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儿臣以前都为求过父皇什么事情,求着父皇答应儿臣吧!”
“潇儿?你这是怎么了?”
“晚间做梦,娘说,潇儿活的好苦,要带潇儿走,潇儿怕了?”
“潇儿?”
“潇儿想出去走走,躲开这梦!”
“潇儿,觉得寂寞了?”
“儿臣觉得儿臣快死了……”
“潇儿?”
“……”
她真的不知道,宴城的水是不是真的不一样,能养出如此别致的女子……
远处,一个女子跟着她一般的年岁,可是竟然还像一个孩子一般,撒着骄……
撒娇只是小孩子的事情,再爹娘的怀里撒娇,多幸福!
好多了年了,爹娘,太遥远了,远的来记不清他们的样子了……
这是一座繁华的城,对于一个紧紧的被锁与深宅大院的她,觉得格外的新奇……
那个女人真的不美,可是为何竟惹的如此多的男人为她倾心?
她有一些嫉妒她了,她为什么如此不顾仪态的大笑,笑的都快扑到地上去了,最后是扑在了一个男人的怀里,男人抱着她,跟着她笑了起来,女子不是最注重自己仪表的么?她怎么这般糟蹋自己的仪态。
她本就不美,至少也该端庄大方吧!女子心里想着,有些不理解了……
第一次见她的时候,那只是一副画像,不知道为什么,她竟觉得画中的人,似乎在藐视着她!淡淡的眼神,平凡的眼神,一张说不上美的脸,可是过了好些年,她才知道,就知这张脸,让她活的生不如死。
是的,她是恨着她的,真的很奇怪,她恨上了一个画中的女人,只是今日看着她,她竟觉得她不削跟她一般计较,跟着一个如此无礼的女人计较,是不是显得她过于的小气!
岁月似乎不能流动过,她依旧那么的年轻,只是画中的女子比她端静贤淑多了……
可是,她不知道,她似乎觉得自己是该感激她。可是是不是也该恨她抢了她的东西!
抢了她的东西!她似乎从来就没有稀罕过他!人真的有些奇怪。总是想着自己拿不到的,可是对于自己唾手可得的,却是一点也不珍惜!
恨是如此轻易的东西,可是,也许自己天生就恨不来人的吧!
恨了又能怎么样,她杀不的,打不的,骂不的,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离她而去!
没有人知道,她的孤独,她的寂寞。她的无助。有几年,她甚至觉得,自己快不存在了,根本没有存在的价值了……
疯了,一个人住在一座空旷的大院子里,无数双的眼睛盯着你,可是却没有一个人肯跟自己说一句贴心的话!
那种身在繁华中的落寞,她真的不想再去想……
跟花说话,跟树说话,跟着桌子椅子说话,心里好过多了,至少它们会为了你藏着你心里的秘密,它们不会笑话你?
想着三十年来,她都不曾像那个船上的女人一般笑过,突然鼻子酸酸的……
她十四岁嫁给了他,可是只怕一年见着他的时日只怕是屈指可数……
有时候她甚至觉得自己死不是真的已经嫁人了,嫁人……
她本身就是一个罪人,在痛快的死亡与痛苦的活着间,她选择了活着,只是她真的不知道一字只差,却是天远地广,苦不堪言……
她没有自裁的勇气,她是怕着死的?她迷惑了……
也是河风吹散炎热的六月,在再宴城出现了一个风华绝代的女子……只是这个女子似乎没有怎么引得人的注意,宴家的大夫人就是一个不美丽的女子,可是这样的女子能够让宴家大少捧在手心,必定也有非凡的本事,一时间,宴城的男人们突然转了向,不爱红妆爱绿颜……
素雅清秀,引领着一股风流,才子未必爱佳人,佳人未必的对才子……
真实可爱,纯洁善良,崇尚着一股自然而自由的气息……
美人便成了宴城的风景线,可以远远的看着,可是未必一定的抱回家中……
这个女人美的有些过分了,弯弯的峨眉,漂亮的丹凤眼,细腻温和的脸蛋,薄薄的唇,像一个一不小心落入尘世的仙女,而且这个仙女似乎刚刚醒来,带着一种不谙世事的迷茫……
虽然美人是拿来看的,可是这样纯的如白纸一般的女人,却是一种诱惑,等带大家品味出这个女子,不!是妇人!从她盘起得的头发看的出她已经嫁人了……
美人已经走开去了……
她是谁?众人摇头!
只有她自己清楚自己是谁?她自己也说不清楚自己是谁?
她嫁了人,可是她已经好多年都,没有见过丈夫了,多少了年,只怕有五年了,十年的时间让她从一个十四岁的小丫头成了希贤国十七王子的小王妃,五年前的一天,她从又从希贤国的十七王妃变成一个寡妇!
大家都说,希贤国的十七王子死了……
可是大家都又知道他活着!
她矛盾了?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该信任谁!
就如同那天爹娘再他嫁人时被以谋反罪诛杀的那刻,她依旧不明白到底是谁对谁错!
爹娘死的那天,她坐着花轿嫁进了十七王子府,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
是的,活着的人哭的死去活来,可是死去的人却笑得天花乱坠,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这是为了什么?
直到此刻,她依旧似乎在梦里?
“王妃,天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