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她的近况上次郝帅在带思思回家时就听父母及村邻说过,看到她这个样子心里大至也明白是怎么回事,这种情况下拒绝的话便是怎么也说不出口。
深吸了口气,郝帅只好说:“先去我家吧,有什么事坐下来再说好了。”
原本极怕被拒绝的李诗雅这才松了口气,一松懈下来人便似站不稳似的一个趔趄,一旁的小女孩懂事地用自己小小的身躯去支撑她,一边担心地叫了声:“妈妈!”
望着这个长得酷似诗雅的女孩,活脱脱的幼年时期那个无助而懂事的李腊梅,看得郝帅有些不忍。终于忍不住再问道:“你还好吧?”
李诗雅点了点头,眼泪却忍不住滚了下来。
别过头不再看她,郝帅回身抱起那个小女孩率先往电梯走去。这么大冷的天,不知道她光着脚在这里等了多长时间,然而她却懂事地没有如其他孩子一样哭泣撒娇,郝帅可以想像得到这个孩子平时是生活在什么样的环境中。
她到底找了个什么样的男人?不管怎么样,能将自己的女人和孩子折腾成这样,也够郝帅打心里唾弃的了。又打量了一眼蜷伏在自己怀里却不时拿担心的眼神望着李诗雅的小女孩,郝帅心底一角轻易地衍生出一股对弱小动物的保护欲来。
回到住处,知道她母女从中午到现在一直没有吃过任何东西,郝帅脱下外套赶紧去厨房替她母女做了两碗面条。等她们吃好了,小女孩也在李诗雅的安抚下在她怀里睡着了,郝帅这才问道:“你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怎么搞成这个样子?”
李诗雅才听得郝帅问起眼泪就下来了。半晌才啜泣着说:“刘銮雄他根本就不是人,纯粹就是个变态恶魔!他在外面纵欲过度搞到阳萎不振却天天担心我会给他带绿帽子,你别看他外表光鲜,其实骨子里龌龊下流,经常用些变态的法子折磨我,有时任至当着孩子的面也这样,我实在是受不了了这才带着孩子逃出来,这次怎么说我也不回去了。你看!”说到这里李诗雅一把将胸前的衣服扯开,只见她急剧起伏的双峰上有明显的被烟头烫过的水泡,看得郝帅心头一把火腾地烧了起来。这个男人真的变态到了极至!
“既然过不下去了为什么不离婚,怎么,还想着他那点钱吗?”郝帅起身从李诗雅的对面离开,烦躁地替自己燃了支烟,愤愤地责问李诗雅。虽说她现在是络由自取,但不管怎么样,这个刘銮雄的作为让同为男人的郝帅觉得万分的不齿。
李诗雅抬起头泪汪汪地望着郝帅,可怜兮兮地说:“我想过要跟他离婚的,可他不肯,说他们刘家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不能因为我这个下流坯再次丢脸,我实在是过不下去了,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孩子我连死的心都有了,可是我要死了孩子怎么办?郝帅,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李诗雅说着说着又嘤嘤地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