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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二二回:黑哥夜里救太子,公主暗中许芳心

黑哥一行人抬着宫守仁便至于雅黑处,却见一众人皆拿那内丹来护住小张太子心脉。雅黑见黑哥众人抬一人一钺而来,连忙迎上前来,面带忧色问道:“公子的这位兄弟如何?”黑哥叹一口气道:“便是周身无一处好来,亏得此人乃是神龟成精,那龟壳却为他抵挡刀剑不少,若非如此,此刻便已然是个死龟了。”雅黑闻听,连忙上得前来,查看宫守仁伤势。黑哥言罢顿一顿又道:“雅黑妹子可知那位公子却是何人?”雅黑道:“雅黑不知,但此公子将雅黑救下,必然是个好人无疑。”黑哥道:“我岂不知他是个好人,但我听闻这龟精唤那公子为太子,恐怕是哪家王公子弟,此番便是为了火凰公主招婿而来。”雅黑急道:“这便如何是好,我等岂不是误了公子大事。”

黑哥见状也是感叹连连:“误事之言暂且不谈,如今还需想法与他解毒为好。”雅黑道:“小凤已去请九尾雉鸡奶奶了,却不知几时能到。”两人正言间,林中似有响动,早有眼尖的道:“九尾雉鸡奶奶来了。”黑哥雅黑听闻,连忙迎上前去,拜见九尾雉鸡道:“此公子二人于歹人手中救得雅黑,如今一毒一伤,还望奶奶相救。”

那九尾雉鸡细看小张太子宫守仁一番,摇摇头道:“这受伤的却无大碍,只是这个中毒的老身我却医不得,想我翎羽国上下,便也就五彩神鸟将军可以一试。”雅黑听闻便要背起小张太子去寻五彩神鸟,只听得九尾雉鸡道:“莫要莽撞,如今这位公子身中剧毒,岂是能受得颠簸的,及送去了,哪还有命来?”雅黑听闻连忙道:“公子便交由众位乡亲了,雅黑自去请五彩神鸟将军前来。”言罢,便要展翅而去,却为黑哥将雅黑拦下道:“如此一去一来,时间久矣,我且问你,你可知晓那歹人的去处,姓甚名谁,一一道来。”

雅黑道:“我闻听那歹人帮手唤歹人叫方四,这方四自称是金鼎国金岩王子手下,要将我送与于他,却是往朝凤楼去的。”黑哥听闻道:“朝凤楼离此不远,你们援助我等,那下毒之人必有解药,我与蓝羽前去朝凤楼,将那解药抢来救这公子。如今要去请五彩神鸟将军,岂不是舍近求远?”雅黑闻言也觉甚是如此,便依黑哥之言,自与那蓝额红尾鸲留此地照看小张太子宫守仁,九尾雉鸡带众人悄无声息,列四队包围朝凤楼而去。

那黑哥所言蓝羽却是一只羽翼处有一嘬蓝毛的喜鹊精,平常与黑哥最好,双手持双枪,身子最是灵泛,为人最讲义气,亦是胆大包天之辈。黑哥手持马槊,蓝羽持双枪,直等得漏尽更阑两人悄然入得那朝凤楼去,正遇见朝凤楼大厅内的一只褐马鸡,一只蓝马鸡来。两人悄然接近,趁其不备,便一人一个掐住口鼻,拖至楼梯拐角下,将兵刃亮出,早唬得褐马鸡蓝马鸡颤颤巍巍,口中含糊不清只不停道饶命。只见黑哥低吼一声道:“莫要声张,若敢出声便剁了你俩。”那褐马鸡蓝马鸡连忙噤声,止不住点头示意。

黑哥见状将手一松,低声问道:“却不是有个甚么金鼎国金岩王子的在此,他住哪间房,快快道来。”那蓝马鸡见黑哥手一松,连忙道:“他住天官苑。”褐马鸡连忙道:“他们金鼎国一行人将八楼九楼整个天字房间都给包了,天官苑在九楼位置最好的便是。”黑哥听闻,目视蓝羽,两人心有灵犀皆一掌便将褐马鸡蓝马鸡二人击晕于那楼梯下。二人出得朝凤楼,各化鸟身,悄然飞至楼阁之上,直至九楼。

