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秘密已经告诉你了,现在如果你再敢说一句你不帮我找到他,你知道你的下场的。”丁离从诗歌的手中抢回书,放回盒子里,再小心翼翼的放回床下。
诗歌见他这样爱惜家族里流传下来的书籍,心中断定,他家族里的亲人,一定不是他杀的。
“当然,我知道,会死的很惨,所以,你放心,我会尽力的,虽然不敢保证一定能找到他。”诗歌耸耸肩,笑了笑。
“必须找到。”丁离瞪向她:“我一定要知道,到底是多大的仇恨才要如此的诅咒我们,让我们家族的子孙世世代代都承受这样的屈辱。”
诗歌顿了一下:“诅咒只是谣传,不过是眼睛瞳孔的颜色不一样,很正常的啊。
你难道就从来也没有想过,这其实只不过是因为你们与别人的眼睛稍微有些不同而已吗?”
“哼,稍微有些不同?这是稍微吗,我们世世代代都在被人唾弃。”
“那是因为你们太在意别人的眼光了,有什么的啊,在我们那里,你这种眼睛的颜色是最很受女孩子欢迎的,难道你从来没有发现,你的眼睛很深邃,看起来很有吸引力吗?”
丁离顿了一下:“休要胡言乱语,我会…”
“我知道,你会杀了我,现在我已经知道了你的秘密,我们已经是一条船上的人了,所以,你以后可以不必动不动就用要杀了我来威胁我了,因为我发现,我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怕你。”诗歌嘿嘿一笑,找个地方坐下。
丁离也没有再说什么,在她对面坐下。“现在,说一下你打算怎么做。”
诗歌看着他,非常坦诚的道:“其实,我没有非常好的办法,但是我知道,如果想要见到我五师兄的话,就必须先找到一个女人。”
“什么女人。”
“一个叫奚落落的女人,我来到这里纯熟偶然,甚至不明白原因,我想,只有找到她,才能找到答案。”诗歌说着,抿唇叹气。
丁离呀丁离,我可不是故意要利用你的,谁让你这么着急的凑上来被我利用呢?
反正我说的也不是假话,想要见到五师兄,确实要先找到回二十一世纪的路,所以,就先委屈你了。
不过你放心,我也不是一点贡献都不会对你做,我会在你帮我找奚落落的这段时间,让你重新认识你自己这双炯炯有神的双目的。
“她有办法?”丁离拧眉看向诗歌。
“应该比我办法多。”
“她是什么人?长相如何?”
“我没有见过本人,不过看画像上,倒是美若天仙的女子。
据说他是之前的皇帝最爱的女人,皇帝也因此为了她而退位让贤。
还听说,她与她的相公似乎是被困在了哪里,无法出来。
皇上他,就是我的相公他每隔一段时间便会出宫一次,我想,他就是去看他们去了,如果想要找到那个女人的话,跟踪他就对了。”
丁离冷笑一声:“你耍我吧?”
“我为什么要耍你?”诗歌拧眉,他胡说什么呢?
“你的相公可是萧湘派的人,武功和轻功都是一流的,你让我去跟踪他,无非就是想要我暴露你的行踪对吗?”说着丁离的声音渐渐阴冷。
“什么派?”诗歌一听,头都要大了,那个什么派的,她可是第一次听说,从来没有人告诉过他啊。
“还装,江湖第一大派,萧湘派,你会不知道?现在外面萧湘派的弟子找你都快要找疯了,不知道吗?”
诗歌坚决的摇摇头:“是真的不知道,不过我现在倒是知道了。”
丁离斜向她,诗歌害怕的耸耸肩:“不然你说怎么办,总之,我们一定要见到那个女人。你真那么有本事,你就自己去找能够找到奚落落的方法啊。”
“你最好不要骗我。”丁离说完拧头出去。
诗歌被嘭的一声反关到房间里,看着那关的严实的门,诗歌无力的趴到桌子上。
花影是什么萧湘派的人?她居然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而他甚至一次也没有告诉过自己。这明明不是秘密,可他却对她隐瞒了。
外面萧湘派的弟子在找她?找她做什么?
太困了,诗歌趴在桌子上,隐隐就要入睡,这时门被推开,朵儿端了些吃的进来。
刚才在丁山那里已经吃过了些东西,现在她还真不怎么饿了。
“吃吧,这是师傅让我给你准备的。”朵儿看到她,脸上的表情始终不曾融化过。
诗歌笑了笑:“谢谢你,小妹妹。”
朵儿歪头看她:“不要叫我妹妹,我不是你妹妹。”
诗歌努嘴:“你年纪比我轻,自然就是我妹妹,难不成,你想让我叫你姐姐吗,告诉你,门都没有。”
“想跟我攀亲?你可要想清楚了,杀手崖的人是不被允许有亲人的,做我的姐姐,下场就是死。”
诗歌噗嗤一笑:“好好好,既然你不喜欢我叫你妹妹,那我不做就是了,可是你也没必要说这么吓人的话,被你姐姐磬儿听到了,她还不得生你气啊。”
朵儿转头看向诗歌,“她早晚都会死的,不是她死,就是我死,有什么好生气的。”
诗歌顿住,这个丫头太厉害了,居然能把玩笑开的这么轻松:“我也想说你好幽默,可是你也知道,你这话让我实在是笑不出来。”
“你以为我在跟你说笑话?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我刚才明明已经说过了,杀手崖的杀手是不被允许有亲人的,我跟我的姐姐将来出徒后,一定会有一场恶斗,到时候要么她死,要么我死。”
诗歌这次真的是懵了,她刚才看朵儿跟磬儿的关系似乎很要好啊,难道,为了做杀手,就一定要做的这么绝吗?或者说,她们就一定要做杀手吗?
朵儿生气的转身,才不管她是不是要吃东西。
诗歌追出去,发现已经没有了朵儿的身影,而磬儿正端着衣服站在院中回头望,似乎不知道朵儿是为了什么又生气了。
诗歌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好像惹到她了。”
磬儿在见到诗歌后,原本有些担忧朵儿的脸立刻被冰冷武装,端着衣服进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