好的一个大活人不见了,她拿什么赔给人家!
“你睡在你家王妃隔壁,昨晚有什么动静没有?”
“没有?”
“会不会是你睡的太死了,没有听见?”凤凰随意的说道。
“怎么可能,我家小姐是什么身份,我怎敢?”
“说来奇怪了,这一路上,你们都没有带一个小丫头什么的?”
“小姐出门的时候,带了一个,可以后来生病,死了!”
“嗯!这倒是怪了,你家小姐不可能自己走吧,衣服什么的都在,那会是怎样的呢?”
“你家小姐,会不会自己离开了。”宴家一个丫头说道。
“我已经问过看门的人了,并不曾看见我家小姐离开!”
“那是谁跟你家小姐有仇,劫走了她?”
“我家小姐清清白白,文静端庄的一个小姐,怎么会有仇人!夫人,请您一定要帮忙找回我家小姐?”
“会不会是你家王爷?”凤凰突然响起柳思南似乎是来了这里的。
“王爷?怎么可能!”
肖潇感觉身子暖暖的,她真的很想任性一下,试一试睡懒觉的幸福的感觉!
试一试做一个人的滋味,试一试随意的感觉,为什么那个女人可以,自己就不可以呢?
她知道,自己是在羡慕她,羡慕她过的是人的日子,而自己过的是木头的日子。木头!是啊,自己跟个木头有什么区别!
淡淡的味道,熟悉而陌生,轻轻的飘进她的鼻子,不知道怎么的,肖潇万分的想不起这个味道了,但是,这个味道却又是如此的熟悉,如此的……
她的房间怎么会有如此不一样的味道呢?
突然一阵惊惶,一股清流从她的脑袋中划过,怎么了?
眼睛一睁,如同五雷一般,在她的心中炸开了花!
脸如同一个苹果一般,红扑扑的,这绝不是害羞,而是害怕,羞愧……
她怎么会如此的睡在一个如此陌生的房间,穿着如此单薄的衣服,睡在一个陌生人的房间……
宴家的帐子是带着点点星蓝的小碎花的,可是这床上的帐子,确是素白的,白净的如同她的衣服,干净的不带一丝尘埃。
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会这样?
第一次,潇湘感到了无比的惊慌,这种慌乱,是她从未有经历过的。像陷在一片黄沙中,没有方向,没有距离,除了渺茫,什么都没有……
“王妃睡得可好?”淡淡的声音响起。
如此的熟悉,熟悉的让她害怕,这一声在肖潇的心里,再次的放下了一个炸弹,炸的她晕头转向,炸的她茫然无措……
肖潇一惊,不管三七二十一,紧紧的将被子拉来盖住了自己,心砰砰砰的跳着,肖潇全身都在颤抖着,用手不停的拉紧裹住自己的被子,不停的往床角缩去,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小白兔,像一只受了伤的小鸟……如同沙漠中受惊的鸵鸟一般,紧紧的护住了自己的头!
柳思南穿着一件黑色的衣服,如同一个死神一般,拿着帕子,轻轻的擦试着一把亮花花的剑,只是瞟着肖潇如此的动作,擦剑的手,愕然的停住了……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把这个女人带回来。他只是怕宴家那个女人将这个白的如一张纸的女人带坏了。柳思南对自己说。
带坏了?男人,包括自己是不是都是喜欢坏女人的。
那个女人如此的对他,为什么,他还是想着她,他该恨她,杀了她的,可是他居然下不了手,一个如此狠绝的女人让他害怕,是的,他柳思南,以前的十七王子,现在的柳凤庄的庄主,居然会怕一个粗鲁的无知丑八怪般的酒鬼的女儿。
就如同床上缩成一团的这只小白兔一样的女人怕他一般的怕……
这个女子,她也是这般的怕自己么?
她怕自己什么?看着肖潇低着的头,柳思南突然有一丝的罪恶感。这样的女子是他该怕她的。
她干净的就如同一盆清水,清的见底。他怕他只要轻轻的一伸手,那本就沾满血腥的手,就会将这一盆清水的她污染了。
比起她来,他宁愿心痛,伤心,跟着那个魔女妖女一般的女人斗智斗狠!因为,看着这个如同庙里供奉的菩萨一样干净的,高高在上的女子,他会有罪恶感!
罪恶感!一种万分的压抑,不得不让他躲地她远远的。那种窒息的感觉,他觉得比杀了他,更加的难受……
“十七王妃?”柳思南,轻轻的坐在了床边,手靠在床上,朝着肖潇逼近……
肖潇觉得好怕,好怕。她似乎能感觉的到他的气息声。
她还没有做好准备,看着他,她该说什么?若是他问她。她怎么会在宴城,她怎么回答?他会不会鄙夷她,不恪守妇道?会不会怀疑她做什么坏事?会不会怪她多事?
她知道这样贸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