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若自知福王若一个人呆着定会为昨晚的事情而烦心,伤神,俗话说知夫莫若妻,宛若知福王是一好颜面且爱钻牛角尖之人,她了解这件事情对于福王的打击,越是这个时候自己就越要陪着他一起去面对,用自己的爱驱散走他胸中的所有怨恨,一个上午宛若都让福王留在自己身边,与自己谈心,下棋。
宛若靠着床栏坐着,福王也坐在床上,与宛若相对,他们之间放着一个棋盘,此时棋已经下了一半,而局势却对福王甚是不利。
“伊川都快十盘了你才赢了我一局,你是不是在敷衍我啊?”宛若知福王无法把注意力集中在下棋上,月是如此自己越要他把注意力转移过来,这样才能给真正的不去想哪让人糟心是事情,故而她见福王处处有破绽,就故作不高兴,小脸板了起来,手里捏着棋子迟迟不肯下落。
慕容伊川知道宛若是误会自己了,自己怎么会敷衍她,可昨晚的事情始终是自己心中解不开的一个疙瘩,心中的怨恨并没用因为那一场大火而熄灭,故而这会子注意力很难能给集中在棋局之上,“宛若你休要误会,我怎么可能是敷衍你,以往我们下棋不都是你赢的多嘛,我也好久没下棋了,自然有些生疏了。”慕容伊川故作认真的替自己辩解道,手里虽然捏着棋子,眼望着宛若那娇柔的摸样心中一片柔软。
宛若在月子期间不能吹风,所以房间里都是门窗紧闭的,这会子正是夏末秋初的,余热未退,空气里弥散着热气,宛若因体质过寒没觉得如何,可慕容伊川早已大汗淋漓了,宛若一手捏着棋子一手拿起手帕给她擦汗,“我知道你不是故意敷衍我的,可是我不喜欢你跟我在一起去想别的,你必须答应我好好的陪我下棋,不然我就不理你了。”宛若故意把手帕往慕容伊川面上一甩,表示自己不开心了,手帕一甩,一股淡淡幽香扑面而过,让人只觉得甚是倾心。
慕容伊川伸手攥住宛若握着手帕的手,表情专注的看着她,“好,我全心全意的陪着你就是。”
“这还差不多。”宛若笑着把自己的手抽了回来,棋子刚刚一落,门外传来了平儿的声音;“王爷,王妃,我可以进去吗?”
福王想平儿这会子来一定是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不然她是不会来扫自己的兴致的,就忙应了一声;”进来吧。”随之福王侧脸朝房门处,房门一开,一身粉色衣裙的平儿迈着优雅的步子走了进来,她的手上拿着一把白色绣花的团扇。“你来作甚?”还没等平儿开口,慕容伊川就抢先问道。
平儿冲宛若笑了笑,然后收回眼神,一本正经的对福王道;“回千岁的话,萧丞相,钟离驸马,还有宗政思的慕容大人求见,说是有要事相商。”平日里慕容伊川闻听这些人来此,都是新奇大好的,因为这些人都是自己的心腹左膀右臂,可今时今日因为昨晚的事情让自己对此甚是敏感,闻听他们这会子来了,顿时颜色更变,一脸杀气,怒道;“连他们也来看本王的笑话,真是岂有此理,让他们统统滚出去,本王现在谁也不见。”福王越说情绪越激动,脸因为愤怒而扭曲了,手上的棋子重重的往床上一扔。
平儿和宛若见慕容伊川如此敏感就知道他钻了牛角及,把人家的好意给误会了,因为愤怒慕容伊川挂着汗珠的额头上青筋暴起,宛若忙一边给他擦汗一边柔柔劝导,“伊川看你想多了不是,你忘记了萧丞相和钟离驸马还有宗政思慕容大人可都是你的心腹啊,他们怎么可能来看你的笑话,他们一定是有要事相商才是,不然他们明知道这会子你整在气头上却偏偏要来啊,你越是不敢去面对这样对你越是不好,月被天下人笑话,被某些人借此大做文章,你若如往常那样该做什么就做什么,直面这件事情那么优秀人想借此事件来做对你不利的事就很难了,别忘了他们三个可是朝廷重臣,我们好不容易把他们拉到了我们这个阵营,可不要因为自己的个人情绪而冷落了他们,伤了他们的心啊,伊川你是一个明白人,在这件事情上课千万别犯糊涂啊。”宛若苦口婆心的劝解让慕容伊川燃起的怒火慢慢的消了下去,仔细想来的确如此,不敢对方来出于什么目的,目前他们还是自己的人,自己不能够因为自己的个人问题而影响了大局。
“王爷;王妃说的是啊,我已安排三位大人在您的书房恭候了,所以您还是赶紧移步吧,别让他们等急了。”平儿见慕容伊川没有刚才那么愤怒了就忙顺着宛若的话茬道。
慕容伊川起身下了床,“也罢,那我先过去了,这盘棋回来我再跟你下。”跟宛若交代了一下,然后就转过身去,平儿忙上前给他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发髻,然后主仆二人才一前一后在走出门去。
(话说又增加了一条留言,我弱弱的在更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