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岚儿原莫炎大帝的岚妃,风华绝代。原是戏子一名,名倾天下,不把男人放在眼中的自己。
终是坠入了一个“魔鬼”手中,从开始的抗拒,到后来的沉沦,是自己这一生最难以忘怀的。
“师傅,我,我想和您回南国。”
梨落低着头,碗中的红豆颗颗落在乳白色的燕窝中。
“想清楚了?这样。。。你就甘心了么?”
缓缓坐在了梨落的身边,转首看着此时的夜梨落,仿佛失去生气的花蕊一般。
若然,不是自己那日拉住了轻生的梨落,此时,自己见到的怕就只有一具尸体了。
难道宫里的女人,命运都是相同的么?
看到现在的梨落,就好似看见了之前的自己。谁会想到,曾经圣宠一时的庄岚儿,此时却要如此的活着。
“梨落,我们不走,他欠你的,师傅为你讨回来。”
“师傅。。。”
扬起头,看见的是一双没有****的眼眸。
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师傅时,就觉得师傅是个有故事的人。
一段只愿埋在心中的故事。
淡然的一笑,那些事情已经离自己很远很远了。以前的庄岚儿已经死了,死在了那炙热的火海中。
此时,舞倾城与夕颜游弋三人正在去往怀瑶宫的路上。
“倾城,我等下害怕怎么办?”
夕颜看着外面不断变换的风景,双人轿内,倾城盘踞着双腿,在为夕颜整理了下衣衫。
“不会的,太后一定是个温和的人。”
“你怎么知道?”
夕颜别过头,惊奇的问道。倾城抿嘴一笑,点了下她的额头。
“若然太后的脾气不好,怎么会有这么好脾气的北川王上呢~又怎么能忍受的了你呢?”
“。。。好你和倾城,现在都知道取笑我了~”
夕颜从开始的微楞,终是明白了倾城的逗笑。嗲怪的挠着倾城的痒痒,只逗着倾城咯咯的笑着。
轿子外面缓缓步行的游弋听见了那欢快的嬉笑声,一直紧紧抿着的双唇,终是展开了淡淡的笑意。
在师兄和她之间,自己终是选择了让师兄受伤,选择保全她的美好。
或者是,保全自己的潇洒。
去怀瑶宫的路上,道路的两边种满的是那浓艳的瑶花,空气中也开始充斥着花香。
内侍,宫女穿梭其间,细细的扫着堆积在上面的雪,怕得时压坏那娇嫩的花径。游弋看着,脑海中想到的是曾经的那个软弱的女子,如今也成为这一方国土的太后了。
从一个亡命天涯的女子,一跃成为万万人之上的存在。
对于她来说,是好事,还是坏事?或者说,自己也开始迷茫l了呢?游弋自嘲的摇了摇头,可惜,自己掌管不了命运。
“真好看。。。”
舞倾城快要被这浓浓的花香熏的醉了,终是忍不住挑开了车帘,向外看去。入眼的艳丽的红色,一白色为基调,早间的雪下得已经很小了,偶尔会有几片雪花飘落。
“什么好看?”
夕颜也探出了半个脑袋,看着满眼的瑶花。
“这话。。。”
话还没说话,便听见外面的轿子边上,传出一声娇呼,接着便是叮叮哐哐的铜盆摔地的声音。
“娘娘,娘,娘娘。。。”
寻声望去,只见一个二十几岁的姑娘,立在不远的轿子的边上,青春依旧在她的面上停留。
只是,此时,由于惊恐过度,面色煞白的看着倾城的方向,一个铜盆摔落在脚边,裙角也被水打湿。
“恩?”
倾城没说话,只是想:这么冷得天,鞋子裙角被水打湿一定很冷吧。
夕颜先反应了过来,那个宫女明显再说自己或者是倾城。再细看那女子的眼光,分明落在此时的倾城面上。有欣喜,有害怕,还有不敢置信。
“娘娘~我是,阿朵啊~娘娘~”
女子忽然向倾城奔来,轿子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一边的游弋也皱起眉头看着面前的这个女子,似乎想从脑海中寻到一丝关于这个女子的讯息。
“娘娘,皇后娘娘,我知道你会回来的~她们真的没有骗阿朵~”
“你是不是认错人啦??我还没有成为娘娘呢~”
夕颜紧紧的皱着眉,嘟囔着。这北川皇宫的人还是真奇怪,都是如此的喜欢乱认娘娘么?
舞倾城看着面前的女子,无关算得上清秀,只是眉宇间一颗美人痣,更是为她增加了几分娇媚。
“姑娘,你认错人了。”
浅笑着,对着外面的女子淡然道。但是,明显对方没有放手的一丝,死死的抓着轿子的边缘,一直摇着头。
“干嘛呢干嘛呢你~”
一个尖细的声音自轿子的前方传来,一个内侍捏着兰花指一摆一摆的向这边走来,一双眼睛满是厌恶的看着此时扒着轿子边缘唤作阿朵的女子。
“放手,放手~这是朝颜皇后和舞姑娘的轿子,你个小蹄子也敢乱拦轿子~来人啊~给咱家托下去!打~”
似乎这样说还不过瘾,咬牙切齿的指着此时还是一脸激动的阿朵说道。
阿朵好似还没从激动中缓解过来,依旧紧紧的扒着轿门。
“只是认错了人而已,没必要动手吧?”
说话的是游弋,面前的内侍自己在翌欢的身边见过几次。
看来,他这是眼巴巴的在新主子,夕颜面前表现,可惜的是这个冤枉的姑娘。
“公子,这宫里的奴才啊,就得有规矩,没规矩总是会惊扰了主子门的~公子,您就不用麻烦了~来人啊,把她给杂家带下去!”
“是!”
边上的侍卫听后,便欲上前拉下那还扒着轿门前的阿朵。夕颜终是看不下去了
“站住!!我看谁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