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第一次给别人揉肩,力道方面自然很难把握,刚开始我没敢用劲,尚文婷就说:“你是不是没吃饭,用点劲好嘛,用力才舒服。”
既然她让我用力,那我就用力吧,看着她领口里面的春色,我使劲捏了一下。
“呃……疼!你轻点儿!”尚文婷立即露出痛苦的表情,头也不回地说道。
听到她这样说,我忍不住激动了,怎么感觉不像是揉肩,更像是做那种事情呢。一旦脑子里有了那种画面,**和精神都不受控制了,越想越觉得燥热,下面也充了血,翘起帐篷正好顶着尚文婷的后颈,有意无意地挺着屁股。
也许是我的动作太明显了,尚文婷很快就发现脖子后面有什么不对劲,忽然用手一摸,我来不及躲闪,结果那里一下就被她握住。
“赵杰,你大爷的,敢意淫我!”尚文婷顿时暴走,抓住我那里不放手,还使劲一拧,卧槽,那感觉真他妈酸爽,我疼得快哭了,赶紧握住她的手,使劲掰开,捂着那里蹦了起来。
“王八蛋,你也太猥琐了,妈的,看我怎么收拾你!”尚文婷蹭的一下站起来,抓起茶几上的烟灰缸就来打我,那架势真的很吓人,冷汗如雨。
她似乎想到我会跑下楼,于是抢了先机从楼梯方向冲过来,我环顾四周,无处可逃,最后一咬牙冲进她的卧室,反锁上门我才暗松口气,妈的,这死女人发起疯的时候,真他妈吓人。
“嘭嘭嘭!”
尚文婷猛地踹门,咆哮道:“贱人,这是我的卧室,谁让你进去的!你给我滚出来!”
嗬,我出去不是送死嘛,真当我傻呀!
我没鸟她,走到那张软绵绵的大床旁边,向后一仰,直接躺在床上,她的床比我的软多了,床单和被子上面似乎还有一股尚文婷身上特有的味道,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沁透心脾。
“你他妈以为不开门,我就拿你没招了是吧?!”她刚说完,我就听到钥匙碰撞的声音,心想不好,怎么忘了她有钥匙,正想着尚文婷就打开门进来了。
她看到我躺在床上,整个人都像刚从冰窖中出来,冷得瘆人,咬紧牙,双眼都快喷火了。但她没有立即扑上来打我,而是将门反锁起来,才指着我咬牙切齿地说:“赵杰,你死定了!”
她说完就再也无法控制情绪,举着烟灰缸朝我冲上来,我赶紧翻身滚到对面,忌惮地看着她说尚文婷,你可别胡来,你现在不是我的未婚妻了,我可不会再容忍你,你敢打我,我就打你。
虽然嘴上这样说,其实心里并没有多少底气,我本能地抹了把额头,手掌都被汗水弄湿了。
“呵呵,是吗,我他妈还不信了!”尚文婷从床旁边绕过来,我身后就是承重墙,没有退路了,只好再次蹦上床,冲到门口开门。
也许是紧张吧,手忙脚乱,怎么也打不开门,背部忽然传来致命般的疼痛,尚文婷还真敢下手啊,疼得我眼睛都潮湿起来了。
“你敢踩我的床,啊啊啊,我杀了你!”尚文婷疯了,像极了那天张艳被扇耳光之后的样子,一阵抓狂后,抓住我的衣领狠狠地一拽,我本能地朝后退几步,最后倒在了床上。
尚文婷捡起烟灰缸又扑上来,这次比刚才来势更凶,感觉更狠。我的瞳孔逐渐收缩,都快吓破胆了,出于本能,我下意识往旁边翻滚,结果烟灰缸重重地砸在了床上,我不禁后怕,心想这要是砸我头上,我他妈不死也是脑震荡。
我心里实在窝火,就冲着她吼道:“草,你他妈是不是疯了,这样会死人的!”
“才知道会死人,老娘就想弄死你!”尚文婷说。
就算是窝囊废,也有爆发的时候,我感觉我当时就要暴走了,砸我一烟灰缸还不够,真想要老子的命呀。麻痹的,既然你下手这么狠,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她还想扑过来打我,只可惜这次我没有再给她机会,抓住她的双手,用力一推,她便倒在了床上。接着,我直接跳上床,骑坐在她的胸口,屁股都能挨到那两团嫩肉,心理上居然有种变态的快感。
我将她的双手按在头顶,腾出左手指着她说:“道不道歉,不道歉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尚文婷也感觉到这个姿势很不雅观,俏脸儿一下就泛起红潮,一掐就能出水的感觉。她咬牙切齿地瞪着我,说:“放开我,你个王八蛋!再不放手,你就死定了!”
