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董南辰与君亦承两人笑呵呵的从大牢里并排走了出来,这点到让门外候着的狱卒看的是目瞪口呆。
“不是说董爷与君师爷两人暗中较劲,矛盾丛生吗?怎么看着两人似乎比那新婚夫妇还要亲密?”一名狱卒张大着嘴巴,惊讶的看着眼前的画面,似乎有些不相信。
“可能是我眼花了吧,看来时昨夜值班值得太累,都精神恍惚了,呵呵!”另一名狱卒也是揉了揉眼睛,嘴里嘟囔着。
“我们大家都看到了,难道都是眼花了不成?”狱卒头领伸脚踹了踹那名狱卒,然后说道:“都别愣着了,两位大人都快到跟前了,还不上去迎迎?”
见此,一众狱卒连忙上前,将董南辰与君亦承围了起来,那名狱卒头领带着媚笑问道:“董爷,君师爷,你们有事尽管吩咐,我们保证完成任务。”
董南辰歪头瞥了那名头领一眼,嘴角一咧,笑了笑说道:“你们连个人都看不住,什么事敢让你们做啊?”
那名狱卒头领脸上一红,朱耀祖死亡一事,确实是他失职了,但是此番上前,便是为了将功赎罪,所以也顾不上丢人不丢人,苦着脸继续说道:“董爷,您大人有大量,就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得了,也别作出这幅表情了,我便再信任你一次,附耳过来!”董南辰朝那名狱卒头领招了招手,然后在对方耳边轻声交代了几句。
“董爷,您放心,我吴奎一定保证完成任务!”吴奎朝董南辰深深的行了一礼,见半天没有声响,这才疑惑的抬起头,发现对方与君亦承早就结伴离开了。
见众狱卒纷纷暗笑,吴奎朝着最近的那人踢了一脚,然后说道:“笑个屁啊,董爷给我有任务,给你们说什么了吗?我能借此机会将功赎罪,你们就等着挨板子吧!”
“奎哥,别啊,让我们也伸个手吧!”众狱卒连忙哭喊着将吴奎再次围了起来,更有甚者直接将自身挂在了对方身上,见对方没有吭声,于是继续说道:“吴爷,吴爷好了吧,您就行行好,可怜可怜我们,给我们一次机会吧!”
“现在知道叫吴爷了?晚了!”吴奎作势欲走,见其余人都被吓到了,这才笑着说道:“刚才是谁在笑话我来着?”
“吴爷,我错了,我不该笑话你,这样,晚上邀月楼我请客,怎么样?”那名笑的最欢的狱卒连忙上前,陪着笑对吴奎说着好话。
“这还差不多,今日值班的留下,其余人跟我走,去邀月楼!”吴奎见好就收,毕竟董南辰交代的事情最重要,所以便朝邀月楼走去。
“吴爷,现在去邀月楼早了些吧,还在当值,若是喝酒被董爷或者君师爷知道的话,我们岂不是罪上加罪?”刚才提议去邀月楼的那名狱卒连忙在后面说道。
“我是去办事,又不是喝酒,你爱去不去!”吴奎懒得跟对方解释,带着其他人继续朝外面走去,那人闻言,连忙快步跟上,不敢再多嘴了。
吴奎带着众人来到邀月楼,此时还未到饭点,所以里面的人并不多,酒楼掌柜自然认识吴奎,所以便连忙迎了上来。
“呦,吴头领今日没有当值吗?怎么有空来我这里玩了?是不是早了点?”掌柜的看了看外面的天,这才回过头望向吴奎。
“怎么,不欢迎吗?”吴奎大大咧咧的朝里面走着,径直走到一处临街的桌子旁坐下,这才望向一路跟随的掌柜,然后问道:“我也懒得与你多话,我来此是公务,去吧,先上些酒菜,一会儿我们边吃边聊!”
那掌柜的见吴奎来者不善,也不敢再多言,那吴奎的态度就算再如何恶劣,毕竟人家披着官衣,就冲着这点也得罪不起啊。
这邀月楼中此时人不算多,所以酒菜到是上的很快,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已经上了一大桌子菜,吴奎也不客气,招呼众人坐下大口吃了起来。
直到众人吃的差不多了,吴奎这才将掌柜的招呼过来,直接了当的说道:“董爷让我来问你几句话,若是敢有所隐瞒,这邀月楼的东家怕是要换个掌柜的了。”
那掌柜连忙陪着笑说道:“吴头领说的哪里话啊,有什么话您直接问就行了,我自然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何必抬出董爷的名头呢。”
自从姜裕在邀月楼当场杀了于家的于通之后,整个冥厄郡都知道董南辰在郡守大人心目中的地位,所以董南辰的名号反而比君亦承的要好用很多。
“算你识相,首先说说你与于家的关系吧!”吴奎也不与对方绕弯子,邀月楼众所周知是帝国的产业,所以他根本不用担心这邀月楼会不会与楚国有关系,反而是这掌柜的会不会参与其中,倒是不敢打包票,所以他决定迂回一些的问。
“我邀月楼做的是全帝国的生意,倒是不用看于家的眼色,所以只是场面上认识而已。”掌柜不知吴奎的真实目的,所以倒是有一说一,并无隐瞒。
“那你与朱家关系又如何呢?”吴奎没有怀疑对方所说的真实性,端起酒杯喝了一口之后,继续问道。
“朱家只不过是于家的一条狗而已,我连于家都不放在眼里,那朱家就更不用说了。”掌柜的轻蔑的笑了笑,然后抬头望向吴奎,有些不耐烦的说道:“吴头领,我们邀月楼的背景你想必也知道,若你不是官家身份,我根本不会对你如此态度,所以你有话就直接说吧,何必绕来绕去。”
“呵呵,还是谨慎一些的好。”吴奎见那掌柜的态度转变,反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于是他便直接奔向主题:“我此番前来,主要是想问一问最近朱家与于家是否与人在此喝酒,特别是外国的人,比方说是楚国!”
“吴头领的意思是朱家和于家是楚国在冥厄郡的奸细?”掌柜的闻言,顿时心中一惊,见吴奎点了点头,这才用手挠了挠头,想了想之后,说道:“你不说我还没注意,现在想起来,确实最近有些奇怪!”