二鸟及飞至九楼窗外,早听得唏嘘之音,急进窗边,略以角喙啄开一逢,早见得一矮粗胖子正在床上与五位妙龄女子赤裸裸,翻腾来去。黑哥蓝羽看去不觉怒火中烧,那五位妙龄女子却均是翎羽国有名的美人,如今为法力禁锢,迷药所趋,竟做得这等不入眼的事来。黑哥大怒,却以角喙撬开一边,早有蓝羽闯入屋内而去,及现身时,那双枪早已架在那矮粗胖子脖颈之上。那矮粗胖子吃此一惊,高声叫起声来,身子登时疲软了起来。黑哥入得房间,将那五女皆打晕,拾起一披挂,将五女盖上,转身怒视那矮粗胖子。

那胖子色厉内荏道:“你们可知我是谁吗,我乃是堂堂金鼎国金岩王子,你们敢私闯我的房间,莫不是活得不耐烦了。”蓝羽见金岩王子还假模假式,一脚踢去,直将他踢得就地一滚,却似个长了毛的冬瓜,在地上滴溜溜转。蓝羽道:“你这歹徒,祸害我翎羽国妹子,倒还舔脸说我等私闯你的房间?”黑哥却厉声道:“你那方四是谁,快叫他来。”说罢便将马槊横放在金岩王子肩上。顿觉一股臊气传来,再看时,已然是那金岩王子吓得失禁矣。

蓝羽大感嫌弃,照定金岩王子臀上踹去,不觉怒道:“还不将方四唤来?”金岩王子吃痛,连忙道好,便朝门外大叫道:“来人来人。”少待片刻,便听闻楼阁之上传来脚步声,竟似得不少人而至。黑哥脸色一凛道:“只得方四一人入内。”那金岩王子连忙吵门外吼去道:“你等皆不可入内,快去叫方四前来,只许他一人入内。”

那众军士皆面面相觑,不知其解,连忙唤人去寻那方四而来。却说这方四,心道那两人一人中毒,一人却为三大高手所围,断无生还之理,心中略顺了气来,只可惜那娇滴滴的小娘子,此时必然逃却离却叫他何处去寻。便唤手下前去重整旗鼓,正要与金岩王子去寻新宠之时,却听闻那护卫金岩王子的军士来找,言说金岩王子唤他一人去见。方四闻听笑吟吟道:“敢问将军可知何事,莫不是等新宠等得心急了?”那军士道:“我怎地知晓,你自去便知。”方四也不答话,悄声将怀内银笏抽出一条交予军士道:“将军如若知晓,可提携小的几句。”那军士笑吟吟收了银笏道:“是无等新宠心急倒是不知,只不过却是急不可耐了。”说罢也不理方四,便直径归队去了。

方四听闻唬得是连滚带爬便往金岩王子房间而去,及至门口,轻叩几下门道谄笑:“金岩王子,小的方四来了。”尚未听闻金岩王子之声,只见门忽地一开,一双大手伸出门来,直将方四一把拽入门内,方四却这才看见金岩王子赤裸着身躯为人胁迫。那方四本是伶俐之人,见此情形,连忙跪倒在地道:“两位壮士饶了小的吧,这都是金岩王子令小的寻来,却非小的自愿,全不关小的事啊。”只见蓝羽冷眼怒斥道:“废话少说,快将解药拿来。”金岩王子这才得知竟是为方四所累,怒的一脚踢在方四身上骂道:“你却何处害得人来,还下毒,麻烦两位壮士来此,还不快快把解药拿来。”

那方四不敢多言,连忙于身上掏出一个小瓶来,双手递与蓝羽。只见黑哥一把拿过解药道:“你且在此间看视,为兄去去就来。”蓝羽将双枪分点在金岩王子并方四咽喉之处,道:“哥哥请放心,谅他们也不敢耍花招。”那金岩王子方四并跪于一处,连忙点头道:“不敢不敢,小的不敢造次。”黑哥便于窗口而出,拿这解药去寻九尾雉鸡相询问。

