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女人还想要跟上,花影却手疾眼快先关了门。
感应门需要一定缓冲时间,花影当然不知道。
她只是想要把那个女人关在里面,好赶紧出去,没想到误打误撞,那个女人暂时根本出不了。
门隔离了里面所有的声音,走廊上安静多了。
怀里的人药性上来,顿时跟个小火炉一样,烫得人难受。
不仅花影难受,封铭也难受。整个人十分不安分地在花影怀里动来动去。
“嗯……可是,我……我难受。”
软软糯糯,委委屈屈。
花影虽然不经事,可从来身边那群人就荤得厉害,加上妖魔对节操并不重视,很多事都知道,这会儿难免给撩得有了反应。
想到刚才看到的情景,还有这声音,当真是有做妖妃的潜质。
反正现在花影是想要找个地方将人给办了的。
迟早都是他的,早点晚点又有什么?
花影一边心猿意马,一边故作镇定揽着人离开。
不平定的夜,才刚刚开始。
沈骁回到庄园,才知道沉骨和姬湛出去了。
想到两人在这里除了他并没有什么熟人,沈骁还是问了问。
“他们有没有说过去了哪里?”
虽然知道以沉骨的本事,他们出意外的可能性并不大,可沈骁还是有些不放心。
佣人恭敬回应,“沉小姐和沉先生并没有说去哪里,只是说有事出去一趟,让我们转告先生,不用担心。”
沈骁愣了一下,然后点点头,“我知道了。”
佣人犹豫了一下,“先生,那位沉小姐还说了,先生要等的人明天在北站下车,先生可以……”
沈骁顿时激动起来,可对佣人话说到一半就停下有些不满,“什么?”
“可以去和她来个偶遇。”
佣人莫名其妙的同时觉得自己……大逆不道。
当然,更加想要感叹的,是那位小姐的胆子。
她记得她说这些话的时候,表情十分认真,就像是真的在给他们先生建议一样。
加上这些天他们先生对那位小姐的殷勤,如果不是那位小姐身边还跟了个容貌不输他们先生,两人还行为亲密的男人,佣人都要以为她是他们先生的人了。
不过这么多年,他们先生还从来没有在什么人面前低过头。
而那对情侣,却是都被他们先生敬重着,想来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人。
还有,那位小姐口中的人,又会是什么人呢?
她居然一本正经让他们先生去偶遇一下。
沈骁早就激动起来。这会儿也不管佣人在想什么,直接拿了东西准备出去。
“我今晚不回来了,他们两人回来了你们仔细招待就是。”
阿簌要来了,他得先去收拾好自己。
头发太久没剪,是不是太长了?
明天穿什么?西装?穿西装会不会太正式?
沈骁一边想着,一边上了车。
司机启动车辆。“先生,去哪里?”
沈骁还在走神。
他要不要拿着花过去送给她?不是说这里的女子都喜欢花吗?
不行,阿簌现在不认识她,不能做的太刻意。
可是如果太随意了会不会不太好?
随意了会让她觉得轻浮吗?
到底要怎么……“嗯?”
司机蒙圈,先生怎么了?
“先生,请问去哪里?”
总不能开着车绕圈子吧。
去哪里?
沈骁再次蒙了。
先去服装店挑身好看的衣服。
不,还是先去做个好看的头发。
去买礼物?
万一太晚了休息不好明天精神不好怎么办?
沈大将军一下愁了起来。
他家阿簌现在都不认识他,他想那么多做什么?
沈骁一下按住了车门,然后打开。
在司机一脸懵圈,不明所以之际,下了车。
佣人看到去而复返的先生,还愣了一下。
但看他脸色并不好,佣人当然也不会凑上去自找不快。
虽然不知道最近他们先生到底是怎么了,可平时都不敢问,现在又怎么能去找不痛快?
佣人打了招呼,就自己去忙了。
沈骁回到自己的房间,心里乱糟糟的。
他和阿簌在一起这么多年,如果不是因为那些事,他们也不会分开。
可是正如沉骨所说,如果不是因为那些事,他们也不会相遇。
很多东西大概真的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即便这个定数里面有人为……不一定是人,的参与。
可是,沈骁并不后悔发生的事。
但一切再怎么说得好听,都避免不了现在这种一朝回到jiefangqian的局面。
他对阿簌来说,成了一个陌生人。
更遑论她在这个世界有真正的,自己想要守护的人。
相对之下,唯一能够安慰到他的,就是她想要守护的那个人,是她母亲。
别的没有。
如果说那些权势,沈骁觉得,即便他这具身体什么也不是,这么多年,他都可以自己闯出一条路来,像以前一样,他可以因为她从一个没落的家族子嗣,成为皇帝都要仰仗的大将军。
这些东西,不会改变。
现在他只希望,其他的也不会改变。
他们能够清淡的相遇,相识,相恋,相知,最后相守一辈子。
曾经的遗憾也好,现在的渴望也好,他所求的并不多……
“先生,沉先生和沉小姐回来了。”
佣人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沈骁瞬间醒了神,没有回复佣人,而是自己出来了。
佣人当即明白他是要去见那两个人,也没有多想,跟着沈骁就走了下去。
到客厅的时候,沉骨和姬湛两人正在撒糖秀恩爱。
“咳……”
这是欺负他找不到人?
太过分了有没有?
沉骨默不作声将人放开,“好些了吗?”
对面的人乖巧地点头,“已经没事了。”本来也没有什么事,是她小题大做了。
“以后不许再那样做了。”
两人自顾自的话语,让沈骁再度心塞。
不过还好,刚才两人的对话,已经让他抓到了重点。
而且两人这一分开,该看到的他就看到了。
姬湛一身奶白色的衬衣上,领口处分明有些血迹。
而一旁的沉骨,手里还拿着一张沾了血迹的帕子。
终上,仁者见仁,yinzhe贱yin,他刚才想歪了。
沈骁有些不想承认自己是那种人,可事实容不得他不承认。
所以,沈骁只好转移话题。
“刚才被抓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