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雅没看到女王陛下荒废朝政沉溺男色的荒淫,反而看到了男人们争强好胜的“不知廉耻”。
“我明白陛下的心思。她好像没那个兴趣临幸男人。”
“你又没进宫,你怎么知道的?”
“若不然,她纳妃这么久了,为何迟迟没有音讯?”谈话间,他掌心中的大锁发出了咔的一声响动,他转动手中的钥匙,亦如平时那样自信,普榭说,“没有子嗣的女王,永远都是弱者。她的男妃能得一时宠心又如何?到了最后,被埋进土里殉葬!”
“你到底是来这里做什么的?”
他扯了扯嘴角,泛起牵强的一笑:“我?都说了好几次的,你可真没记性,我是来这里做男妃的。”
“我看你是来这里找死的。”
“哦?这话怎么说?”
普榭卸下宫门上的锁,掂量在自己手里,如果他没猜错,这东西的确出自金族,可是……又是谁找了金族的锁匠打造了这东西?
诗雅嘲讽地笑了笑,瞅他:“像你这么精明又傲慢的男人进宫做了男妃,能做多久?被送上斩妖台,那是迟早的事。”
他无奈地摇摇头:“御家王朝的女人很奇怪,她们喜欢把爱到深处的男人送上斩妖台。也罢,我不是第一个,更不是最后一个。”
诗雅皱眉,从普榭的身边退开了一步。
她问:“你只是一个普通的锁匠?”
“错。我是金族普氏的少爷,不是一个普通的锁匠。”
“那么——就是你们金族知道了太多的秘密,难怪历代的女王都将你们驱逐,不许你们进宫议政。”
“那是以前的事了……从我以后,金族普氏的族人不会再受你们的冷眼。”
不想谈这些多余的,普榭指了指紧闭的宫门,他问诗雅,“怎样,你来推吗?”
“我来?这种低下的体力活儿不都是你们男人干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