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惊雪:(。﹏。*)我错了……不当人还是不当人。
话说在瑶月,有无数的门派林立,甚至势力都渗入朝堂之中。
正派自然拥护朝堂,虽然当朝天子箫涵睿昏庸嗜杀,但是正派都是对皇权、宗族、制度持绝对拥护的,毕竟天下稳定才是大多数人的期盼。
而魔教就不一样了,他们根本不在乎天下乱不乱,甚至他们希望天下更乱一点,这样他们好从中取利。
他们不在乎普通百姓的生死,甚至杀死没有武功的平常人也是信手拈来。
杀人夺宝、抢劫、盗窃……无恶不作。
而宗百年曾经就是魔教弟子。
“真看不出来,你对宗百年如此了解啊。”李沫儿托腮看着步惊雪。
“莫非,你们以前认识?是好基友?”她笑着问。
“鸡油是什么?”步惊雪丈二摸不着头脑,“不是吧?你连宗百年都不认识?你是活在山洞里面几十年才出山吗?我看你跟着那群外族人,也不至于信息闭塞到这种程度吧?”
李沫儿道:“宗百年,很厉害?”
步惊雪道:“那岂止是厉害!五年以前杀死当时的青玉门掌门曲长风,可是震惊一时呢,当时他可是魔教的风云人物,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后来他叛出魔教,自立门户去了。”
“那那个宗百年,手下有多少人?”李沫儿表情凝重起来。
步惊雪道:“他手下的人数多少,没人知道,虽然他每次杀人越货都能赚不少钱,但他这个人特别的性情不定,敌我不分,想杀便杀,所以很少有人愿意投奔到他那里做事。”
“这样啊。”
“阁主,你……真的想要收那个宗百年?你可想好了,那人,可、可是个疯子!万一他发起狂来,把我们都杀了怎么办?那个时候我可不会救你!”步惊雪道。
李沫儿轻轻一笑,道:“放心吧,我不用你救。”
步惊雪:“……”
他艰难问道:“你可想好了?”
“嗯。”
李沫儿道:“我这个人什么都不挑,就偏偏有一样脾气,越是得不到的越想得到。这个宗百年看起来就很难搞,那搞起来肯定很带劲。”
步惊雪咳嗽两声,道:“阁主……您这是什么虎狼之词?您可是淑女、淑女!”
李沫儿嘲谑道:“啊哟,你一个采花贼什么时候也开始讲究这些了?”
步惊雪慢慢道:“那是因为我曾经以为自己够无耻,但没想到……有人竟然比我还无耻!”
“哦?是嘛?那承蒙赏识了呢。”李沫儿笑道。
“我这不是赏识你!”步惊雪咆哮。
“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楚呢。”李沫儿掏了掏耳朵。
“……”
步惊雪缩起脖子道:“我说阁主惊才绝艳,真是令人敬佩,我以后都想做阁主这样的人。”
“哦?是吗?没想到我们碧水阁的长老都有这种觉悟了呀?真是可喜可贺。”李沫儿笑道。
呸,装模作样。
步惊雪心底疯狂吐槽。
“那么,你想好了吗?怎么把宗百年的地址打听出来?”李沫儿问。
步惊雪道:“放心~我在各个青楼都有相熟的姑娘,一定把情报网给你织得牢牢的。而且那些姑娘都特别美貌,绝对可以笼络到很多情报的~”
李沫儿怀疑地问道:“哦?是吗?你确定那个宗百年是会逛青楼的人?”
“当然。”步惊雪拍着胸脯信誓旦旦道,“哪个男人会不爱逛青楼呢?除非他是不举!”
“是么?我怎么总觉得你有些不靠谱呢?”李沫儿继续用怀疑的眼光打量着他。
“……”
步惊雪问:“那你想怎样?”
李沫儿拿出一张白纸和一支笔道:“你写个军令状,要是没把宗百年的地址打听回来,就把这个宅子抵押给碧水阁做基地。”
“……”
步惊雪嘴角抽搐:“阁主,你这样太过分了吧。我已经把住的地方捐献给你住了,你还要这样……吃干抹净……”
李沫儿一笑:“不然怎么算是坏人呢?我可是立志从此做一个坏人呢。有什么过分的?你要是觉得不舒坦,大不了以后我经常拿鞋垫子抽你就是了。”
步惊雪摇头:“不了不了还是不了。”
“我不去。”
李沫儿盯着他:“……”
步惊雪:“……”
步惊雪大哭:“你这就是在为难我啊!一点点奖励都没有!一来就派S级难度!这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而且失败了就把我的唯一的立身之处都没收了……”
李沫儿俯下.身,拍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惊雪啊,我们一个团队呢,是需要发展的,这次组织上交给你这个任务也是为了考验你,如果你能够完成,这以后的机会更是多多的啊,我们碧水阁建设得越红火,你这个一代长老也越有面子不是?”
步惊雪绝望道:“真的……一点点奖励都没有吗?”
“好吧……”李沫儿往后一仰,双手交叉叠在脑后,“去吧,把你的鞋垫子拿来。”
步惊雪瞬间眼前一亮,像是一只1000w的大灯泡。
真的是,为什么会有这种男人……李沫儿嘴角抽搐,看着眼前仿佛一只乖巧大金毛的步惊雪。
她拿起鞋垫子,抡圆了膀子,用尽全身力气,一下抽下去。
“啪————————”
步惊雪被打得偏过头,身子如同离弦之箭倒退着飞了出去。
“唔,不好意思,打得稍微有点重了,没控制好力道。”李沫儿假笑着道。
“你还想继续么?”她目光一闪一闪地看着步惊雪。
步惊雪莫名从李沫儿的眼神中读出了红光。
他颤抖地摇摇头:“不不不……不了。”
“真的不了吗?”这次似乎轮到李沫儿有一些失望了。
“呵呵……真的不了。”步惊雪连连摇头,满脸惊恐。
李沫儿面色一沉:“那还不赶快去?等着我请你?”
步惊雪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好的阁主,知道了阁主。”
等到终于离开自家宅子,他才擦了擦自己头上的汗。
嗯?为什么感觉自己被套路了?哪里都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