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人将金钱蛊收集起来,取蛊毒谋保利。
正好方便了北越动手。
一把大火,烧了个干净。
当然,南疆蛊虫由来已久,如果只有这个原因,也杀不完。
还有一个原因是,金钱蛊每次取蛊毒的量很少。
有人为了一次性多取出一些蛊毒,强制金钱蛊分泌蛊毒。
而过量分泌蛊毒的后果,就是金钱蛊大量死亡。
死了就少了,如此恶性循环,南疆金钱蛊几年里少了大半。
又被人恶意聚集到一起,被北越一网打尽。
这也是玉锦衣的师父说金钱蛊少得的原因。
而当初姬湛身中寒毒,他们万般无奈之下才给他用了金钱蛊。
饮鸩止渴。
“觅公子,世子妃有请。”
玉锦衣正在药坊里忙来忙去。
二月末,断断续续近三个月的雪终于彻底停了。
玉锦衣忙着将他那堆药材搬出去晒晒。
毕竟几个月了,虽然把药材当做命根子的他,也经常让人生了火烘烤。
但是,用火烘耗费人力物力不说,还容易出事,所以,也没有烘过几次。
好不容易出了太阳,他就忙了起来。
药坊里的药材很多,虽然可以让下人们帮忙弄一些,可是,那些贵重稀少的,肯定得他自己上手。
玉锦衣将手里的药材放到篓子里,胡乱擦了擦脸上的汗,转过来,“娘娘可有说什么事?”
来人摇摇头。
她就是一个在外间伺的小丫鬟,沉骨让她过来喊人,当然不可能告诉她喊人做什么。
玉锦衣沉默片刻,“知道了,我这就去,劳烦了。”
那丫鬟摇摇头,十分知趣的退下去,“奴婢告退。”
玉锦衣当然不可能一身臭汗去见人。
不是很急的时候,他一身汗,不修边幅过去,不合礼数。
虽然觅公子一向最烦别人在他面前讲礼数。
半个时辰后,玉锦衣才到了蘅芳院。
外面的侍卫行了礼,“觅公子。”
玉锦衣应了一声,进了屋里。
姬湛依旧是坐在轮椅上,身上盖了一件白色大麾。
虽然出了太阳,但屋里还是有些阴冷。
还有他重伤未愈,不能受凉。
“阿湛。”
玉锦衣四处看了看,沉骨这会儿并不在屋里。
“阿骨在后面。”
姬湛说着,指了指他屋子后面的小花园。
说是花园,但现在初春都算不上,依旧是一片枯败荒芜。
沉骨似乎并不喜欢那些枯败了的草木,几次想要让人换了。
姬湛却说万物生长有规律,没必要。
沉骨能怎样?
和一个病殃殃的人争论?
她又不是没事做。
再说,没事做不是还有个人给她逗弄吗?
玉锦衣走进去。
沉骨坐在里面一个临时休憩的椅子上,手里拿着书在看。
玉锦衣见怪不怪。
最近一段时间,经常见到她都是在看书。
玉锦衣走过去,“娘娘。”
“来了。”
沉骨将书放下,做。
她对面也有一个椅子。
玉锦衣有些拘谨,但还是坐下了。
“你知道金钱蛊吗?”沉骨见她坐下了才开口问。
“金钱蛊?”玉锦衣有些吃惊,“不是灭亡了吗?”
“也就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