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月儿,玉儿和远本就是夫妻,她肚子里的孩子也是司徒远的,他们早就有肌肤之亲了,你难道不知道吗?”玄柯根本不惧怕她手里的宝剑,笑得得意非凡!
“钥匙拿来!”不想跟他多说,她看得出,司徒远显然迷情香已经中了很久了,再不给他解毒的话,以后他就要不举,那不是惨了,所以,云晓月决定先拿到钥匙再说。
“钥匙???你将玉儿制住了,那可怎么是好?钥匙啊,可是在她的衣服上放着呢,你看看,你怎么那么冲动呢?远要是再不解这个****的话,我的玉儿妹妹终身幸福,可就要断送在你的手中啦!本来我是想让玉儿给司徒远解了毒再说,现在让你搞砸了,你说怎么吧?”玄柯一脸惋惜地说,眼里,却是满满的快意,这个恶毒的男人,是存心要折磨远,不举!靠,哪个男人受得了?
“玄柯,你的心肠,果真是恶毒的很,不过呢,想要害我的远,有我在,那是不可能的,你张大眼睛,好好看着吧!”说完,云晓月乘其不备,迅速点了他周身大穴,将他往墙壁上一推站好,唤出一根金簪,朝巨大的铜锁走去。
作为一个杀手,要培训的东西,是很多滴,何况是一把小小的铜锁,和她开过的那些复杂的锁阵来说,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了,仅仅三秒钟,只听见“咔哒”一声,锁开了!
“玄柯,我有没有告诉过你,在这个大陆上,能难倒我云晓月的事,好像还没有呢,所以,等我救了远,你就死定了!”将铜锁朝眼睛瞪得都快要掉下来的玄柯的脚边,云晓月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快步走了进去。
床上被点住穴位的司徒远,意识已经有些模糊,只凭着一股坚强的意志力,一直在抗拒着,唇边滴落的鲜血,已经染红了锦枕,让云晓月看得心疼万分,急忙拎起****昏迷的玉儿,扔到铁栏外,冷漠地看了一眼脸色铁青,眼睛瞪得开始发红的玄柯,淡淡地说:“便宜你了,哼!”
飞身上床,挥手将锦帐放下,云晓月解开司徒远被制住的穴道和自己身上的衣物,俯身搂住他,一边轻轻地抚摸着他汗湿的身体,一边温柔地轻唤:“远,远,我来了,远,没事了,放松一些,别咬了,我心疼,嗯?远……”
那熟悉的馨香,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触感,让司徒远渐渐拉回恍惚的意识,嘶哑着轻语:“月儿?”
“是,我是月儿,远,对不起,让你受苦了,我来帮你解毒,好不好?”心疼地轻舔着他破碎的唇瓣,深深地吻住它,让人眷念的感觉让云晓月满足地轻叹一声,翻身覆了上去。
良久良久,随着一声低吼,司徒远颓然倒下,急喘着轻语:“月儿,我爱你!”
“远,终于找到你了,好想你啊,远,我的远,我也爱你!”捧住他的脸,云晓月笑意盈盈地吻上了他的唇,舔去所有的血渍,心疼地摸了摸他消瘦的脸颊,温柔地笑了:“这几天,你一定没有吃好,也没有休息好,等我修理了他们,我们就快些回去,你能撑得住吗?”
“我可以,月儿,你呢?”司徒远虚弱地笑笑,有些不好意思地问。
“我没事!”摸摸酸软的腰肢,云晓月坐起身,刻意忽略丝丝隐痛,快速地穿好衣服,下床拿过一旁干净的衣物,帮司徒远穿好,扶着他走了出来。
“玄柯,让你免费听了这么久的戏,你是不是也要适当地回报我们一下呢?别急,好戏才刚刚开始呢!”看了一旁仍然昏睡着的玉儿,云晓月眼里闪过冰冷的寒意,将司徒远扶到隔壁床上躺好,然后走到玄柯的面前,冷冷地一笑:“玄柯,你不是说,玉儿肚子里的孩子是远的吗?现在我就告诉你,我压根就不信,我今天晚上就要搞清楚,孩子到底是谁的,不过,话说回来,是远的又怎么样,他是我的人,所以,我绝对不会让这个孩子留下的,还有这个女人也是,敢脱光了在远的身上乱蹭,那么,她就要付出代价,玄柯,你好好看着,我云晓月,是怎么逼供的,嗯?”说完,云晓月拍拍他的脸,从北窗悄悄地潜了出去,片刻后,只听见“噗通”几声,窗口里就扔进来几个昏迷的男人。
云晓月飘了进来,塞了几颗药丸进去,随后将这几个男人扔进了隔壁的铁栏里,顺便将玉儿也扔了进去,而后走过来,淡漠地问:“玉儿的孩子,真的是远的?”
玄柯不傻,立刻就明白了云晓月的意思,眼里闪过不可置信,而后弥漫出冰冷的笑,没有迟疑地眨了眨眼睛。
“是吗?那好,我去问玉儿咯!”伸手取出玉儿身上的金针,片刻后,玉儿醒了过来:“是你?”玉儿一怔,看了看门边站立着的玄柯,眼神一闪,俏脸含怒:“你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我和孩子好不容易找到我家相公,你又要来干什么?远,你把远弄到什么地方去了?”转头一看,床上已经没有了司徒远的身影,玉儿大惊,恶狠狠地质问。
“啪……”扬手就是狠狠的一巴掌,云晓月钳住她的下巴,冷冷地问:“远是你能叫的吗?我问你,孩子到底是谁的?”
“你打我?呜呜……大哥,她居然敢打我,我……”玉儿气得扬起手要反击,被云晓月一把握住,“我再问最后一遍,孩子是谁的?”
“废话,当时是我家相公司徒远的!”玉儿大声说。
“是吗?那……你就不要怪我了,既然殿下把你交给我处置,这个孩子,我不会让她留下来的!”嘴角泛起邪恶的笑容,云晓月点住她的穴道,将她轻巧地抛到床上,然后将那四个男人也扔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