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眼问花花不语,落红飞过秋千去
宛若坐在花园旁边的秋千架子上自由的荡着秋千,
秋千在杨柳之间
如玉的杨柳之间是红衣如火的宛如,她随着秋千来回的摆动着身体,远远望去犹如一幅流动的画
上官天绝静静的走到了宛若的面前
宛若看到上官天绝过来了,她立刻停止了荡秋千,然却坐在了秋千上,
抬眼,望见的是上官天绝面无表情的脸孔,还有他眉宇之间的腾腾杀气,还有他深邃眼眸里流转的的冰雾。
上官天绝冲宛若拱了拱手,道;“王妃娘娘,天绝是来和您辞行的。”
上官天绝的语气里没有任何的温度,生硬如铁,冷如冰刀
宛若闻听对方要和自己辞行,顿时惊讶起来,她一下子从秋千上下来,然后不自已的去靠近上官天绝,可是天绝却朝后退了几步,还是拉开了彼此之间的距离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宛若充满疑问的望着对面的男人,眼神里流转出几丝细如微尘的柔情来,着一抹柔情还是让上官天绝给捕捉到了,他忙避开了宛若的眼神
上官天绝看向不远处的望月湖,
天绝回道;“属下奉王爷的命令出门半点事,因而特意在临走之前向王妃辞行。”
“你要走几天?”宛若的语气里流露出几分不舍,在这个莫大的王府里,宛若的视线里除了慕容伊川,就是上官天绝,不知何时这个小小的护卫居然也刻入了自己的记忆里,是自己苏醒之后与他的初见吗?蔷薇花架下他挺拔坚韧的背影?还是他为自己摘荷花的认真?还是那天他和西门永浩的一番比武,他矫健如风的身姿?
天绝冷冷的回道;“属下这次出门少则三天,多则五天。”
天绝的语气里依然没有任何的温度,
天绝在宛若面前一般都是沉默的,很少有话语,
“你能告诉我王爷让去办什么事吗?’’’”宛若好奇的问,与其说好奇倒不如说自己想多和对方说上几句
天绝摇摇头,然后道;“属下无可奉告,希望王妃能够原谅。”
宛若无奈的叹了口气
“那好吧,我知道你是对王爷最忠诚的人,”
“希望王妃好好照顾自己,不要让王爷总是为你担心。”天绝说罢就转过身去
依然是那个背影,挺拔,坚韧
宛若面对着天绝的背影,道;“我知道,祝你一路顺风。”
天绝说了一声多谢王妃,然后就迈大步离去了
宛若站在原地静静的看着天绝的背影,那个背影越走越远,越走越远,终于消失在了自己的视线里,宛若方把目光收回
转身的刹那听,微风过处,吹乱了发丝,吹的树叶沙沙作响,犹如一曲动人的离歌
宛若重新坐回了秋千架子上,可是却无心再去荡秋千
千回百转,不知道自己的心到底票往何处
上官天绝收拾好简单的行囊,然后就孤身一人离开了王府
天绝以为自己这一辈子只会忠诚于福王,除了妹妹平儿之外自己不会对任何的女人产生爱怜,可是自己错了,自从遇到宛若,自己就发觉冰封的心在一点一点的解冻,天绝虽知自己不可以有这样的念头,可是面对宛若,自己无法做到无动于衷,无法风吹草动心不动。
爱上一个不能够去爱的人才是人世间最疼的痛。
天绝发誓自己要用一生的时间来守护她,虽然不能拥有,可是每天能够看到她,能够看到她幸福,那就足够了,爱步一定是拥有,有时候爱就是一份执着的守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