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淑珍先是被逼迫穿上纯黑的长杉。
他说:“自然最美。”
冷淑珍正襟危坐,桌上的饭菜好像不是吃的,而是像工艺品。
在大堂里,童话里才有的长餐桌还配有精致的蜡烛与茶壶。
冷淑珍眉颤着,张着嘴说不出话来,吃惊的看着餐桌对面10多位的纯白的医护人员。
美名其曰:激光治疗。
“你是认真的?”
白林星如玉的手支着下巴,勾着浅浅的微笑:“当然。”
冷淑珍深不可测地看着他,不过达成他的目的,他就会杀死自己。
死的太早的话,她会死不瞑目的。
“你的性需求真大……”
“有吗,我三个星期只有1个女人。”他总是可以轻易说出一些少儿不宜的语句。
冷淑珍有些尴尬,听见了啊。
白林星凑到她的耳边,压着声音说:“你怕我?”
冷淑珍往旁边反感的蹭了蹭。
“有点。”传闻说他杀人不眨眼,而且手段极其残忍,甚至流传出了儿童歌,内容如下。
几个小孩跳着皮筋唱道:
Mr.0呀真可怕
血红的翅膀载你回狼外婆家
白色猎人举起猎枪,杀啊,杀啊
杀红了眼,眼看绽出红玫瑰
……
白林星一把揽住她的腰放在了腿上。
轻飘飘的,没多少重量。
“神经病啊有人!”冷淑珍有些无奈,一逼急真心话就出来了。
下一秒:“对不起。”
这个反应取悦了他,缓缓的勾起了嘴角。
现在她可是坐在世界上最大的杀手集团的最高领导人,世界政府屡屡追杀为果,毁掉世界政府的大要塞等等。
外号:白猎人,人称:Mr.0.杀戮天使。
白林星!
杀手还有一个别名:清洁工。
那晚的黑衣人持枪闯进机场,现在怕是除了她,没一个幸存者了。
用了几百条性命抢劫了b市第一大银行,对于他们只是一小票。
怕他,当然怕他,比陌泽城还心狠手辣的人。
白林星的手上沾染了数以计百的鲜血,它们哀嚎着想要回家。
他的实质是真真正正的恶魔。
冷淑珍身体僵硬,浑身不自在,也不吭声,坐在他的腿上脊背僵直。
白林星的手绕过来挑拨着她的睫毛,一会儿又玩玩她的头发。
白林星摸索着她的锁骨:“只要你动一动我就原谅你。”
冷淑珍明显感到了下面的硬物,脸色变的极难看,心里早已骂了白林星千遍万遍,卑鄙无耻下流之徒,敢说这是一位眼红的杀手么?
对面的10位医生仿佛习以为常的样子,专心致志的啃着手里的排骨,眼也不抬一下,话也不说。
应该是些精英吧。
她不知道,白林星把不少女孩子搞怀孕过,都是由现在对面的医生来做流的。
白林星和女人调情什么的,再正常不过了。
“在我面前直来直去就好,我又不会吃了你,有多骚就要有多浪,反正你大限将至。”
好好一个美男子满嘴荤段子。
冷淑珍低着眼无神,缓缓的说:“那你现在就杀了我。”
如果白林星一定要杀死她,那早晚便无所谓了,与其被羞辱,还不如死的干净,下辈子快乐的投胎。
白林星晓有兴味的看着她:“我认为你很怕死。”
“我必死无疑了?”冷淑珍最后确认了一次。
“我无法相信你不会把你见到的一切说出去,人性永远是最丑恶的,至少在我眼里。”
“生死由天,害怕就输了,我只是有遗愿,杀了我,它们也仅此而已罢了。”讲心里话,她确实被吓到了,怕死吗?逼到劲头上不怕,可但凡有一分生的希望,她就不想死。
白林星顿时没了抱歉,眼里又恢复成了冷淑珍第一次见他的平淡,很特别的冷,感觉离他是遥不可及,拒人之千里之外,看不透他的内心,摸不透他的情绪,从外表来看,感觉只是一个在冰冷的雪地中孤寂的美少年。
他说:“不重要,你把硌人的伤疤养好,然后跟我做爱,然后我会结束你的一生。”
冷淑珍扯着嘴角笑了笑:“如果我的死可以给你带来帮助的话那真的再好不过了。”
“这是我们的约定。”
“一个很愚蠢的约定,但是我很高兴,到死都能被人家需要,我真是太幸福了,虽然你的条件很过分。”
白林星好笑的挑了挑眉:“你不会拒绝么。”
“我从来不会拒绝需要我的人。”
白林星举起勺子支到她的嘴边:“很好……你还没有吃一口饭。”
冷淑珍抱着双臂是想要从他怀里滑出去的,无奈力气太小。
白林星提醒她说:“我们要像情侣一样相处。”
冷淑珍到现在为止,只有过陌泽城一个男人。
已经得治了将要死亡的消息,自己的身体将要灰飞烟灭,冷淑珍没必要再跟他装什么了。
冷淑珍不耐烦的撇着眼看他:“我做不到,放开我,我自己会吃。”方才的内心世界在脸上完完全全的表现了出来。
“由不得你。”
白林星说做爱前不会杀她吗,那就别怪自己肆意妄为了。
因该是后天条件反射,白林星举起酒杯,冷淑珍下意识紧闭住了眼,往后躲去。
“嘶――”白林星摸了摸被她的头撞疼的鼻子。
“你经常被人打么。”
“没有。”
白林星掐了一下她的腰:“我好想快点收拾你。”
见冷淑珍也不闪也不喊疼,隐隐在她抑郁的脸色找到了一丝乐。
明明得治了自己死亡的消息,默默的接受了,白林星希望她的表情是疯狂的,这样才有意思。
不愉快的饭后。
白林星拦腰抱起冷淑珍往楼上走去,后面浩浩荡荡的跟着一群人。
冷淑珍皱着眉:“我自己会走。”
“但我想抱着你,你好香。”
冷淑珍拒绝跟他交谈,心思放在一会儿的治疗上,阴沉的内心一直在想怎么办,腿上的东西她不想再揭开一次了。
白林星温柔的把她放在了榻上,搬过来一个小板凳托着腮坐在了她脚下的位置。
他不是老大么,怎么这么闲?
一切准备就绪。
“您姓?”
“冷。”
“冷小姐,接下来我们需要脱你的衣服。”
冷淑珍对“脱”这个字眼绝望又发笑,老天爷都在逼她将丑陋爆给于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