九尾雉鸡将那小瓶打开,只闻得一股幽香扑鼻,却摇摇头道:“我也不知这是否便为解药,如今之计,只得将那方四携上,一同前往,待看那太子食得药丸后却有事无事方可得知。”黑哥道:“那屋内尚有我翎羽国子民,皆为其所害,还需一同带走。”九尾雉鸡道:“正该如此。”黑哥复拾得几身衣物,并几个女子一同入得金岩王子屋内。那几个女子便草草将衣物于昏厥中几女穿上,复又唤进几位汉子将其一一抗走而出。黑哥一把捉住方四衣领道:“如此,还要劳烦方四兄弟亲自相陪一遭。”方四只得苦着一张脸道:“不妨事不妨事。”

蓝羽见黑哥几人俱出得金岩王子房屋,扭头狞笑道:“你这王子在金鼎国中作威作福,老爷便不管,于我翎羽国却是不行,今天且饶你一命,却将你缴个械你看如何?”说罢,伸手于腰间拾出一把匕首来,一刀而下,便闻听金岩王子撕心裂肺尖叫声来,直传至整座朝凤楼中。蓝羽也不在意金岩王子昏厥倒地,便打开窗子,一把翻身出屋,直追黑哥一众去也。

那金鼎国一众军士听闻金岩王子惨叫之声,唬得是丢了三魂,跌了七魄,连忙来至金岩王子屋外。先唤一声“金岩王子”,见无人应答,便连忙破门而入,只见得金岩王子裸身躺在地上,胯下鲜血横流,已然为人割了。

一众军士大惊,连忙将金岩王子抬至床上,遣人前去寻那医官而来。那医官前来只是摇头,连忙包扎得当,施以几处金针,将金岩王子唤醒过来。那金岩王子初醒,只觉剧痛无比,目光凶恶,气急败坏道:“还不快去把凶手给本王子捉来,还有方四,本王子要将他碎尸万段。”那军士听闻,连忙整装而发,四散开来寻那黑哥几人去也。不料众军士尚未出得朝凤楼几步,便遭蓝羽带领翎羽国众乡亲打了个伏击,各个皆是丢盔弃甲四散而逃。那金岩王子见势不妙,连忙逃也似的出了翎羽国,归他那金鼎国去了。

黑哥自与九尾雉鸡行至小张太子处,却是雅黑于林中草草打了个篷子,将小张太子宫守仁安放其中。两人将方四扔在地上,那方四战战兢兢,跪于小张太子面前。雅黑见得方四,怒目相视到:“黑哥怎的带此人来至?”黑哥道:“此人奸诈无端,若解药有假岂不是害了公子性命,将他擒来至此,若解药有假,便叫他以命来抵。”雅黑闻言道:“那自是好的,黑哥可将他绑缚于篷外,雅黑不想见他。”黑哥听闻便将解药付与雅黑,一手将方四提起,转至篷外便将其绑至一颗参天大树之上。九尾雉鸡道一声“老朽困怠了”,便也随黑哥出得篷外,倒将这篷内只剩得雅黑一人。

雅黑见得小张太子仪表堂堂,安稳躺在干草垛上,顿觉羞涩万分,连忙将那瓶内药丸取出一颗,送于小张太子口中。复拾起碗来,喂与小张太子。却不料小张太子唇口不动,那水与药丸怎生入得喉去。雅黑暗叹一声,于碗中大口一饮,遂对口将那水赋予小张太子服下。随即便遵九尾雉鸡所言将小张太子双手手指尽皆割破,少时便有黑血于小张太子手指而出,却是腥臭难挡。不多时,只见得小张太子肉眼可见得面色转白,一时半刻便还做个唇红齿白,双颊温玉的貌美男子来,那手上胸口的黑雾也渐渐褪去,只露出本来面目也。雅黑见小张太子这般俊朗不凡,不觉暗自倾心,只做得个桃花满面,连忙跑出篷外招唤黑哥及九尾雉鸡而来。待九尾雉鸡查探一番道:“已然无碍了,待这公子安稳一觉,明日便可醒来。”直将雅黑做得个欢呼雀跃而来,待九尾雉鸡侧目看来,竟不觉羞愧难当。黑哥却撇撇嘴,暗道一声“好臭”,走出篷外去寻那新鲜气息。

