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下夜班,走出科室看见耿院长和几个科的主任急匆匆的朝急诊病房走过去。
过了一会儿范主任出来叫住我:“洛九月,跟我过来。”
我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就跟着范主任的后面来到秋风清的病房,虽然好奇但我也识趣没有说话乖乖的站在最后面,看到秋风清一脸的不自然就知道他也对这几位突然的“访客”有些措手不及。
耿院长说话的语气是我从入院起就没见到过的柔和,听了一会儿我听明白了原来秋风清的爷爷曾经是这间医院的院长,这几位医师包括院长都是那位老院长的学生。
“要不是有人告诉我你在这儿住院我都不知道。”过了一会儿耿院长对心外的主任说:“一会儿把小秋先生转到你们科室安排单人病房。”
还没等心外主任答应秋风清先拒绝了:“耿院长,我住在这里很好不用转到心外去。”
耿院长还是坚持劝说秋风清:“那怎么能行是我从老院长那儿把你请过来,怎么让你住在急诊。”
秋风清继续说:“如果我爷爷知道我在这里有特殊待遇,爷爷也会责骂我的。”
耿院长点头:“那好吧,老院长在法国身体怎么样?”
“很好,他说如果有机会想要和奶奶回来看一看。”
耿院长朝我和范主任看过来:“锦诚,小秋先生是你在负责吗?”
范主任指着我:“是,秋先生从住院开始就是我和我的学生在负责。”
耿院长对范主任很信任:“你负责小秋先生我就放心了。”
耿院长对秋风清说:“如果有什么事情就让范主任找我。”
“好。”
耿院长一行人走了以后,范主任也出去忙。
我看到秋风清偷偷舒了口气,他发现我在看他,对我说:“刚刚有些紧张。”
同病房的患者和家属也一脸懵的看着我们没人说话显得病房一片寂静,估计都在猜想这是什么大人物吧。
我说:“要是放在我身上,比你还要紧张。”
他蹙眉:“不知道是谁告诉我在这儿住院的。”说完看向一旁心虚的傅文眼神透出精锐。
傅文连忙解释:“我就是和那个朱医生说了一嘴。”
听到“朱医生”这三个字不用说我就知道是朱雅,朱雅的舅妈是医务科的主任家里没有孩子对朱雅百般宠爱,所以调病房这件事对她来说很简单。
我和文婧都在上班,放心不下我妈一个人在家给她打电话没人接,我脑子里浮现出一堆不好的想法,接着打还是不接我开始慌了。
和同事打好招呼准备回家,这时手机响了看到来电显示我心这才放下:“妈,你怎么不接电话?”
我妈听出我的语气:“没事儿,我就是去浇花去了,手机放在屋里没听到。”
“您不好好休息跑出去浇什么花啊!”话落我才发觉自己的语气,缓了缓:“妈,你在家什么也别做都等我和文婧回家做好不好。”
我妈语气很低:“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