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原来都是朕的错,哈哈……”白尧仰天悲笑,眼角泪滴串串滴落:“刘欣玫,你记住,你生是朕的人,死是朕的鬼,死都别想和他们在一起,我会砍了周勇的头,将他剁烂了喂狗,至于你的儿子,既然不是朕的儿子,那朕就不需要怜惜他,朕要将他送到男妓馆,每天接客,直到还清你的债为止!”
“嗬嗬……”听白尧这样一说,刘欣玫两眼充血,恨不得上前咬死白尧,一旁的三人看得有些傻眼,没想到,白尧发起狠来,一点儿也不差啊!
“开始吧!”白尧闭上眼睛,冷冷地说。
“是,皇上,您坐着就可以了,不过,需要点住你的晕睡穴,得罪了!”没有给他反驳的机会,云晓月出手点住了他的穴道,白尧头一歪,陷入了沉睡。
淡淡地朝绝望的刘欣玫看了一眼,云晓月伸手一拉,露出了她光洁的小腹。
“刘欣玫,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你害人无数,死有余辜,我要为烨冤死的娘亲和那么多死在你手里的孩子报仇,所以,我不会让你昏迷,你好好感受吧!”说完,使了个眼神,司徒远和勾魂一人搭住一只胳膊,真气冲了进去。
母蛊喜欢鲜血多的地方,云晓月的计划就是,在保住她的小命的基础上,将她周身的鲜血大部分逼到丹田这儿,母蛊一定会迅速游过来,然后将她的小腹一侧开一道血口,接在玉盆里,随着血液的流失,母蛊肯定很着急,会发出召唤,子蛊听见了,就会爬出来,找到母蛊,然后就跳到血盆里,就搞定啦!
理论知识很简单,但是做起来比较难,因为母蛊是很聪明的,不会轻易离开宿主,那么,宿主承受的痛苦,可想而知了。
随着司徒远和勾魂的运气,血液渐渐涌了过来,慢慢顶起了她的小腹,像一个血红血红的球,刘欣玫张着嘴,像条缺氧的鱼一样直喘气,眼白乱翻,大汗淋漓,云晓月仔细观察着,慢慢的,果真看见有一个黑色的影子出现在血球里,云晓月匕首轻轻一划,一股血箭冲了出来,在玉盆了发出“滴滴答答”急急的声音,浓浓的血腥气布满了整间密室,听见这个声音,刘欣玫浑身开始颤抖,惨绿色的脸上是恐惧,还有哀求,让她痛痛快快死了的哀求。
不过,她的表情,无人顾暇了,因为云晓月看见随着血球的下瘪,里面的黑影上蹿下跳,虽然听不出它叫什么,但是她看见,昏睡着的白尧神情痛苦万分,筋脉间,隐隐有什么活物在乱窜,手起刀落,在白尧的动脉上划了一刀,将他的手腕放在靠近刘欣玫小腹的地方,不一会儿,云晓月就看见一个极其丑陋的恶心黑色小虫子,从白尧的伤口钻出来,欢呼着跳进了玉盆里。
示意司徒远和勾魂放手,云晓月手中金针飞出,将小虫子钉死在玉盆里,拿起一旁的锦布,牢牢遮住刘欣玫的伤口,而后看见黑影犹如旋风一般的旋转着,朝上冲去,母蛊反噬宿主了!
刘欣玫浑身开始大力颤抖,母蛊反噬,就是啃食宿主的内脏,直到将宿主的内脏全部吃完,然后慢慢死去,这其中,宿主要忍受的,是非人的折磨,云晓月没有理她,而是迅速包扎好了白尧的伤口,点醒了他。
“皇上,蛊毒解了,只要好好调养,即可恢复健康,她呢?怎么办?”云晓月问道。
“给她一个痛快吧!”看着曾经喜欢的人,这么痛苦的模样,白尧眼里溢出深深的痛苦,闭了闭眼,举步走了出去。
云晓月没有说话,匕首一划,准确地割断了她的心脉,刘欣玫头一歪,死了!
“皇上,这个密道,要尽快封掉的好,要是让有心之人知晓,您就危险了!”走出密室,云晓月蹙蹙眉,说道。
“云晓,将这间密室和她,永远地尘封在这儿吧,朕会派人将这座宫殿拆了,剩下的,你帮朕处理,可好?”站在门外看着前方,白尧轻轻地说。
“好!”努努嘴,司徒远和勾魂立刻明白了,朝密道那头而去。
“皇上,您是帝王,所以,没有什么能打倒您,走吧,明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烨一个人,一定处理不来!”他周身那浓浓的忧伤和痛楚,让云晓月心里也不好受,语气柔和了起来。
“谢谢你,云晓!”突然,白尧一个转身,将措不及防的云晓月紧紧地抱在怀里,呢喃轻语:“借我靠一会儿,可好?”
云晓月浑身僵硬,顿了顿,没有说话,也没有拒绝,因为肩膀上,滚烫的泪水湿透了她的外衣,她知道:即使是帝王,首先,他也是一个人,一个有血有肉,有七情六欲的人,他也需要发泄!
良久,白尧抬起头,放开怀里的云晓月,一言未发,转身大踏步朝出口走去,身后的云晓月唇边溢出了一丝笑容,她相信,明天的白尧,会大刀阔斧,白虎国在他的领导下,会更加辉煌!
白尧没有回头再看一眼这座盛载了他这么多年的快乐,却也带给他刻骨的伤痛的宫殿,在宫女小侍的簇拥下,朝自己的寝宫而去,云晓月没有跟去,她知道,这个时侯,他需要的,是独处疗伤,然后重新站起来,这就是作为帝王的悲哀,他们,永远是坚强的,所有的软弱和伤心,只能藏在黑暗中!
之后的整整一个星期,是白虎国历史上最黑暗的一个星期,而白尧的手段,更是让天下震惊!
史官记载:白虎国十九纪年五月,帝于勤政殿大宴三国来使,皇后刘氏,二皇子白天赐伙同威武将军周勇、丞相孙修一干人等意图谋反,颠覆朝纲,帝洞悉先机,以雷霆手段,镇压叛贼,当晚废云后,赐以毒酒,于次日将主谋白天赐斩于午门,府中姬妾等五百七十六人,全数陪葬,乱臣周勇及孙修处以剐刑,灭九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