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明天我跟你回去,不过能不能成功就不一定了。”
江蓠乐了,朝她贱贱的眨眼,
“你出马,那就肯定能成功!”
当天下午,江蓠离开以后,肖时沐直接去找肖琎。
今天的事,也该有个了结。
不一会儿,肖紫苏收到消息,匆匆赶去书房。
一进门就看到今天的车夫跪在地上,连连求饶。
不明白当前是什么状况,朝肖琎看去,便看到肖琎旁边的肖时沐。
难不成今天的事情她知道了?
又匆匆否定。
不,不会的,她确定自己当时没有露出蛛丝马迹,
再联系当下的车夫,肖紫苏安心了,她应该只是猜测马车的事是她所为,但是,没有确凿证据她还不能把她怎么样。
这样想着,底气十足的昂首挺胸走进去。
先向肖琎行礼,才仿佛刚看到车夫一般,惊讶地问,“这不是府里的车夫吗,为什么在这里?”
肖时沐似笑非笑地盯着她,“你确定你不知道吗?”
肖紫苏心里一惊,立即放大了分贝,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怀疑我?!”
又感觉自己反应过激,慌乱的低下头,声音里带了几分哭腔。
“爹爹,姐姐怎么能不分青红皂白就怀疑女儿。”
肖琎皱了皱眉,怎么动不动就掉眼泪,他怎么生出了个这样的窝囊废!
肖时沐这时说话了,“妹妹,姐姐可还没说什么呢,你反应这么大作什么?”
抛下这么一句话,便不再理肖紫苏,直接问车夫:“今天的事情,你怎么解释?”
车夫跪在地上,鼻涕一把泪一把地为自己辩解:“小姐,真的是马车年久失修,不管小的事啊!”
肖时沐冷笑一声,“不关你的事?如果当时我误了皇家的宴会,这算是藐视皇权,而且宴会上还有蓝冰国太子,这算是挑起两国纷争,这么大的责任,你轻飘飘一句年久失修就想扛过去?”
车夫吓得摊在了地上,他当时只惦记着二小姐给的银子,却全然忘记的了这次宴会的重要性。
肖时沐继续说,
“这么大的事,如果责任在你,那么要怎么惩罚你呢?”
说完看向了肖琎,朝他眨眨眼。
肖琎领会到了肖时沐的意图,故作沉思了一会,轻咳一声开口,
“这种情况嘛,要在胸口烙上“知错”两字,再将全身的皮割下来,挂在城门口,以彰其咎,最后把整个人浸泡在最烈的烧酒里面,至于活不活的下来,要看运气了。”
车夫的身体已经抖得筛糠一般,身上冷汗一层一层往外冒。
肖紫苏也吓得不行,整个人如同置身冰窖一般。
肖时沐皱眉,佯装天真地问肖琎:“爹爹,是不是还要挑断手筋脚筋,之后将手脚放到油锅里炸,炸至金黄色,再令野狗分而食之?”
肖琎被肖时沐的话吓到了,太狠了太狠了…
只能硬着头皮回答:“是啊,”
肖时沐又说,“这样做的关键啊,是从始至终手脚还不能从身体上斩断,你得眼睁睁的看着,看着你的手渐渐酥脆可口,看着野狗一口一口残食,当然他们吃掉你的手脚后会不会再吃其他的部位就很难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