且说沈化龙一觉醒来,只感觉周身舒展不少,但看身上黑白新衣,轻施拳脚,顿觉更胜从前,添力不少。便信步闲庭来至屋外院内,自一路耍起他那柄丈八蛇毛而来。早有院外卫士见得,连忙入院而来道:“好叫将军得至,我这翎羽王宫之中却甚忌操戈,还望将军勿要叫小的为难。”沈化龙见得却是昨日与送食盒的卫士,闻听此言便嘻嘻笑道:“倒是小将唐突了,不知者不罪,这便收了。”说罢,便将蛇毛收起,那卫士见蛇毛顷刻间便无影无踪,凭空消失,皆惊得睁大眼睛,自觉神奇不已。沈化龙心中笑道,怪不得这翎羽国颓败如此,便是这等雕虫小技也能引以为叹。口上却笑吟吟将那衣襟掀开一片,却是一片蛇鳞所化,那蛇鳞下赫然便是小小一柄蛇毛,沈化龙将蛇毛取出,自归手中便又是丈八之长,随手一挥,便复归原位,仍是小小一条。

沈化龙见那卫士看得惊奇,便开口言道:“你便想学否?”慌得那卫士忽地拜倒在地道:“小徒白颊见过师父。”沈化龙笑道:“拜师却是不可,此乃是雕虫小技,不足为奇。”却见这卫士肤色棕黑,面上却有双颊雪白,睛目之处却是通黑一圈,果是相貌奇特非同凡响。当下便举起白颊手来,于空中划过,却是滴出一滴精血,于那身旁佩刀之上,再以秘法教之白颊那缩物之法,不一时,便将那佩刀化小,藏于腹侧羽绒之中。白颊见状目注心凝习得一遍,见此法通神奇,便再一拜到地口称师父。慌得沈化龙连忙扶起道:“我乃归了佛门,追随小张太子殿下,怎可随意收徒,白颊你莫要再叫,如此我便不再理你便了。”

忽闻院门处传来一声道:“沈将军传此神法,却不收此徒,莫不是见我家卫士靓丽心生他想?”这一言倒把个威风凛凛的卫士白颊唬得羞涩起来,那白颊之处倒生得隐隐红晕。沈化龙闻听此言,笑嘻嘻道:“金雕将军多虑了,小将便是随意为之,难以称得神法,况且收徒与否全不赖小将,此事还需太子恩准。”金雕神鸟笑嘻嘻走入院内,将那方天画戟一竖道:“既是随意为之,不知沈将军可否教与金雕知道。”沈化龙笑道:“有何不可。”当下便将那缩物之法复又传习一遍,教与金雕神鸟知晓,眼中嘲讽之意却更甚了,只此二人皆习练精熟此法,未有见得。

沈化龙见金雕神鸟习得精熟,便开口问道:“不知将军大早而来所为何事?”金雕神鸟一拍头道:“若非将军相问险些忘却,小将前来却是随将军前去拜见小张太子的。”沈化龙见金雕神鸟如此说,哪还不晓得是火凰公主之意,连忙道:“那便劳烦将军了。”那金雕神鸟生得是人高体大,沈化龙却是矮小伶俐之躯,只一作揖倒显得更矮了几分。金雕神鸟连忙道:“沈将军多礼了,你我俱是习武之人,何来的如此众多繁文缛节。”一把便将沈化龙扶起。

