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谈一番后,雷诺只能顺着两人的意思,前往王城中最富态的春楼,这集体****之态俨然的有些浩汤。
就这样三人鱼贯的进发了,而这三人站在一起,陡然的引起行走在街道上人的注意,毕竟从雷诺。这一身价值不菲的行头上宛然的透露着尊贵的身份,而他身旁两不修边幅、邋遢无比的大柱、铁头,一看便知是社会低层的人物。
而这一尊一卑谈笑风生的走在一起,怎能不引人注目呢?
不过,因为长年在外历练,街道上七嘴八舌的人并未认出那华服少年就是奥丁府的公子。
行走间,雷诺龙行虎步,看起来威风八面,与身旁的大柱、铁头相比起来,雷诺要显得正派多。然而此时的雷诺心底宛然的纠结着一个问题,那就是:要不要破呢?
想想自己,差不多二十岁了,但至今仍然是个雏,而自己这两兄弟也不知道御女多少,怕是没千也有百吧!尤其是猥亵祖宗铁头,看他那精光直冒的眼睛,就知道他是什么货色。
穿过几条街,绕过几个弯,抬头看了看前面挂着灯笼的春楼,雷诺不由的停下脚步,思索的询问道:“这大清早的就去嫖妓,人家开门吗?”
“呃…。”听到雷诺这话,兴致激昂的铁头陡然的伫立,脚下像是生了根般的移动不懂,其眼睛更是瞪的老大,心底同样极其的纠结。
在刚才来的一路上,铁头已然想好用什么招式,而现在却面临着能不能叫鸡的问题。无语间,铁头眼睛瞟了瞟大柱,问道:“柱子,你说着大清早的人家会接待我们吗?”
“我看,我看有点悬。”
“此话怎讲?”雷诺、铁头异口同声的问道。
“你们想想,这春楼一般都是在夜晚开放,而里面的鸡也是夜晚出来找活。一般接了客的鸡,都会陪客人睡到晌午,就算没接客的鸡熬了一宿的夜,白天也要休息啊!”
听到大柱这一分析,雷诺、铁头猛的拍了下大腿,貌似还真的就那么回事。
不过本着不到黄河心不死的念头,铁头怂恿着雷诺、大柱走向春楼。
看着楼上飘飞的彩旗,以及刚熄灭的红灯,雷诺心底宛然的徘徊起来,这大清早的就逛妓院,你说这算什么事?要是被家人知道了,不知这脸往哪搁?
不过想到既然来了,雷诺也不能扫了两位兄弟的兴致,所以只能硬着头的上前。
然而,在雷诺踏入春楼时,跟在后面的铁头、大柱却是被在收拾大厅的管事给轰了出去,这看的雷诺是好一阵的想抽人。
解释一番后,那管事却是丝毫的不给面子,更是讽刺道:“本店谢绝花子与狗!”
然而,在听到这几个字后,雷诺是一巴掌的扇下去,打的那管事找不到爹娘,最后甚是惊动了老板。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进来的都是客,所以在老板出来时,并未为难雷诺,反而是款款殷勤的招待起来,只不过在面对铁头、大柱的时候老板脸上愕然的有些不自在。
虽然他不是什么权贵,但至少还是体面的商人,而那大柱、铁头的模样,宛然的就是叫花子,这也难怪刚才大厅管事强扭着要敢大柱、铁头走。
其实,老板能这般的忍气吞声,无非是惧于雷诺的身份,虽然对雷诺面生,但从他这一身长袍的款式以及胸口的标志上,老板已然洞悉一二。
这竟然是战神奥丁府上的,所以只能任着雷诺胡闹。
老板年岁不高,仅四十出头,是个雄性生物,此时的热情体贴宛然的跟他的性别不想挂钩。
而这时,雷诺也不好意思再发难,毕竟这般做老板已经是给了他天大的面子。
迟疑间,雷诺丢出袋金币,咳嗽两声,小声的对着老板道:“好好招待我这两兄弟,他们刚历练回来,身子骨强的很,多找几个帮忙泄泻火!”
在听到历练二字时,原本假面虎的老板,陡然的变得崇敬起来,要知道在这大陆上能称的上历练都是有一定危险的,所以老板不由从新的估量起大柱、铁头的身份来。
细细打量下,虽然依旧是那般的邋遢、猥琐,但不经意间透露出来的眼神、气息,已然表明这两人的不简单。
所以在观察到这些信息后,老板面色一整,原先的伪善怃然的变成真的,其眼中、脸上有的只是尊敬。
毕竟这是一个强者为尊的世界。
交谈几句后,老板带着雷诺他们来到一个独间,推开门,面积虽不大,但摆着张圆桌还略显空余。环顾四周,雪白的墙壁上竟是字画之类,角楼里甚是放着一贡女优弹唱的琵琶。
看来此处就是那些卖艺不买身的姑娘活动的场所,然而虽然本着卖艺不卖身,但是面临着权贵时,又有几人能躲过被糟蹋的下场。
静静等待中的雷诺环顾间,不由的微微叹息,不知是为这青楼女子,还是为天下百姓。
东方战起,苦的只是一方百姓,留下的只是抹不尽的泪与辛酸。
而就在雷诺对这墙壁上百灵鸟感伤时,刚刚离去的老板急匆匆的小跑过来,其身后跟着两三睡意正浓的女子。看起风韵之身,凹凸身材,刚刚还为他们惋惜的雷诺眼睛陡然的精光乍现,其体内那股莫名的冲动俨然攒动起来。
入座后,老板交代几步便离去,留下雷诺他们三人,而大柱、铁头是左拥右抱的跟着招呼他的女子先后走出房间,最后只留下一紫色罗裙的女子。
看到这情形,雷诺莞尔一笑,心底道:“自己这两兄弟还真够义气的,走前竟没忘给我留一个。”
不过此时雷诺的真实想法却是:还真够害人的,红颜祸水咋就落到我头上了呢?哥的第一次,可是要留个媳妇的!
然而,就在雷诺纠结万分时,紫衣女子薄唇微动,问道:“公子,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听到这问话,雷诺这才回过神来,瞄了瞄墙角的琵琶,问道:“可会弹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