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护士的小脸一红:“怎么这样,姐姐还在里面。”
“把那几位女士也叫进来,行吗?”唐仿的对着她抿嘴笑了笑。
甲护士虽然不住怎么回事,但还是把另三名人都叫了进来。
唐仿说:“真乖。”
可是待她们进来看到了什么呢,屋内的光很是刺眼,聚集在手术台上,上面躺着一面无血色的人。
竟然是刚刚满面桃花的主治医生!
几个小护士还没看出来人已经死了,小护士不解的转头看向唐仿。
只见唐仿没了刚刚平易近人的笑脸,微仰了仰脖,发遮着一只眼打上了一层阴影,眼神像盯着一群无处可逃的绵羊,冷入谷底。
这时,“啊――!”甲小护士跑去拍了拍主治医师的脸,却发现额上有一个血淋淋的弹洞,还往外翻滚着血泡,神情却还保持着娇羞的笑容。
“喂喂喂,叫什么。”
甲护士眼泪汪汪的,干呕的往后退了几步然后看向唐仿:“你……你,姐她怎么死了……”
另外两个也被吓傻了,反应过来事情不对劲急忙就要往外逃。
但唐仿所处的位置就是门口,偌大的空间四周都禁闭着。
无处可逃。
唐仿勾起了一丝瘆人的微笑,“自作孽不可活,医生不应该很喜欢死尸么,你们的职业操守呢,不准备好好研究研究?”
甲小护士满脸怒色,冲过去去推唐仿:“神经病啊你,滚开!”
唐仿低声笑了笑:“哦~好可怕。”
反手制住她的两只颤抖的手腕钳制到了背后,用膝盖顶着她的小腿膝盖后方,然后举起她的下巴说:“你现在的表情很有意思呢。”
濒临死亡恐惧的挣扎。
唐仿举起手枪顶住她的太阳穴,在她耳边轻声说:“我这个人,不喜欢让别人死的痛快。”
几个未经事实的少女哪顶的住这样的心理压力,纷纷捂住嘴哭了起来。
甲护士人像筛糠一样抖着,牙齿磕在一起,却哆哆嗦嗦的问:“你是什,什么人,为什么要……要这样……做。”
唐仿没理会她的问题,温柔的把她放开了,拿了一个板凳坐在了门口:“你们可以哭,但手术必须做。”
我相信你们会很乖的。
甲护士咽了咽喉,身上覆了一层汗,坎坷不安的慢慢的走向主治医生:“做什么手术?”
另外两个人呜咽的更历害了。
唐仿刮着打火机漫不经心的说:“能挖的器官都挖出来,按人体的顺序摆好,我要完整的骨架,皮肉不要。”
他得离开这儿去跟同伴会和,但是走了以后这些小护士免不免惹出麻烦,唐仿正在思考怎么办的时候,门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一个平静且自然的声音在外面说:“听说你们却人手是吗?”
唐仿掀了掀眼皮,淡淡的说:“不缺。”
门口的声音笑了笑:“你们这做手术还紧挨着门口呀?”
李梅梅见里面的人迟迟没动静,心里越发焦急,找她的人估计马上就要到这儿了,到时候不知道得死的多难看。
于是就想着要不去床底吧,就在这时她听到了一个人的哭声,然后又被猛的压制下了去,然后门开了。
唐仿一双微微下垂的单眼皮,波澜不惊的看着她,缓缓的吐出两个字:“进来。”
李梅梅愣了几秒,却有还是咬了咬牙硬着头皮进了去。
身后的门被关住,那一刻李梅梅便撞见甲护士同情的目光,下意识又看向了手术台,满是突然起来的寒噤。
一个满脸泪痕的护士,干净的护士服上满是溅上的血点,双手捧着一颗心脏,另一个护士则是神情扭曲,往出“扒拉”着肠子,全身上下都写着拒绝。
李梅梅吓得心一下紧缩起来,唐仿站在她的身后,好像冰凉的蛇爬上了脊背。
李梅梅干笑了几声:“看来你们人手挺够的呀。”笑着笑着,察觉到了空气中的血腥与紧张便一下噤了声。
更是瞥见了唐仿裤腿上的枪。
李梅梅洒脱自如,大步走向手术台,唐仿静静的看着她,看她要干什么。
李梅梅忍住干呕的冲动往尸体上凑了凑,笑着说:“现成的尸体呀,你们可真有福,一个尸体老贵了我都买不起,你们怎么一个个愁眉苦脸的呀,多少医生喜欢这呀真是,放开我来。”眼圈却是红了。
乙护士的嘴还颤着,小声提醒她:“我们是被逼的,不然会死……她被那人……。”下一秒发现唐仿在看她,吓的又嘴角向下开始抑制哭声,尿意也越来越强。
李梅梅仿佛没听到一样,拿着一个血镊挑着不知什么血淋淋的东西,手很是生。
唐仿缓缓的勾起了嘴角,是个聪明人。
此时半天已过,陌泽城已经下了直升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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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冷淑珍这一边。
高木忠一手指敲着桌子“诶呦”了一声,瞧见了站在门口的冷淑珍:“这不是侦察司令的小助理么哈哈。”
冷淑珍神情微微有些严肃,扯了扯嘴角说:“为什么追杀我们。”
高木忠示意警卫把枪放了下来,招了招手:“过来坐。”
冷淑珍应声拉开凳子坐了下来。
“我们直接谈事,啊,谁也不骗谁行吧?”
对面既然都知道了,冷淑珍也不废话试探了。
“认识一个叫温茹玉的人么?”顿了顿冷淑珍又补了一句:“是一位无辜的老人。”
“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
高木忠虽是老奸巨猾,但也是足智多谋。
冷淑珍冷笑了一声:“那你因该知道我的目的了,你最好告诉我。”
高木忠嘴角一撇,嘴角边还有一个青菜,他耸了耸肩:“我不知道。”
冷淑珍有些温怒,说:“已经有人侵入了b监狱的自爆系统。”
她和白林星分头两路,以白林星的能侵入因该问题不大。
“哦?威胁我?”
“是,所以你说不说。”
高木忠懒皮的摊开两只手,“我真不知道。”
冷淑珍的手在桌上握成了拳头:“她只是一个寻女20年的孤寡老人,没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知道吗!少拿那虚伪的正义来恶心我……”
高木忠的视线绕过她:“哟陌少,来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