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惜不服:“每个百姓都富足了,可是却没有足够与别人对抗的军事力量,到时候还不是让别人坐收渔翁之利吗。”
“谁说不发展军事力量了?我们可以双向发展,你说建兵器应,是个好想法,可是若是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那里就有些说不过去了。难道真到打起仗来的时候,让咱们的百姓啃兵器吗?
关键的时候,现去征集粮食,怕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了吧。
与其说将银子直接派发到百姓的手中,还不如让他们用粮食来换银子。
一方面,我们的银子没有白白付出,另一方面,我们也能丰盈国库,何乐而不为呢。
一个国家,若是百姓都饿着肚子,那还算什么国,那王爷相公这个皇帝做的还有什么功名可言。
我们不是说不发展军事力量,只是说要把它放在辅助的地方。军事力量是一个国家战斗力的象征,我们一定要研究出许多新式可行的武器,让对方知道,我们中通国也是强国。但这是要等到国情稳定以后才能去做的。
所以我的结论是,先建粮库,屯粮。
不管是战争也好,瘟疫也好,一定要率先保证百姓的温饱。
每座城池都要有保证百姓即使三年颗粒无收,也不会饿死的粮食才行。
在建粮库的基础上,我们拨出一部分的力量来发展军事。兵器营不必太多,一座城池有一到两个就可以了。”
在花惜听来,这话似乎是有道理的,于是脸一红:“我刚才说的可不就是这个意思吗。”
欧子胥扬唇一笑:“这话也就得让小九来泼他才行,刚才跟我倔成那样。”
花影笑:“就是就是。”
奚落落白了花影一眼:“还好意思说,你刚才可是光墙头草两头飘了,完全没有帮到忙好吗。”
“你刚才过来还不也是先飘了一下,然后才把我想说的给说出来了。”花影呲笑。
奚落落无语:“不跟你们犟,有这功夫,我还不如去跟大师傅一块玩呢。”
花惜盯着奚落落的背影,有些佩服的看向欧子胥:“阿胥哥哥,你不觉得落落姐很神吗?一个女人家的,怎么什么都懂。上次提的关于赋税啊,开渠引流啊,建大棚啊等等这些事,她都是怎么想到的。”
欧子胥望向门外,说真的,别说花惜好奇,就是他自己都一头雾水,有的时候觉得小九真的是让人无法忽视的存在,这个中通国之所以会在短时间内发展的这么好,小九可算是功不可没啊。
想起去年冬季百姓们拿着新鲜蔬菜在市场交易时流露出的喜气洋洋的表情,至今他都没有忘记过呢。
“你们先研究吧,我也要跟落落姐一起走,跟你们吵的我头都疼了,我要出去散散心神。”说着,花惜快步跑出去追奚落落。
花影看了欧子胥一眼:“快整,整完了我们也去看看,大师傅最近输的快找不着北了。”
欧子胥点头,坐下,一笔一划的写起了圣旨。
最近奚落落研究了一种名叫打麻将的游戏,看到大师傅每每输的时候被奚落落逼的不得不绞尽脑汁的逗大家笑,花惜也动心的很。
不就是对对碰碰的吗,有什么难的,他在一旁看着倒也上瘾的很。
奚落落自称自己是什么新世纪的麻神,打遍天下无敌手,大师傅不服,偏生的想要赢她,却是越想赢就输的越惨。
他自然是不会知道,为了能够不让大师傅赢她,陪他们玩麻将的两个小丫鬟都是奚落落事先教育好的,使什么眼色打什么给她,看她玩的风生水起,可别人就是看不出其中的门道。
“三条。”大师傅反复想了好几次后,终于还是将那牌扔了出来。
奚落落嘴角一扬,“胡啦,真是天助我也,来吧,大师傅,讲笑话还是脱衣服,实在不行,只能掏银子啦?”
花惜眉毛一抖,这个可恶的女人,什么时候赌的这么下流了,居然让大师傅脱衣服。
大师傅恨恨一跺脚,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
花惜站在大师傅的身后:“看吧,我就说不让你打那个,你非要打,活该输了那么多的银子。”
“你小子,没玩过的哪懂这其中的窍门,这可是你大师傅我经过深思熟虑才出的牌,谁知道这么不顺,真是被这个丫头气死了,给什么胡什么,我就不信这个邪了,再来。”
奚落落摸了摸头发:“哎,大师傅,这其中的乐趣,没玩过的人是不会懂得,来来我们再来,正好我最近很缺银子,您老一定要多打发我点啊。”
“你在丫头,这是盼着我输呢。”
“当然,不然谁陪你耗这功夫啊,趁着这会睡点觉,不知道能年轻多少岁呢,快点快点洗牌再来。”说着,奚落落娴熟的又准备开始新的战局。
花惜实在是站不住了,走到一个丫鬟旁边:“你起来,我要跟这个女人对上一把,就不信赢不了她。”
奚落落抿唇一笑,又来个输钱的,不过不知道就一个人给自己放水够不够用啊。
说话间,欧子胥与花影也进了门。
花影心急火燎的将最后一个小丫鬟也赶走,奚落落一顿,不会吧,这下真要靠技巧和运气了。
欧子胥并不打扰他们,只静静的坐到奚落落的身边,看着他们的战局。
奚落落连胡了三把,连她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了,今天的运气是不是太好了些?
大师傅身上的银子输光,仍不服气的即使脱衣服也要继续赌。
花影笑,这比想象中的好玩多了。
而花惜更是拿起奚落落身前的牌,挨个检查,非要说她给自己做了假。
奚落落扬眉一笑,在没有放水的情况下,这可全是老天爷在帮助她呢好吗。
第四把,花惜打‘大饼’。
奚落落推牌:“胡了。”看她脸上的小人之笑就知道,她现在有多得意了。
奚落落得瑟的双手一伸:“给银子,上钱。”
花影拧了半天眉:“花惜出这个,我也胡了,咱们两个都胡,算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