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你无需担心,本王会想办法,一切都在本王的掌控之中,接下来只需要去将他们的窝点给摸出来就行了,其余的都交给本王来做,你就乖乖的呆在府里,哪里都不要去,本王知道你手底下有人,若是实在想做,别让他们去,你切记莫要现身。”秦羽墨说着突然想起了什么,便看向了洛无双。
洛无双刚想着等到他们走了过后,她便出府去,让人去打探消息。
没想到自己的想法这么快便被秦羽墨给看穿了,还命令自己不许出门。
洛无双没有将她说的话放在心上,只是对他抛了一个白眼,然后便自顾自的看向别处。
“你们都按照本王说的去做,尤其是你,奇迹不可轻举妄动。”秦羽墨再三叮嘱着洛无双,就怕她一时不注意露出了马脚来。
待他们走后,洛无双这才连忙换了衣服,脚底生风快速的逃出了府中。
她不知道的是秦羽墨这个时候根本就还没有走远,而是坐在一架马车之上再公主府不远处看着。
见她溜出来,便连忙让人驾车跟了上去。
因为要准备百卉节的事情,洛无双已经好久都没有去青楼看过了。
她之前虽然已经吩咐过她们将那里改成茶楼了,可是不知她没有去的这些日子里,她们究竟有没有按照她的吩咐去做?
凭着自己的记忆,她轻车熟路的就来到了青楼后面的后门。
因为她有吩咐过,所以这里的后门一直都有人给他留这,只有晚上的时候才会关上。
平日里小二会经常到这里来走动,看看这后面有没有人从这里进来。
今日还是清晨,所以大伙都还在忙碌着,来往的人特别多,有的是来吃早茶,有的只是开始了一天悠闲的生活。
楼中早已响起了评弹声,几个唱绝正坐在台上咿咿呀呀的唱着。
洛无双已经乔装打扮过了,她隐入人群之中听着来往的人谈论着今日的事情。
“也不知这皇宫之中究竟出了什么事情,三天两头的变张贴皇榜要抓人,可是事到如今也没见着抓个谁出来。”这时人群之中有人正在讨论着今日的抓捕的事情。
洛无双停下自己匆匆的脚步,找个就近的位置坐了下来,听他们继续说着。
“你说谁知道呢?若是我们都能猜到天家的意思了,那个位置我们岂不是唾手可得,任兄你说笑了。”这时旁边一个长的有有些清秀的公子哥吐出自己口中的瓜子壳,一脸笑意的对刚才的那个少年说道。
刚才的那个少年倒也还憨厚,就算是议论者,也没敢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来。
可不像这个蓝衣少年,这才几句话便大放厥词,若是被有心人听进去了,怕是得去牢里走上一遭。
“杜兄慎言,这虽是在茶楼之中,可人多口杂,你可得当心着,这话若是被有心人听进去了,你家大人怕是难逃一劫。”那个姓任的公子,面露紧张之色左右看了一下,连忙对他说道。
见洛无双正看向他们那个地方,他只是有些友好的对着她笑了笑,洛无双,也没有多言拿起手中的茶杯,对他轻轻举了一下,一饮而尽。
见洛无双十分友好,他便知道这人并不是多口舌之人,所以也没有在意。
可方才的话,洛无双可听的是一清二楚,想来秦风眠在这京中早已没有什么威信可言,更没有得民心。
左边那桌人此时也就闹哄哄的,洛无双伸长了耳朵,仔细一听着。
“你可听说了,城北处好几家人家都丢了姑娘,你说这青天白日的能去何处?”这是一中年男子皱着眉头对另外几个男子说道。
“这我倒没听说,只听得城南有几家丢的姑娘,你们城北也有,说来岂非怪哉。”这时坐在那个中年男子对面的男子,突然瞪大了眼睛,一脸惊奇的说道。
他们几人讨论得十分热闹,洛无双虽竖着耳朵听,但也只听了个大概,毕竟离的有些距离,这茶楼之中又甚为嘈杂。
能听到这几分也实属不易,为了能够多打听到一些事情,她便厚着脸皮凑了上去。
“几位哥哥,小弟路过此地,听你们说起有姑娘丢失之事,我家邻居家的小妹也丢了,这不正着急呢,我想这也不关咱家的事,编出来喝喝茶,没想着听到你们也正在说此事,小弟想着能否打听一下,也让我那兄弟不在着急是不?”洛无双一脸恭敬的对那几人鞠了一躬说道。
那几个中年男子说来也是好客,没有将洛无双撵走,反而将她拉了过来,按在了凳子上让她坐下,听他们慢慢道来。
“你且坐着,我们正好无事便说与你听听,你回去好与你那兄弟讲上一二,也不枉我们今日出来一番,如果真能找到他家小妹,他定要请我们喝上一盅才行。”其中一个年长的男子,笑呵呵的说道。
洛无双见他们如此说,连忙应下。
“这次自然!一定,一定!”
几人很快便打成一片,几句话下来,洛无双便把他们的关系拉得更加亲近,几人称兄道弟,就差点没去结拜一下了。
“你们说莫不是这城中出了妖怪,将这些妙龄少女都给掳了去,怕是这妖怪要成精了。”这时一个一直没有说话的男子,炸乎乎的说道。
众人听他所言,皆是一笑而过。
之前拉着洛无双坐下的那个男子,直接伸手与他勾肩搭背,一边拍着他的肩膀,一边笑话着他。
“你莫不是喝茶喝醉了,说出这等胡话,这天底之下哪里有妖精,若是真有妖精,怕便是隔壁楼里的那些姑娘了,一个个那身段勾人的很,可惜我家那只母老虎,不给我银子,不让我去玩上一玩,不然我定要乐他一乐!”
众人笑得十分大声听,他这话一出更是开心了。
洛无双坐在里面,听着他们的话,心中也有了一些定夺。
除了城南城北城东城西街有少女失踪,几乎遍布整个京都,究竟是有什么样的势力的人才能做出如此之事?
这样看来不是已经显然易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