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整个王府都变的开朗,变的敢小小的违抗王爷。
可是,那个丫头走了。
之后的王府,又是冷漠的王府。
安少寒坐在桃花树上,轻轻的吹着萧。
回忆里,突然想起她上次离开王府的那一日,他躲在果园里,偷偷的听到的诗。
常以桃木做桃梳,从未缠绵发丝中。年年岁岁做梳人,白首谁予梳遗丝。
她凄凉的念着那首诗。
那时候,他的心,莫名的痛。他不懂得那种痛苦。只是有种辜负了她的期望的感觉。
他也曾试着去想一下她的想法。他也知道,她没有做错任何事情。
到底,纠缠着她做什么呢?
其实,他又算她的什么人呢?
她是恨着自己的吧。
烦躁的扔出手中的萧,安少寒倚靠在桃花树上,默默的闭上了眼睛。
小雨,你……知道吗?
我要成亲了呢。
三个月后,与临国郡主完婚。
你现在,一定在江湖的某处,潇洒的过活吧。
你是否知道,我越来越不能控制自己的心了。
它似乎跟着那根红线一直飘到了我不知道的地方。
爱情什么的,我从来不信。但我为什么要遇见你……
为什么……要遇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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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滚出去!”一声大吼传来,某人连滚带爬的跑了。
落雨怒了!丫的!姑娘到底哪里怪了?你们不知道道听途说是不对的么!你们不知道江湖推测一向与事实有许多出处么!
落雨现在的状态,明显处在崩溃边缘。
已经好几日了,上门的生意没有一个正常的。
害的她每日被那三个男人嘲笑。
“女人就是该在家里织布。”
“怪女人就要做出怪事来才能被其认可。你合格了。”
“落雨,你现在真的是江湖第一怪杀手了。”
——||男人,只要在谈论美丽女人,与损共同的敌人时,才能够站在同一条战线上。
落雨深深体会到了这一点。
牧无歌从窗台上跳下来,走到一脸痛苦的落雨面前,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了句:“要不,你跟我走吧。”
落雨翻了个大白眼:“什么意思?”
牧无歌耸肩:“昨夜家族急召。要我回去清理门户。”
落雨一惊,看他:“怎么?你家内杠?”
牧无歌嘴角抽搐了下:“你果然够俗。那叫有人背叛师门。内杠,亏你能这么俗。”
落雨皱眉:“别说那么多废话。到底怎么了?”
夜晚风与柳行云也收了玩心,走过来听他说下去。
牧无歌拉了椅子坐下来,轻描淡写的说:“是我师兄。偷了神箭,带着一部分弟子反叛了。师傅要我回去,给叛徒以惩戒。”
落雨了解的点头,严肃的看着他:“无歌,我跟你去。”
牧无歌笑了。
这丫头,果然够仗义。
“无歌,作为我第二个雇主,我也不要你最珍贵的东西。就要这只小狐狸了!”落雨继续,严肃的说。
牧无歌的笑,彻底僵硬了。
柳行云上前,一脸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爷也是这么走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