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慌忙跑离后山,直至城中。此时已是深夜,街上毫无灯火照明。孙文台气喘吁吁的靠在河上桥的桥栏上,在休息了一会儿后,他给蔡忠彪简易包扎了一下,说:“我,记起来他们是哪个组织的了。”
吴难问:“什么组织?”
“鬼众。”
蔡忠彪听到此名,直接大气不敢出一口地说:“鬼众,不是解散了吗?”
“九年前确实解散了一次。”孙文台说:“可是就在三年前,他又被重组了起来。”
“你怎么知道?”
“我认出了那个声音。我们曾在一场比赛中比过武,而我在最后一场击败了他。付青。我俩曾被一同邀请加入。”
吴难问:“这个组织很恐怖吗?”
“他们曾是朝廷的秘密组织。专门为朝廷清理外患,平定内乱的存在。”孙文台说:“这次重组的人马也许不及以前的实力,但绝对有实力在江湖中立足。”
“朝廷为何重组这个组织?”
“重组这个组织的并非朝廷,而是曾经鬼众的七煞之一:妖面兽。而你身上的这个面具,”孙文台指着吴难身上挂着的面具说:“我曾有过耳闻,也曾见过画像,是:赤面鬼。”
蔡忠彪很吃惊的看着吴难,吴难说:“这只是家父死前给我的遗物,再者说,市面上与之相同的面具有如此之多,又怎知这是你所说的。”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面具的左右两边各有两道划痕,额上有三条划痕。面具的左獠牙断裂了。”
吴难看着条条全中的面具,便明白了张官人当时为何如此痛恨自己的父亲。
“如今的鬼众,不再听命于朝廷,他们会接活儿去干。而束己与静生兄会被刺杀的原因,大概是你们三人,曾经招惹到了谁罢。”
蔡忠彪说:“我们三人,曾经确是拿钱办事儿,杀了不少的人。”
“若我没有猜错,你们曾经是在华山一带混迹的华山三人组,是吧?”
蔡忠彪愣了会儿,说:“是。。你怎么。。”
“我曾听过你们三人的大名,将那一块儿的山贼搞得是闻风散胆。但后来不知为何,开始借着名声四处向四处百姓索要保护费。具体原因我也不想过问,此次定是有人给了钱,来要你们的命。现在三人组死了二人,你是最后一个了。”
蔡忠彪渐感不安,说:“要不我们赶快出城吧。”
孙文台说:“此次暗杀失败,定会被他们告回组织。你若是现在出城,怕你是刚出城门一步,就被乱箭射死了。现在城中倒是相对外面安全,但还是要处处提防,毕竟敢在大庭广众下动手的也是有人的。”
蔡忠彪瘫坐下来,一言不发的抱着头。过了一会儿,他说:“我还是离开你们罢,如今我已成了目标,再继续跟随你们只会是累赘。”
孙文台说:“倒不是必死无疑。但你得寻求另一方大势力的庇护,他们才不会轻易动手。”
“哪有大势力会肯庇护我?”
吴难想了想,说:“要么,去张长安曾经呆过的寺庙寻求庇护?”
孙文台说:“这确实是一个大组织,如若他们同意庇护你,那你的性命,能比现在多有三成活下来的几率。”
蔡忠彪说:“少林寺在哪儿?我们也不知道啊。”
“近几日便先在这城中呆着罢,如果你不想丢命,最近不要去人烟稀少的地方。多在城中的街上。静生和静存两个师兄弟既然会在这典古城中出现,那就说明,他们的寺庙的人,偶尔会到这城中。在我们找到他们的同门之前,便不要踏出这典古城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