待沈化龙出得门去,方才见得院门之外尚有一队卫士相随,便自领金雕神鸟,白颊及众卫士浩浩荡荡前往朝凤楼行来。于路途之上金雕神鸟相问沈化龙道:“你家太子果有将军所言俊美不凡?”沈化龙得意道:“何止是俊美不凡,便是宋才潘面不及万一,何况我家太子文武双全,自是神通广大,那一杆神枪,便是大闹天宫的孙猴子也不过尔尔。”金雕神鸟闻言撇撇嘴笑道:“若是将军你夸大其词,本将便把你这油嘴滑舌的蛇儿做了本将军的下酒菜。”沈化龙不慌不忙道:“若是果真如此,又该如何?”金雕神鸟撇开嘴道:“你便要如何就如何,本将军就不信,世上果有你说的这般人物。”沈化龙也不答话,大笑向前。两人皆未见得白颊目视沈化龙,若有所思。

沈化龙带路直奔朝凤楼而来,如今天已大明,朝凤楼内却不见褐马鸡蓝马鸡身影,沈化龙也不在意,直奔玄仁居而来。金雕神鸟便唤两卫士并白颊共随沈化龙上楼而去,余者皆于朝凤楼外等候。即至屋内,沈化龙却不见小张太子宫守仁身影,不禁大吃一惊,回身道:“我也不知我家太子何去,便应是夜宿于此才是。带我唤出土地相询。”白颊道:“好叫将军得知,我这翎羽国乃是一方世外仙境,不受玉帝辖控,却并无土地在此。”沈化龙念咒,见得果无土地受召而出,心中顿觉一惊,如此到不知如何出得翎羽国去了。

只见金雕神鸟目光一炬道:“莫不是沈将军有心调侃我等,以掩身份否?”沈化龙冷笑道:“便是如此,又何须引你等来此,便于路上匿逃了岂不为好?金雕将军如若不信,便紧跟沈某便可,沈某自有法度寻得我家太子。”言罢,便将那寻觅之法使出,蛇舌进出品味,细细探寻小张太子气息。金雕神鸟见沈化龙于窗口跃出,连忙紧跟其上,一卫士自去唤那一队卫士相随而来。

不多时,沈化龙已然寻见小张太子所在草篷。黑哥此时尚在篷门外,忽见得一人便往内闯来,连忙拦住喝到:“你乃何人,来此何干?”沈化龙也不答话,轻轻一推,便将黑哥推一踉跄,直入篷内。黑哥见状不觉大怒,却再起身时,只见得本国金雕神鸟及一众卫士而来。黑哥哪里不识得金雕神鸟,连忙叩首道:“小民黑哥,见过金雕神鸟将军。”金雕神鸟见状,也知是本国之民,便问道:“内中可是小张太子。”黑哥连忙称是。忽闻沈化龙之音传来,却是大叫得一声“太子”,声音之中竟有漆哭泣之音。金雕神鸟颇为不解,当下黑哥便把昨夜之事一一相告。

沈化龙见小张太子憔悴不堪,忍不住大呼一声,那小张太子方才转醒,雅黑便要与其喂药,小张太子怎肯,只顾着坐起身来自与药喝。正拾得药碗,却见沈化龙来此,心下大喜。沈化龙见得小张太子模样,不觉大惊失色,抱住小张太子大叫一声:“太子。”小张太子见得沈化龙如此,心中欣慰不已,拍拍沈化龙道:“化龙莫要如此,我已然无事矣。”沈化龙哭到:“小将不知离开太子会出如此事端,日后定不离太子左右,便叫小将替太子受此苦楚也好。”一把扑住小张太子,却附耳轻言道:“还望太子配合,翎羽国将军已至篷外,待晚些时候小将自与太子分说。”小张太子见得,果然一身着金甲,身材高大的女将军入得篷来,连忙装起样子来,伸手相拥沈化龙道:“化龙莫要担忧,本太子无事。”

