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异:“那也比你这个人面兽心的坏家伙好!”
这话算什么,她人面兽心,他还真是野兽不成?
逍遥:“让我猜猜,你是头什么兽?”
司空异的呼吸开始停止,蓝眸一动也不动的盯着她,爬在她身上的姿势开始僵化。
逍遥:“你额头上怎么青筋暴突,像蚯蚓一样……莫非你就是蚯蚓……”
司空异:“……”
逍遥:“蚯蚓是雌雄同体,他们不需要交配就会有后代,都是独自生活默默的劳作……”
这次谈论的结果当然不可能不交配,而且司空异将她摁在床上配了很多次,直到她同意一次****为止。
逍遥:“变异的蚯蚓真可怕。”
司空异:“我是将出征的次数加起来的,而且你这几天都要偿还,没加利息你算走运了。”
逍遥:“……”
貌似她还占了便宜一样……
***
春节前的锦城格外的热闹,这是一个和谐的大城市。
逍遥在一片喝彩声中醒来,却不能移动分毫,一肘子劈过去,却落入了像海洋般宁静的蓝眸里。
此时的司空异,像一头吃饱喝足的野兽,在享受完美味的餐点后,静静的望着怀中的女人。
有几分心疼,有几分怜爱。
一时之间不习惯这样的男人,逍遥别开了脸去。
“呵呵……”耳边传来司空异的低笑,她恨恨的望着他:“有什么好笑的,人家是日出而做,日是落而归,每天忙碌不停,你看看你……”
司空异:“我们是日出而做,日落还做,比所有人都勤快了不知多少倍。”
逍遥:“……”
继续说下去,她是绝对说不过恶魔司空异,挣扎着要起身,“我要去玩。”
“我陪你去。”司空异翻身跃起。
两人从来都是你争我斗,甚至在做最亲密的事情时,也是毫不相让。
可现在,司空异卸下他的一身玄黑装束,和逍遥一样选择了柔和的月白色。
此时正倚在门框旁,酷酷的等待着逍遥。
抖了抖酸痛的肌肉,逍遥假装没有看到他递过来的大手。
风卷残云般的被拖入怀,邪佞的笑声响起:“我怀疑我是不是不够努力,你居然还能去玩!”
黑眸一瞪,逍遥的体质本来很好,现在被他压榨得……已经透支了……只是她不肯承认而已。
从来不依靠别人,此时别扭的挽着霸道男人的手,相拥下楼。
朝碧小声道:“爷,摘心楼已经安排妥当了。吃完晚饭后就可过去。”
司空异懒懒的挥了挥手,朝碧退下,他们俩坐在靠窗位置吃饭喝酒。
“摘心楼是做什么的?”逍遥喝着燕窝汤,忽然抬头,望见男人吃着饭也是酷得该拉出去枪毙了。
司空异眨了眨眼:“当然是摘心的,怎么,不敢去?”
“哼,哪有我不敢去的地方!”某遥不能被激,骄傲的端起了酒杯。
司空异瞅准机会与她碰了碰杯,狡黠的笑着,一饮而尽。
懒得跟他计较,逍遥低头喝汤,她也正需要滋补呢。虽然两个斗了很久,可同在一张桌子上吃饭,还是第一次。
逍遥也不想理司空异为何会有空来这里闲游,反正,他不妨碍自己就行。
此时,整个大厅都热闹异常,仿佛盛会一般。
很多人一边吃饭一边谈论着什么,有关风月,有关诗情。
逍遥喝完汤静静的倚在窗前,一身白衣如雪,黑发如云,纤丽蔓妙,唇角微笑。
好些热络的客人们都向她微笑,只是被朝碧等人暗暗围在了外面而已,一向善于察言观色的逍遥,自然明白司空异的保卫功夫那是没有话说。
司空异一手揽上她的细腰,占有性的圈着她,并亲吻着她的发丝,冰冷的蓝眸射向众人,只见一道寒光,众男子缩了缩手脚。
逍遥:“你知不知道你像什么?”
司空异:“像什么?”
逍遥:“撒尿尿圈领地的野兽。”
司空异:“那你就是我的猎物,谁也不能多看一眼。”
逍遥:“白玉窗也不能吗?”
司空异:“不能,以后永远都不能。”
逍遥:“……”
一提到夹在他们中间的男人,司空异的手使劲的掐了掐,逍遥不自然的移了移身子。
难道他们没有联手?
难道他们又闹翻了?
男人就是男人,为了利益可以同享一个女人,当利益发生裂变以后,一切又回归原样。
“喜欢这座城吗?”司空异岔开了话题,将她带离了饭厅。
“喜欢又如何?不喜欢又如何?”她淡淡的道。
摘心楼。
美仑美奂的亭台楼角,青翠葱郁的山林环绕,淙淙澄澄的溪水轻流。
这是一座建在空中的楼阁,可看出别出心裁的建筑设计,坐在观星楼里,满天繁星闪烁,像是置身于璀璨的银河。
司空异放开她,“喜欢我就送给你,不喜欢我就毁了它。”
逍遥也笑了:“长期战乱,民不聊生,多毁一个锦城对你来说,也是小菜一碟!”
司空异扳正她的肩膀,让她正面对着他,“你不要锦城,自有人要。”
摆明了无心给她,何必多此一问。逍遥并不贪心,所以也没有放在心上。
很快,摘心楼的宴会开始了!
客人陆续到场,都是些贵族名流,才子诗人,可以逍遥的眼力来看,不少江湖中人和朝廷中人都混在其中。
摘心楼,摘谁的心?
此时,一身紫色的身影从大门口进来。
逍遥的心感觉跳漏了一拍,他……不是正在牢狱受罪吗?
司空异的手占有性的向逍遥圈去,看到白玉窗到场,没有一丝惊讶,只是玩味的翘起了唇角。
白玉窗依然玉树临风,脚步轻移之间,依然似清风扑面,爽朗之至。
他也看到了她,正信步走来。
司空异坐在她的左边,白玉窗走过来时,不知给右边的人轻轻的说了一句什么话,那人开心的离去,他淡然的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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