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安城外,白浩指着眼前黑压压的一大片对赵奢说道:“陛下这便是我大蒙古帝国的铁骑了。”在来临安之前白浩他们原本还有一百多匹马的,零头全让白浩给卖了,如今这九十九匹马是其精心挑选下来的。
“大史这……这是什么吗?怎的黑乎乎的。”旁边一文臣一脸懵逼的对白浩问道。
“这……这……铁骑,想不到贵国居然有如此强大的铁骑,这一身马甲穿戴上去恐怕是刀剑难伤吧!”另外一位身着将军服饰的男子还算有些眼力劲。
这些马之所以黑乎乎的当然是白浩的杰作了。
马匹身上的马甲当然是白浩来临安之前的杰作了。卖掉那些马匹的钱去哪了?当然是被白浩用来装备这些马匹了。
除了马匹身上的马甲,他还精心设计了一款人用的盔甲,全部都是九十九副。
“陛下我大蒙古帝国除了赠送陛下这些马匹以及马甲之外还赠送一些物品请陛下签收?”这时白浩将一张精心制作的羊皮纸取了过来,上面密密麻麻用汉文写着白浩给赵奢准备的礼物。
“念……”眼看如此强大的蒙古帝国都要向自己称臣,赵奢一下子心飘飘欲仙起来,那逼滑滑往上涨啊!
羊皮卷被小太监拿到手里,轻轻张开。
:大蒙古帝国愿与大宋结百年之好,特派遣大蒙古帝国皇子出使大宋。
附赠礼物如下:战马九十九匹,马甲百九十九副,战甲九十九副,蒙古特制钢刀九十九把,帝王之剑一把,请大宋陛下查收。
“好,大史阁下,朕的大宋愿与蒙古结永世好。大蒙古帝国的礼物朕收下了,大史阁下请入城休息,明日上朝朕必当理盟书以结世盟?”赵奢说了句便逼格满满的回临安城了。
另外一边,白浩被几个太监带着前往大使馆。说是大使馆其实就是间普通的客栈而已。
房间之内:“兄弟,我说你这买的什么关子,这马匹在路上别人出五百两一匹你都舍不得卖,怎么全送给大宋朝廷了。”阿歹疑惑的问道。
“兄弟,二哥知道你脑子好使,但是你做的这些我们都看不懂,这些马可是我们全身家当了。这下全送人咱们明儿赶着喝西北风吧!”阿煜也是一脸的无奈,他们俩随然对白浩的做法喊道不解,但也并未责怪什么?
“两位大哥请放心,宋庭不会让我们喝西北风的。而且我保证,这马送给宋庭比我们卖一千两一匹都要值。”白浩笑了笑,一副天机不可泄露的模样说道。
这一夜白浩睡得异常的舒服,反观阿歹二人倒是一宿没合眼,他们睡不着啊!
第二天,一天都没有收到朝廷的消息。
阿歹兄弟二人在房里来回踱步一脸愁容:“我说兄弟,这宋庭是不是把咱们的事情忘了?你不是说今天自有分晓吗?怎么这一整天都没看见一个官员的影子?”
“两位大哥,凡成大事者必须沉得住气。放心吧!他们不会将我们忘掉的。”白浩摇摇头,这两兄弟虽然有点蛮力,可这心态还是得磨练一下啊!否则将来怎么做自己的大将?
“你看这不是来了。”白浩话刚说完,门外便传来敲门声,打开房门一看居然是两个太监。
“大史殿下,陛下已经备好晚宴请殿下前去赴宴。”
“好,头前带路吧!你们二人在此等我。”这次赴宴白浩并没有带上阿歹兄弟二人,就他们那德行上去肯定会露馅。
紧跟着两位太监的步伐,白浩七拐八弯下来到一处大殿。
此时殿内歌舞升平许多文臣武将已经入座,但是赵奢还没有来。
毕竟人家是皇帝,摆摆架子也是理所当然的。
白浩的位置是在最前方,毕竟白浩的身份是一国皇子,结盟大史宋朝还是很讲究礼仪的。
不过因为白浩的年纪太小,倒是让不少文臣武将对白浩的鄙视略多了一些。
他当然知道别人为什么看不起自己了?主要是自己年纪太小了。要不是早上的一幕震惊住了众人恐怕此时便有人来怼白浩了。
不过这世界上就是有许多自命不凡的人,总是看不起别人比他好。因为白浩位置的关系这不就有人出来怼白浩了。
“大史听说是什么大蒙古帝国的皇子,赎在下孤陋寡闻从未听过大蒙古这么个国家?莫不是哪个边荒蛮族的弹丸小国?”这是一名年纪四五十岁的男子,他一身文服,看起来官位还不算小。
白浩没有直面回答那人的话,他一手指天,一手指地道:“上为天,下为地,小小畜牲不甚客气。”
“上为仙,下为凡,畜牲面色如此为难。”
“你……你……你……边荒蛮族不堪教化,简直……简直是有辱诗文。”男子面色越来越难看,被白浩这一顿怼差点没给他怼嗝屁了。
“陛下驾到……”就在这时。一道尖细的声音响起,赵奢大肚翩翩从门外走了进来。
“今日祝我大宋与蒙古结盟,特设此宴为蒙古使臣接风洗尘,更祝我大宋与蒙古永世和好互不侵犯,来干杯。”赵奢直直上前坐于龙椅之上举杯说道。
“陛下客气了,我蒙古国王深感大宋文化博大精深,大宋更是礼仪之邦,特意派我前来领略一番大宋文化的精髓所在。”白浩一见赵奢来了,立马拍他的马屁。作为后事的白浩自知拍马屁的精髓所在,一番马屁拍下来赵奢整个人都感觉漂了许多。
“哦……大史殿下在这大宋学到什么文化精髓了?”赵奢一脸笑意的说道。
“唉……在下不敢说,也不能说啊!”白浩一副犹豫不决的模样,似乎有什么话要说。
“有什么不能说的,两国即将结盟在这朕让你畅所欲言。”赵奢一副豪气干云的模样说道。
“这……陛下赎在下直言,好像陛下的大宋有许多大臣已经归付金人了。他们不想我们两国结盟啊!”白浩说着有意无意间看向刚才怼自己的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