金雕神鸟已知昨日之事,便带白颊阔步迈入篷中,便见小张太子沈化龙相拥而泣。见得小张太子貌美无端,金雕神鸟心下暗叹,不想这世上果有如此俊美之人。连忙拜倒在地道:“翎羽国金雕神鸟拜见沙王国小张太子殿下。”小张太子连忙放开沈化龙道:“金雕将军快快请起,无须多礼,倒是本太子身体有恙,还望将军见谅。”沈化龙此时也是立在一侧,却眼神瞟着向一旁宫守仁望去。宫守仁见沈化龙望来以眼神示意自己已然无恙。

金雕神鸟见得小张太子貌美,连忙向篷外一挥手,早有一卫士手持一卷轴而来。金雕神鸟接过,笑盈盈展开卷轴,正是那火凰公主盛世美颜显露出来,却是玉翼婵娟一美人,姱容修态惹人爱。金雕神鸟道:“此乃我家公主画像,好叫太子得知,可问得神经将军作证。”小张太子不解,望沈化龙而去,只见沈化龙点头示意,便接金雕神鸟之口道:“多谢将军美意,公主果然国色天香,倾城之貌。”金雕神鸟见得小张太子如此分说,便道:“既如此,两日后太子可要如约而来。”遂将画卷递与沈化龙手上,告辞小张太子出得篷外,细问黑哥昨日之事。

沈化龙见金雕神鸟并未走远,便也相寻小张太子宫守仁昨夜情形,见闻得小张太子中毒,不觉大怒,扬言要把金鼎国覆灭而来,忙为小张太子止住。只见小张太子道:“此事与金鼎国百姓无关,何必无故受戮,况且观金岩王子行事,金鼎国百姓必是苦不堪言,我等出家人度化为好,当以德报怨,不可毁犯也。”

金雕神鸟将昨夜之事询问完毕,便领一众卫士自回翎羽王宫去也。及入得王宫之中,自去寻得一处亭廊,唤得几卫士寻来笔墨纸砚,便比丹青之法将小张太子容颜绘来,不多时,活脱一个小张太子跃然纸上。轻与一口浊气,便将那笔墨烘干,将画拾起,便传与火凰公主觐见去也。

火凰公主早闻得金雕神鸟归来,却久不见金雕神鸟来见,不知其作何打算,只得于殿内等候。这方才听得通报,言说金雕神鸟来见,哪还不肯,连忙便宣。少时只见得金雕神鸟雀然殿上,火凰公主连忙问道:“金雕将军可见得那小张太子,是何模样,果如沈将军所言那般俊美不凡?”金雕神鸟笑道:“岂止是俊美不凡,还身兼文治武功,为人良善呢。”说罢,笑吟吟将那所画之图呈上道:“太子模样,小将已画于卷上,公主请看。”

火凰公主接过画卷,便再难将眼移开,叹道:“天下果然有如此俊美男子。”金雕神鸟上前道:“若非小将亲眼所见,也不相信。不仅如此,那小张太子更是难得大善之人。”便将昨夜发生种种皆臻臻至至讲与火凰公主知晓。

火凰公主听闻金岩王子行径不觉大怒道:“号令下去,撤销金鼎国招婿之名,改为沙王国。令拟一份诏令,全国缉拿金岩王子。”金雕神鸟道:“想必此时,那金岩王子早已逃出我翎羽国了罢,今金岩王子失却本根,为我翎羽国子民所伤,公主益早做准备。”火凰公主冷哼道:“怕他怎得,想我翎羽国身遭数难,还怕他个小小的金鼎国不成?他在我国境内做出此等下作之事,本公主还未找他的晦气,他若敢来,本公主一发与他了账。”

金雕神鸟又道:“那沙王国却不是我等仙国之列,只是凡间一国,尚不在五国十六邦中,如今列了进来是否有些许不妥?莫不如便作我翎羽国代表如何?”火凰公主道:“何须如此?听你所言那宫守仁将军昨夜力敌金鼎国三大高手,还将其一一铲灭,此等功夫即便我仙国之内又有几人能敌?沈化龙将军神通我等已然得见,也是万夫不挡之勇。小张太子有此二将相随,定是神通广大之辈,有此三人足以何必管他是否仙国。”金雕神鸟道:“那小将便去将诏文改来。”火凰公主道:“如此甚好,且与小张太子及宫守仁将军赠些灵丹妙药,好叫他早生恢复,莫要误了太子比武。”

