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王回到王府的时候已经是明月东升了,虽然出了皇宫,可是想到刚才发生的种种,他依然是余怒未消,然自己没有答应皇帝的条件他没有一点悔意,他暗自发誓这江山早晚是自己的,他一定要让皇帝一无所有,江山是自己的,美人也是自己的。
平儿见福王面色阴沉就忙小心翼翼的问;“王爷;您怎么了?宫里出什么事情了吗?”
福王看了看平儿,然后低沉着音声道;“不该你问的你就别问,”福王说罢就避开了平儿,然后提着宝剑离开了银安殿。平儿许久没有看到福王如此愤怒了,然见他提着斩龙剑,更是不解,然正是福王愤怒的时候,她不敢去太靠近,只能够等他冷静下来在询问事情的根由了。
慕容伊川提着斩龙剑直接来到了福宁殿,走进院子,就见宛若和春红春香姐妹正坐在院子里的梧桐树下说话聊天,然见她们仨有说有笑,非常惬意的样子。
慕容伊川走进了院子,直接走向了宛若和春红姐妹,“伊川;你来了,你这是?”宛若见慕容伊川提着一把宝剑,然借着月光看到他一脸的阴沉,因而心中甚是不解,故此才这样问的。
春红和春香忙起身给福王行礼;“你们都给本王滚远点儿。”春红姐妹见福王一脸怒色,她们忙小心翼翼的说了声奴婢告退,然后就快步离开了。
“伊川,你——”还没有等宛若把接下来的话说完福王上前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然后一用力把她从椅子上拉起来,然后直接就朝屋子里奔去,他的动作是那么的粗野,完全没有了往昔的温柔,宛若的心一紧,然后紧咬着嘴唇,只好乖乖的跟他走,她只要一挺住脚步他就狠狠的去拽她,完全没有了昔日的怜香惜玉,宛若心中满是疑问,他今儿到底是怎么了。
慕容伊川把宛若拉到了卧房,然后一脚把门给关上,屋子里亮着一盏灯,他一抬手用剑风把灯给熄灭,屋子里一片漆黑,有微微的月光隔着窗帘照了进来。
慕容伊川把宝剑立在床边,然后双手一用力把宛若抱了起来如同仍棉花一般把她仍在□□。
”伊川;你这是做什么?你怎么对我这样?我看你脸色不对是不是有不顺心的事情啊。“宛若说则就从□□坐了起来。
慕容伊川双手死死的把宛若按在□□;“你什么都不要问,你只要给我乖乖的听话。”慕容伊川一边说一边粗鲁的去撕扯宛若身上的衣服,;“你究竟怎么了?你把我弄疼了。”宛若下意识的去挣扎,然越是挣扎他就被他困的越紧。
“不许动,”他狠狠的在她的身上掐了一把,顿时宛若疼的眼泪落了下来,然她身上的衣裳已经被他完全试车开来。
宛若这几天一直懒懒的,因为刚怀孕的缘故,她原本是想找个合适的机会告诉他,给他一个惊喜的,然此刻他居然对自己如此,这时候的慕容伊川就形如一个饿狼,他这个样子让宛若联想到了自己噩梦里经常出现的男人,出现的场景,她的身体不自觉的就颤抖起来;“伊川;你不要这样,不要。”此刻宛若的脑子里一片混乱,她无法阻止自己对他的抗拒。
“你居然敢拒绝我,你没有资格拒绝我,没有资格。”慕容伊川的话语冰冷如刀,他锋利的牙齿在狠狠的咬了她一口,一个红色的印记出现在了宛若雪白的脖颈上。
宛若努力的去挣扎,然却没有一丝的气力,慕容伊川的身体如同一座大山一般,然自己就好比是被压在了五指山下,没有一丝反抗的气力,然慕容伊川的两只手死死的把宛若的手按在一处,他的两只手就形如两条锋利的刚钢钩。
慕容伊川不晓得自己此刻为什么会对她如此的粗野,然他只想找寻一个地方去发泄自己满心的愤怒,所以他毕再遇的把她当成了自己发泄的工具。
宛若的眼泪无法阻止的从她白皙的脸上滑落下来,她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无助,还有对身上挣扎疯狂的男人的那种恐惧,她仿佛觉得自己此刻是在梦中,她不相信自己的男人会对自己如此的粗鲁,她不相信,可事实就是男人正在疯狂,然自己的体力已经被他耗尽,然自己似乎要被她折磨成碎片了,然他似乎还没有放过自己的一丝,虽然在自己身上承欢的男人还是自己的男人,可却没有一丝的温柔可以,她滕彤彤的快要知晓掉了;
“你放过我吧,放过我吧。”她用求求的语气对他说,眼泪还是在不停的滑落。
慕容伊川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用手为她擦去眼泪;“你给我住口,你是我的女人我让你怎样你就得怎样,我宁愿让你在我身下死我也不会让你在别人的身下生。”
慕容伊川的霸气遗存,宛若只能够痛苦的落泪,她不明白他那句话的意思,什么叫做宁愿让自己在他的身下死也不让自己在别人的身下生。
终于,终于,终于他的折腾结束了,他大汗淋漓的从她的身上下来,周遭宁静的让人窒息,然而听到了女人的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