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抱着他的脖子,黑眸审视着他,“为什么司空异为我暖床你不会生气呢!”
金眸眨呀眨,黑豹用大脑袋蹭着她的雪颈,偶尔伸出舌头舔着她的耳垂,兽爪也不安分的抚上了她的****,暧昧的气氛在一人一兽之间蔓延。
不动声色的任他抚着,逍遥淡淡的道:“还是司空异是你的好兄弟?”
“砰”一声,兽爪拍着她的脑袋,“胡说些什么?快睡觉,明天指不定还有场激战呢!”
明天……
是啊,明天之后,战争仍在继续,不是吗?
“我抱着你,就这样抱着让你入睡,遥儿,听话……”
耳边传来他絮絮叨叨的话语,暖暖的气氛,让她放下心来。
黑豹这么好,怎么可能和司空异这种坏人有关呢!
看着逍遥苍白的小脸,渐渐浮上一层淡红的血色,黑豹的金眸才慢慢的缓和,盯着怀中的女人,不由觉得开心。
“遥儿,你越是控制自己不爱我,却在无形之中慢慢中了我的温暖之毒,我都不介意你有那么多男人了,你还拒绝我做什么呢!”
“我一定是疯了,要不然怎么会爱上你这只小妖精,心甘情愿被你驱使,抱着你又吃不了你……”
黑豹心里思绪万千,连他自己都未曾想过,有一天会栽在一个女人手里!
胸前的娇俏饱满抵在他的胸膛,一时之间兽血沸腾,艰难的咽了咽口水,为了今后能拥有她的心,他一定要忍住。
因为他知道,她若爱他时,她会不顾一切的爱……
遥儿,我等你,等你爱上我……
***
从睡梦中醒来,黑豹刚刚离开。
逍遥一跃而起,毫无声息的跟着他,刚揭开帐帘,黑豹已经消失,连雪地上的兽爪都隐没得没有踪迹。
说好了不探究他的是谁,可还是忍不住,逍遥懊恼的拍拍脑袋。
你真的对我这么好吗?
温暖了我之后,又选择独自离开!
一向睡得少的逍遥,穿上外衫,走出帐篷,向冬国的驻军处飞去。
她只想沛城的战事速战速决,好回到离都,回去照顾受了伤的白玉窗。
可是司空异,根本不采取主动退敌,只守不攻。
而冬国也驻扎在百里之外,两两相望。
混进冬国军队,察看了粮草和马匹,估计了他们能坚持的时间,逍遥正欲返回时,却被一道坚实的胸膛堵住了去路。
夏一聘嘴角浅笑,盯着逍遥,英姿飒爽,气质不凡,但她游走在两个男人之间,他就觉得不行。
“逍遥姑娘人如其名,在白玉兄和翼王爷之间游刃有余,逍遥自在啊!怎么?今夜翼王爷没有满足你,这么早居然来探营?”
原来是夏一聘在带领军队攻城,难怪根本不退回边城,而是驻扎在沛城外虎视眈眈寻找机会。
逍遥冷笑道:“传闻夏一聘是铁面将军,从来不过问男女情事,怎么?逍遥有那么大的影响力,竟然能撼动你夏将军的凡心啊!”
被反将了一军的夏一聘,铁面一红,“本将军真是替白玉兄不值啊,你这个红颜祸水,除了用身体来挑起战争,还会些什么?”
“还能令夏将军舍不得回夏国,想看本姑娘一眼,夏将军,你敢说你是真心替冬国打仗吗?”
一个只懂得打仗的男人,想从她逍遥嘴皮子下讨得好处,怎么可能!
“你……你这个妖妇……”夏一聘被气得头冒青烟,刚正的脸上怒气冲天,一个巴掌甩了过去。
这一掌,根本未能碰到逍遥的脸,反而被她的匕首划破了手掌,她身形一飘,轻笑道:
“夏将军,我喜欢温柔的男人,就像窗窗一样,你……太刚硬了……不符合本姑娘的要求。”
夏一聘哪受过一个女人的气,初次见她,在雪地里的倔强的冰冷姑娘,再见她时,已是谈笑风生爱耍手腕的女人。他身形一飘,向她逼近,掌风也极其刚硬,直扑而来。
“翼王爷也不温柔,你为何甘心承于他的帐中?”
“所谓一夜夫妻百日恩,我和翼王爷,也曾洞房花烛明媒正娶……可是,夏将军就不同了,夏将军以战争之名留逍遥于边关,是何等用意啊?”
一边轻松的笑谈,另一边却聚精会神的和夏一聘过招,逍遥知道此人太过刚硬,与他硬碰硬必是自己吃亏,故意诽谤他惹他心烦气躁攻力缩减,以保全自己全身而退。
被逍遥逼急了,刚正无比的男人却又捉不到她,看着她笑颜如花,游走在自己的掌风之外,迄今为止,没有一个女人能在他的掌下存活。
逍遥啊逍遥,你真的有颠倒众生的本事,也有令男人铁血柔情的娇媚!
“我他.妈.的喜欢你不行啊!”
夏一聘是粗人一个,说到喜欢也是超级粗鲁,可是现在,他只想抓住这个嚣张的女人,狠狠的爆打她一顿,也解心头之恨。
“那我可得召告天下,裙下之臣又多了一个举世无双的将军大人了!”
逍遥并未将他的喜欢放在心上,只当是两人较量的话语罢了,这也造成她俩以后的一段痛彻心扉的虐恋。(这是后话,破天你现在说出来干啥!)
狗急还跳墙呢!何况乎我们刚正粗硬的夏一聘夏将军呢!
他的一番心里话全被逍遥给逼了出来,她不仅不感动,反而是玩笑一般。
一招天毁地灭的绝招将逍遥笼罩其中,他还不信,能令白玉窗臣服的女人,他夏一聘还降服不了。
真被激怒了!
无处可退的逍遥心里一惊,夏一聘不是白玉窗,即使生气也会温柔的疼她,也不是司空异,会使劲的虐她却又爱着她。
“夏将军,要毁了本王的女人,也得看本王答不答应吧!”
一道玄黑的身影将她拉入怀中,司空异化解了夏一聘的掌法,傲然而立于雪地之中。
<今天休息,爬上来更一章,唉,愧对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