金雕神鸟笑道:“公主莫非有心与他做个乘龙快婿?”火凰公主笑骂道:“此等人儿却是千年不遇,如今到我翎羽国招婿而来,又如何不与他个便。”金雕神鸟笑道:“我看这五国十六邦内,若是我国四大护法不来,便无人敌得过那小张太子。”火凰公主听闻,暗叹一口气道:“大护法已死,二护法无踪,四护法断不可能来娶我也。”金雕神鸟道:“只是不知三护法是否回心转意?”火凰公主道:“提他怎的,便是我国灭国之灾时,也不见他那负心人与四妹而来。”

金雕神鸟见火凰公主哀怨,连忙劝了几句,将小张太子画像一递道:“想他作甚,这不是天赐姻缘至此,只为公主而来?”火凰公主拾得小张太子画像,笑道:“还不快去重拟诏文?”金雕神鸟道一声“得令”,便笑呵呵一溜小跑而出,便将那五国十六邦中金鼎国名字更改成沙王国不表。看官可道是何五国十六邦,却是如下:

五国乃是金鼎国,轩辕国,翎羽国,犬戎国,酋洁国。十六邦乃是劳民国,聂耳国,无肠国,犬封国,鬼国,元股国,毗骞国,深目国,黑齿国,白民国,两面国,穿胸国,厌火国,长臂国,翼民国,豕喙国。

而如今可以招婿的便是沙王国,轩辕国,翎羽国,犬戎国,酋洁国,劳民国,聂耳国,无肠国,犬封国,鬼国,元股国,毗骞国,深目国,黑齿国,白民国,两面国,穿胸国,厌火国,长臂国,翼民国,豕喙国。

不知小张太子于翎羽国内招婿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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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京城第一女纨绔,全国上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是体弱多病的皇子,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还是身负血海深仇的亡国皇子,却无人知晓!!却为了那个纨绔女子,几次改变初衷。可却自始至终都不敢爱她!他是一国太子,化身贫寒书生,接近她,欺骗她,却不知不觉失了心,种了情。为她心痛,为她无奈。可却不能爱她,而她爱的人,自始至终都不是他!他是权倾朝野的摄政王,为寻她,隐身青楼。欺她,骗她,囚禁她。冷眼看她痛苦,看她挣扎!可到最后,为什么心痛的会是他??一切,皆为了传说中的天地宝库,那颗一统天下的天珠——归元!他是别人手中复仇的利剑,初见,他是有名的清倌,她是有名的纨绔,她说,伶人怎么了,一样有权利追求幸福和自由,再说了,我又不会嫌弃你!一句话,撩动他的心弦,可他只是个伶人,护不了她,只能眼睁睁的看别人欺瞒她,伤害她,看她伤心,看她难过。她是人魂不一的人,本是想安稳度世,奈何却成了他人争夺的物件。成了一切的源头!!身边的每个人都有着目的,欺她,骗她,亲人,朋友,爱人,撕开面具,成为陌路,统统离开!为了那颗莫须有的珠子,相爱的两个人,最终却相忘于江湖!
  • 血异校内

    血异校内

    校园,一段青春的开始的地方,同时也是诡异的可怕的事情发生的地方,当那些暗红色的恐怖一点点铺张四散的时候,还有多少希望仅剩,还有多少勇气可以残留。这里不是长篇大乱的小说,这里是很多短小鬼故事的合集。真假难辨,血异校园!
  • 这次一定是完美结局

    这次一定是完美结局

    声优本来是一个很安全的工作,本来如此……可是为什么我每次配音都会直接穿越到动画里去!重点是我配的全是三集便当的货啊!好吧,为了活下去,手握剧本的我发誓,无论什么样的故事,这次一定都是完美结局!…………“请问余音先生,您的配音演出如此震撼人心,是因为您每次都能完全带入角色,身临其境的完成了配音吗?”余音泪目:“可不是么……”————读者群:6902598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