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握住的力道之大,令他申吟出声。
似痛苦,似快乐,又似甜蜜的折磨……她只管能保命的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般,毫无技巧的将他的分身越握越紧……
“放手……我带你上岸。”他低哑着嗓子。
碰上她野蛮的力气,不废掉才怪!
可逍遥什么都不怕,就是怕水。
水,是她唯一的缺点。
她的掌心怎么在跳动,而且节奏越来越快,被男人抱起来的那一刻,她正准备望上去,看看某豹王的真颜,却有一股白浊的液体喷射了出来……
尴尬,令她马上醒悟。
她一直握着的,竟然是男人的……
更尴尬的是某男,居然栽在她的小手里……
生气……
他在生气……
好冏……
她快冏死了……
在他气焰爆发时,她赶紧松开手,逃上岸飞快的跑了去……
不知不觉进入了西面山,她也没有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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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谧的月色下,健壮的身躯肆意舒展开来,夜风轻拂湿漉漉的长发,蓝色的眼眸和天空的颜色融为一体。
终于出现了吗?
既然是自己送上门的猎物,那他是不是要尽情的享用!
摒弃了身边的侍卫等人,司空异的冷酷和残虐,浮上了眉心。
气喘吁吁的站定在一抹玄黑的身影前,逍遥紧紧的盯着他,暴戾和仇恨,已经在蓝眸里燃烧,湿润的长发印在他的胸膛,还有晶莹的水珠从发稍滑落……
“小狐狸,想本王了吗?居然半夜来访,还玩透湿装?”
不理会他的自大狂妄,她凝声道:“你头发为什么是湿的?”
如果……
不可能!
她马上否决了自己这样的想法,司空异恨她入骨,冷酷骄傲,怎么可能甘心情愿任她驾驭!
高大的黑影向她逼近,冷魅的声音夹杂着几分嘲笑:“小狐狸在怀疑什么?”
“不用怀疑,也看出你对冰镜宫不安好心!”压迫的感觉又浮现了!
“错,对冰镜宫不安好心的是白玉窗,本王,只是……对你有兴趣罢了!”
甩开他的爪子,逍遥冷然道:“堂堂翼王爷是不是无事可做,居然在轻尘山驻营扎寨,我怎么忘了,你和宇文无欢本就是一丘之貉,占着滔天的权势,只懂得寻欢作乐罢了!”
“利用黑豹重创宇文无欢,小狐狸你可真是奸诈,白玉窗知道吗?知道你和他有过一晚之欢吗?”
司空异放肆的在她耳边轻笑,像个优雅的魔鬼,却极尽所能的羞辱着她。
“窗窗知道也会喜欢我的,你以为世间的男人都像你,只懂得征服和暴虐女人的身体吗?”
他欺近,她后退。
抵在石柱上一刻,她无处可退。
“你这份自信,就算是男人都折服。可是小狐狸,你肯定没有谈过恋爱,男人不在乎你和谁做过爱,他肯定是不喜欢你,一如本王和其她女人欢好,你根本就没放在心上,究其缘由,是因为你不爱我……”
逍遥一怔,拨弄武器她在行,可是恋爱方面,她真的是白痴。
海阔就曾经说过她,强悍的不是个女人,一个不懂怎么去爱的女人。
但是,窗窗不是海阔,不会在新婚的教堂丢下她一个人。
她是不懂爱情,但她做人做事都执着。
她相信自己,也相信窗窗。
“司空异,翼王爷,同类型的比喻,同类型的挑拨离间,同类型的权谋战术,麻烦尊贵的王爷,换个新的例子好吗?”
被逍遥奚落了,男人心情却是大好,凛冽的寒眸慢慢放出幽幽的蓝光,阴暗的黑影缓缓的将她笼罩其中。
“放开我!”她讨厌他的气息,专有的霸道蛮横残虐的气息。
“一个闯入本王领地的女人,敢怎么治理呢?”他没有放开反而靠得更近。
逍遥用手肘隔开两人的胸膛,“麻烦王爷讲讲道理,这里是轻尘山,是冰镜宫的地盘,你已经算是入侵,该我问你罪才是!”
“还记得在谷底撂下的狠话吗?小狐狸?”冰冷的瞳孔有一瞬间的紧缩,恍如利刃的目光,直直地落在她的脸上。
司空异脾气乖戾,做惯了高高在上的王爷,从来只依照自己的性子。手握重兵权势逼人,就连皇帝宇文无极也让他三分。
可是,逍遥就是逍遥,从来不会让他半毫。
“怎么?想上我是吗?”他不会杀她,她完全自信这一点。
司空异想要的,无非就是征服她的身体,以此来折磨她的意志,达到驯服的目的。
“上你?一个和黑豹交欢过的身体,一个被别的男人进入过的幽径,还值得本王去上吗?”
高傲如司空异,怎么能忍受他的女人被白玉窗染指,又和黑豹缠绵不休。
“那就放开我!”听惯了他侮辱至极的话,她并没有生气。
“听说圣女的灵力极强,能驾驭世间万物,本王倒想看看,你是如何强悍?”
说罢将她带离了石柱,来到了一间冰室。
千年玄冰所铸就的天然的房间,她一来,就忍不住哆嗦。
从脚底冒起来的寒意,直窜入四肢发稍。
身体已经恢复的司空异,像一只出笼的野兽,毫不怜惜的将她身上的衣衫片片撕碎,再将她推倒在玄冰之上。
“圣女功夫分九重,这第一重,就是能耐得极寒之苦。小狐狸,慢慢享受吧!”
逍遥冷笑着寻思:司空异,你太小看我了,区区的冰寒之苦都不受得,又怎么能成就我军情五处的特工之名!
冰雪之上是晶莹的娇躯,逍遥闭上眼睛,回忆在冰镜宫里读过的秘籍之书,渐渐融入了如梦似幻的情境里。
高大的身躯靠在隔着几近透明的冰山,那一双闪着冷光的蓝眸,望着这个高傲倔强从不肯低头的女人。
“小狐狸,走着瞧!”
他狠,她更狠!
他只是让她惧怕,可她却以身试法,挑战他的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