我黑呀一声,说都他妈自身难保了,还敢恐吓我,老子就算是死,也得先让你知道我的厉害!以我当时的怒火,真想抽她耳光,可毕竟是个女人,打她我还真下不去手,但也不能轻易放过她不是,于是我干脆折磨她。
在她惊恐的目光中,我野蛮地撕开她的衬衣,胸前一大片白花花的景色顿时呈现出来,看到那完美的胸型时,我依然忍不住吞了口唾沫,眼球的刺激,让我很快精虫上脑,感觉意志力正被**强势碾压。
就当我情不自禁地想捏她的胸时,尚文婷赶紧拼命挣扎起来,身体的扭动,更让我欲罢不能。
“赵杰,再不放手,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即便这样了,她还是威胁我,有用吗,不做也做了,反正她不可能放过我,与其罢手还不如先满足生理需求。想到这,我一把抓住了饱满。
尚文婷羞恼成怒,结果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边哭边说:“王八蛋,你就知道欺负我,你不得好死,哇哇哇……”
她真哭了,嚎啕大哭,像个伤心欲绝的孩子,眼泪直流而下,打湿了床单。
我本来有机会扒掉她的内衣、内裤,甚至把她上了,可看到她哇哇地哭,我却愣住了,欲火似乎被她的眼泪浇灭,心里真不是个滋味。
我赶紧从她身上下来,床头就有抽纸,递给她几张说:“别……别哭了,我以后不欺负你了。”事后我回忆这件事的时候,始终搞不明白,我们到底是谁欺负谁。
衬衣纽扣被我扯掉了,她就用被子裹住胸口,看都没看我一眼。
从那次事情之后,尚文婷很长时间都没再跟我说过一句话,大有老死不相往来的意思。当然,她不理我,我也没必要主动搭理她,只要她不再给我找麻烦,这辈子不理我都行。
大概过了三天时间,我调查付海坠楼的事情,总算有了突破性进展。本来我快要放弃了,因为我怀疑的两个对象跟这件事都没有关系,导致我无从下手。但后来我回想那晚尚文婷说的话,她的意思分明就是说这件事是尚文娇搞的,我就抱着试试的态度,暗中观察尚文娇的行踪,结果就在第三天下午,我有了意外收获。
那天尚文娇下了班没有回别墅,而是去了一间茶楼,时间不久,我看到工头张富贵也匆匆赶到茶楼,径直走进尚文娇坐的雅间。
我当时出于好奇吧,就躲在门外偷听,结果他们果然谈到了付海坠楼,原来这件事真的是尚文娇找张富贵干的,张富贵事先将那张竹胶板动手脚,然后那天上班时,他安排付海去三楼把剩下活干完,付海刚走到那张竹胶板上面,竹胶板就断掉了,付海直接掉了下去。
说实话,听到他们在说这件事的时候,我全身都是鸡皮疙瘩,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虽说尚文娇有时候比较任性点,但我怎么也没想到,她会做这种事情,感觉她不再是活泼可爱的小丫头,更像是一个心肠恶毒的女人!
事后,张富贵觉得害怕了,所以那天才逃离现场,最后是尚文娇给他打电话,让他尽快回工地,否则我们一定会怀疑到他身上。
那天他们在茶楼见面,尚文娇还给了张富贵一张存有五十万的银行卡,这是他们之前就谈好的报酬。
以前尚文婷说尚文娇不是那么单纯,我还不相信,可那天我信了,不仅是不单纯,简直是太危险了!我甚至怀疑,尚文娇为了当上继承人,可能会对尚文婷下手!
还有一点我始终都想不明白,就是既然付海坠楼的事情是尚文娇搞的,她为什么还要暗示我,那件事不是意外,而是人为的?按理说,她的目的就是给尚文婷制造麻烦,然后顺利进入江龙集团,既然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她为啥还要让我把那件事追查到底,难道她不害怕我把她揪出来吗?
那段时间付海的事情把我整得够呛,我以为只要找到凶手后,我就能解脱了,可没想到凶手竟然是尚文娇,我不仅没有解脱,思想包袱更重了,因为我不知道该不该把这件事告诉尚文婷。
那天从茶楼出来,我像丢了魂般游走于街头,尚文娇给我冲击着实太大,感觉脑袋都快炸开了。后来不知不觉就走到时代广场,我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坐下来,没多久,忽然感觉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回头一看,居然是思妮姐。
“怎么孤零零地坐在这里,是不是有心事呀,可以对我说哦。”她冲我温柔地笑,那种笑容好像能给人阳光似的,顿时感觉黑暗的心理世界明亮许多。
我说思妮姐,为什么每次我心情不好的时候,你都能及时出现呢,你是不是在跟踪我呀。思妮姐的脸微红,撇嘴道:“谁跟踪你呀,我才没有呢,我来这边是有事儿,正巧遇见你啦。”
我嘿嘿傻笑,说不出什么原因,每次跟她在一起的时候,我的心情都会变好。
看到我盯着她,她的脸更红了,转过身用手拉我的手,然后拉着我就走,说:“反正你也没事,就陪姐去买衣服吧。哦,对了,不只是姐,还是师姐呢。”她皱了皱鼻子,洋溢着得意。
我呼了口气,收拾起心情,笑着说:“好啊,那我就帮师姐选一套漂漂亮亮的衣服。师姐喜欢镂空的还是透明的?”
“赵杰,你真坏!看我怎么收拾你!哼!”思妮姐嗔怒道,说着假装要打我,我撒腿就跑,她边追边说:“臭小子,你给我站住!”
时代广场旁边就是商城,后来我陪思妮姐去买衣服,买完衣服出来,天已经黑了。我拎着衣服,她亲密的挽着我的手,就像是情侣般,她笑嘻嘻的说:“看在你帮我拎包的份上,世界就请你吃顿饭。想吃什么?”
我嬉皮笑脸地说:“只要是师姐请的,我什么都爱吃。”
“切,就你嘴甜。”思妮姐娇嗔地白了我一眼。
“哟,这不是前些天被我打得满地找牙的废物嘛,呵呵,真是冤家路窄啊,走哪都能遇见你这个废物!”
我和思妮姐正走着,不远处忽然传来一道很不友好的声音,不用看就知道是赵斌。当时赵斌怀里竟然搂着一个年轻的女人,而那个女人正是跟她有暧昧关系的女同事,我当初还用他们的照片威胁过嫣然姐。
“啧啧,这么难看的女人你都下得了手,你别给我们老赵家丢人好不好。哦忘了,爸妈已经跟你断绝关系了,哈哈。”赵斌难受地看了看思妮姐,冷嘲热讽道。
听到他这样说思妮姐,我就忍不住想冲上去揍他,可我还没来得及出手,思妮姐的手掌已然落在了赵斌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