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他,眼神中全是冷静,质问道:“姐姐,我知道,你心里难过,可是,你一个人去了,有什么结果。”
“难道,我就要什么都不做吗!”苏九冬的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
这一刻,她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心很疼,疼到撕心裂肺,不能自已。
本以为自己放下了,可没想到在听闻她得消息后,还是会心疼。
拖雷见状,知道自己无法控制这局面,只能让乌达出面去寻求南疆国主的帮助。
还好现在的南疆国主受到乌达的牵制,要不然,苏九冬真得是举步维艰。
山谷,空旷出。
雨一滴滴的从石头缝中落了下来,滴在温知卿身上,发出哒哒的声响。
温知卿坐在岩石上,手上是拿着剑,白衣被鲜血染成绯色,脸上都有一道斑驳的伤痕。
很显然是受到了袭击,而袭击他的人正是东宫的太子,温俞。
没想到这次连戏都不做了,直接要取自己的信命,当真是胆大。
“没想到啊!为了杀我连龙骑位都派来了,当真是让我吃惊。”
摸着手中的令牌,温知卿冷笑道。
和温知卿一样,温俞也有自己的独立部队龙骑位不过比起温知卿的影依十二骑还是要逊色不少。
但对付此刻身受重伤得温知卿却是够了。
十一人换的温知卿伤痕累累,当真是不赔本。
将剑收入囊中,温知卿虚弱的靠在石头上,眼皮也越发的重了起来。
有种直觉,这次自己绝不会见到次日的太阳了。
好歹也和温俞斗了那么多年,没想到竟然死在小喽啰手里,当真是可笑。
不过,苏九冬最起码安全了,一命换的温知卿安康当真是值得。
迷糊中,温知卿在支撑不住磕上了双眸,只是失去意识前,他似乎看到了苏九冬。
幻觉吗!能在走之前看到苏九冬也算是一种财富了。
“你醒一醒,温知卿,你醒一醒。”
当苏九冬赶到得时候,看到的正是这样一副场景。
温知卿靠在岩石上,白衣绯血,剑缠在腰间,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手中还握着一块令牌。
那是一个惨字能形容的,绝对是更惨,惨到家得那种。
苏九冬见状,大喜出声,对着他道:‘怎么样,身体有没有感觉好一点啊!’
温知卿有些晕,看着苏九冬,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随后,警惕出声:“你是谁,”
常见随之出鞘,横在两人面前,受到波及,苏九冬的脸上多了一道伤痕。
苏九冬见状,第一反应不是惊慌失措,反而是有种无可奈何的感觉。
在温知卿面前晃了晃手,无奈道:“我是苏九冬,不是来杀你的人,知道了吗!”
“苏九冬。”温知卿呢喃了两声,往后看去,只见到那人熟悉的面庞,神色一松,收起剑,歉然出声:“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
“没事,你也是无意识的。”苏九冬笑着回应,可心里却是把温知卿给问候了千百遍。
好歹我和你也是同生共死过得,你竟然不认识我。
可就算再生气,她依旧不能对温知卿发脾气,人家现在是伤患,需要静养。
所以,她忍。
握着拳,苏九冬刚想说些什么,只见一道黑影再次袭来。
她被弄得措不及防,只能被当成人肉垫子裆下这庞然大物,待回神时,却发现这人竟然是温知卿。
瞬间,欲哭无泪,不带这样的吧!
不过是骂了你两句,你就在这里给我搞恐怖袭击。
就算心里再怎么想骂温知卿,这次也是无济于事,只能认怂。
次日,清晨。
苏九冬坐在石头边,第一百五十二次叹息。
你若要问他为何叹息,一看便知,只见此刻温知卿以一种极其诡异的姿态躺在他的腿上。
没错,两个人就这样一诡异的姿势躺了一夜。
看着自己腿上温知卿,苏九冬再次叹息,指着她的脸出声:‘你说,我们要是真的有什么事情,这样也就这样了,关键是我们什么事情都没有,你这样躺在我身上是不是有些不合适啊!’
这样子说话,无异于对牛弹琴。
在一番言语后,苏九冬也没有心思,仰头躺在地上,无力的望天,大喊道:“谁能来救救我。”
这一瞬间,一个人出现在她面前,苏九冬顿时汗流浃背,看着眼前的人瑟瑟发抖:“这位好汉,你做什么。”
“不做什么,救你。”那人说完便再次晕了过去,
这时候,苏九冬才意识到,刚刚的人有可能是温知卿。
嘴角忍不住抽搐,这老哥是做什么。
诈尸,荒郊野外,她真的没心思陪他玩。
在几日的照看后,温知卿醒来的时间明显长了起来。
只是一点经常会有诈尸的现象或长或短,并且时长不固定。
这只有一个答案可以解答,那就是温安华一定做了些什么。
“你说,温安华会对你下什么毒啊!”苏九冬拔出银针,不解的问道。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南疆或者是蛮夷这边的毒素。”温知卿出声。
不过这想法很快便被被苏九冬否定。
在大萨满和乌达在的这些时间里,苏九冬基本上了解了南疆和蛮夷的巫蛊和毒素。
没有这种症状的,所以,这就只有一种可能是温安华自己研发的毒素。
思及此,苏九冬忍不住头大,这位仁兄的手段,她是真的不想想起啊!
“怎么,是在害怕这个毒素吗!”温知卿询问出声。
苏九冬点头,随即收起银针。
这些天她能用的方法基本上都用了,可是对于这个毒素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若是温知卿再继续这样下去,只怕会很麻烦。
“你在担心什么。”温知卿看着她问道。
这句话让苏九冬一愣,自己在担心,不过看样子确实是这样。
撩了撩头发,勾唇一笑:“王爷以为我在担心什么呢!”
这句反问让温知卿一愣,他没有想到苏九冬会将这个问题抛给自己。
不过这也间接的证明了,自己似乎在自作多情。
苦笑一声道:“没什么,只是以为你在担心我而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